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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冷水冲凉的糙汉/欢爱后逼林秋天天裸睡的腻乎霸道马匪头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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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萧瑟,吹得少年发丝纷乱,赫连稷抱着他回到帐外,顺手拍了把男孩的屁股,让他先进帐。

“你去哪儿?”云林秋给他大力拍得趔趄了两步,捂着并不大疼的屁股回过身,看人又要离开的背影,没忍住问:“你去哪儿呀?”

“冲个凉,不然一身汗。”赫连稷冲他回了一声,在不远处的水缸前站住,舀起沁骨的凉水,面不改色地就往身上浇。

“!!”云林秋大惊,单是看着就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赫连稷从头到脚冲了好几遍,远远冲云林秋喊了声“替我拿条巾子来”,全身湿淋淋地就往回走。

云林秋赶紧钻进帐里,扯了条长巾递出来,目光正好看到了男人湿透贴身的裤裆勾勒出那根大家伙的形状,虽未勃起尺寸却依旧十分可观,脸蛋唰一下红透了,像只草原鼠似的迅速把身子缩回了帐里。

“躲哪儿去?”赫连稷紧跟着推门就进来了,胡乱擦了擦身上的水迹,在地毯上踩了一路的湿脚印。

“你别过来...褥子都该湿了...”云林秋小兔子似的蹦上床,面红耳赤地不敢看对方,找了个无懈可击的理由,推拒这一看就打算欲行不轨之事的男人。

”脑瓜子想什么。”赫连稷大剌剌脱下裤子,袒着胯下半硬的大家伙就这么擦了擦,看着榻上抱着被子的男孩,忍俊道:“现在没力气干你,肚子饿瘪了。”

赫连稷那玩意儿可太大了,明明是大家都有的东西,却大到叫人看一眼就要羞得别开脸的程度,云林秋嗓子发涩,嘴埋在被子里闷闷地说了句:“我也饿了...”

帐门被敲了三声,赫连稷赶紧套了条干净的里裤,开门将送晚餐来的阿恰迎进来,再把湿衣服顺道叫人拿出去洗了。

这夜又是好一番闹腾,塞外男人像是不知什么叫疲累,翻来覆去的折腾人,云林秋一开始还被干得舒服,可到最后着实是又困又疼又恼,拖着哭嗓质问他是不是日日偷着吃羊鞭。

男人正在兴头上,愣了片刻才明白过来云林秋说的是什么意思,两人间体力悬殊也不好办,赫连稷既好笑又无奈,加快速度狠狠肏了一顿,快射的时候赶紧拔出来自己撸了撸,大股白精直接射在男孩的屁股蛋子上,完事了抓张巾帕随手擦去,省得再专门清理,这才搂着眼冒金星的男孩哄着睡了。

翌日天还未亮,云林秋迷迷瞪瞪要起来解手,赫连稷伺候老大爷似的给他接了尿,倒好后回来后发现这小子又囫囵睡着了,怀中紧紧抱着自己的被团不时用脸蛋蹭蹭,像只依恋主人的小奶狗子。

本该是起床的时候,赫连稷却舍不得这温柔乡了,扯开人怀里的被子翻身上床,用自己滚烫的肉体重新替代了那床棉被,将呼呼直睡的赤裸少年紧紧拥入怀中,一寸都舍不得分开。

“唔...”比起被团果真还是又弹又结实的男体舒服,云林秋哼唧了两声,把潮呼呼的热气喷在男人胸膛上,睡梦里都踏实。

再次醒来时已是旭日初升了,族人已经开始忙碌起来,云林秋猛地想起今日要请窑头过来的事,腾一下从床上撑起身子,正看到赫连稷赤着身在帐门边的铜盆旁洗漱,全身颀长健硕,跟草原上野马一般。

“林秋醒了?”赫连稷无感敏锐,听到动静转过头来,带起晶莹四溅的水珠子。

自从二人欢好过后,这厮晚睡便一直是赤身裸体的,自己不穿还罢了,也非要求云林秋也不许穿,否则就拍着人屁股以暴力威胁,云林秋迫于淫威也只得随了他。

可黑灯瞎火时往被子里一钻倒无所谓,青天白日地还露着大鸟可着实能叫人羞死,云林秋见人洗完脸就这么毫不遮掩地朝他走来,胯下的大家伙虽只半硬着,却已粗长得十分可观,不禁又忆起昨夜这人如种马般换着法干了自己许多次,脸蛋又清晰可见地红了起来,赶紧把被子一裹,挪着身子去取放在床尾的衣衫。

“从头到脚摸过啃过,还羞什么?”明明对床第之事已经熟稔,面对自己还总像个黄花大闺女似的,赫连稷也最爱他这含羞带臊的小模样,逮着他脸蛋上嘴就亲,鼻尖对鼻尖地逗着他问。

这词用得又是“摸”又是“啃”果真形象得很,云林秋瓷白脸蛋瞬间红成了熟螃蟹,双手推开男人的脸,色厉内荏道:“你赶紧地穿条裤子!”

“再跟我厉害一个?”赫连稷唰一下掀了他被子,上手就把人整个打横抱了起来,在空中左右打晃,作势要将人扔出去似的。

“哎呀!”云林秋大骇,又冷又怕地连打了两个寒噤,搂着男人的脖子惊叫道:“我冷我冷!要穿衣服...!”

“冷就钻哥哥怀里。”赫连稷腆着脸继续逗他,若不是听到了帐外由远及近的隆隆车轮声,简直恨不能再把人抱着肏一顿。

“穿衣吧,那日松回来了。“再上头也不能误了正事,赫连稷这才将人一放,利索地套起了衣裤。

云林秋怕这人待会儿兴起又要扑上来,匆匆套了衣裳,随手挽了个半髻,随着赫连稷的步子出了帐门。

西风萧瑟,却吹不灭族中的袅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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炊烟,高大的狼夷族人们往来忙碌,不时与赫连稷打声招呼,真真一副塞外风物图。

那日松的马车果真正朝着族中的白毡房驶来,后头板车上还坐好几人。

云林秋霎时间兴奋起来,拉着赫连稷要去迎,可走来几步越看越不对劲,待车驶到近前时,才赫然发现车后那几人竟是被捆住手脚捂着嘴,东倒西歪靠在一起的。

“.....!”

二人面面相觑,眼见云林秋脸色越来越不好看,赫连稷赶紧大呵一声,特意强调出一个“请”字:“不是让你们去‘请’吗!“

“这真不怪我们!”那日松与两名兄弟跳下马,满面无辜地耸耸肩:“我们捧着银子好言好语去请这窑头,哪知他竟说不来,还派这几人要赶我们出去,我们也是实在没办法才绑来的。”

“快将人解开!”这番强盗理由也只有这塞外蛮族才说得出口,云林秋急切道,若不是被赫连稷紧搂着肩膀,便自己要冲上去解绳子了。

“头儿,解开吗?“那日松看看云林秋,再次望向赫连稷,偏是首领亲自指示过才算数。

赫连稷认为那日松的理由非常充分,飒爽地摆摆手,甚至是一副宽宏大度地派头:“既然绑来了我们便不多计较,把砖窑替我们盖好了就成。”

云林秋仰天长叹,大叹跟这路马匪子果真讲不通道理,赫连稷不知男孩长吁短叹为哪般,大手还毫不避讳地拍拍他的屁股,大剌剌地冲他咧了一口大白牙。

几人一路上早知落入狼夷人地盘,再看眼前冷厉魁梧的首领气势昭昭,刚松了绑便扑通通接连跪倒,瑟瑟发抖地冲赫连稷直磕头,嘴里高呼“大王饶命!大王饶命!”。

这情景简直不忍卒睹,云林秋难堪地捏了捏眉心,就听赫连稷又继续说开了:“为何请你们来,想必各位已经清楚了,我们不打算伤人,只想请诸位帮个忙。“

赫连稷本意是安抚一下,可经由嘴里说出来却带上了威胁的意味,砖窑众人以为自己被抓了徭役,头磕的更厉害了。

“给人请进去...”云林秋捶了男人后腰一记,低声嗔道,岂知小动作被那日松他们看去,几名狼夷青年又冲赫连稷调侃地连连吹着响哨,惹得云林秋登时面红耳赤,转身想走。

“那日松,当心我给你扔冰湖里去!”赫连稷哈哈大笑,一躬身将就要遁逃的男孩扛上肩头,冲几名手下勾勾手,嘱咐道:“把人请帐里去,让林秋和他们说!”

云林秋这下高得傲立群雄,顿时成了众人的焦点,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的,费劲地缩起上身,面红滴血地小声嗔怒。

“我说什么他们都怕,你来与他们解释,好不好?”赫连稷将他掂了掂抱低了些,看人一脸羞恼的委屈样,赶紧正色地哄道。

“你就是蛮人...”云林秋咬着嘴唇,被男人抱进了帐里,才无甚底气地嘟哝了句。

“是,我是蛮人,林秋是雅人。”赫连稷毫不介意地咧着嘴,抱着人坐在矮几旁,逮着人脸蛋左右又各亲了一口。

“你不许再吭声了...”云林秋脸上的红霞退下,耳根子还微微发着烧,把赫连稷往墙边作势推了推,语气听着倒是不恼了:“你叫阿恰备些油茶来吧。”

窑头和几名砖厂伙计很快被那日松“请”进门来,云林秋在矮几边正襟危坐,仔细观瞧之下才发现,那砖窑掌柜竟是个汉人,难怪方才听起来带些关外口音。

诸人战战兢兢地聚成一团,惊惧又好奇地望着眼前隽秀的汉人少年,云林秋有些不自在,费了好大劲才劝几人坐下,恰好油茶也到了,便扶袖做了个“请”姿,方开口道:“诸位大哥,我们族中打算造些房舍,无奈布和太远拉砖费时费力,时节渐冷各位又停了工,这才想着自己造个砖窑,可苦于不知其法,遂请诸位...”

少年人说话文雅,嗓子又跟丝竹似的婉转,几名窑工正瞪眼听得一愣一愣的,就听身后仓啷一声刀刃出鞘的锐响,云林秋下意识转头,只见赫连稷正悠哉游哉地撑头倚坐,自顾自地单手玩转一把脱鞘短刀,利刃灵活翻转,却未伤手分毫。

面色好容易和缓些的窑工们瞬间又是一脸惶恐,领头的关外男人慌忙答应:“这都好说,我们帮!一定帮!”

“那好,这就随我去吧。”赫连稷听罢,腾一下站起身,朝帐门扬了扬下巴,一点客套都没有。

一伙人求救似的朝云林秋望去,云林秋掬了把汗,叠起双手作了个揖,无奈道:“劳烦各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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