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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揍服帖的乖宝睡觉/肿臀拿水喝摔下榻被撞见/光屁股罚跪吃早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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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云林秋是给疼醒的,翻了个身硌着屁股,针扎似的刺痛叫他打了个激灵。

云林秋皱着眉头睁开眼,昨日种种再次走马灯似的在脑海中闪过,若不是身后的难以忽略的疼痛时刻提醒,险得如梦魇般不真实。

“醒了?”身后仍是那个踏实的身躯,在塞外风沙中历炼过的嗓音粗砺,低哑地摩挲在耳膜上,只两个字叫人踏实又心痒。

虽然挨了打,可这顿责罚每一下都是不冤的,云林秋如今虽是怕极了他,可自打昨日闯祸被人救了性命后,先前心中不肯承认的爱意与依赖却如脱笼的小兽,再无法强行压抑下来。

“又睡着了?”男人五感敏锐,知道人醒了却没听到回声,低哑地又问了句。

云林秋这才轻轻“唔”了声,呲牙咧嘴地翻过身来,面对那火热的胸膛缓了缓身后锥肉的疼痛,终于还是第一次主动搂上了男人的身体。

肉贴着肉心贴着心,男人的脉动沉稳有力,仿佛世上再找不出比这更安心的所在,云林秋渐渐适应了疼痛,再次合上双眼,打算再睡个回笼觉。

赫连稷一手从人腋下穿过搂着身子,一手轻轻盖在那依旧肿得发硬的小臀上,低声问:“打疼了,是不是?”

臀肉碰上施予疼痛的大手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云林没逞强,出着气音哼了两个字:“很疼...”

掌下的小臀紧张地微微绷着,赫连稷稍使了些劲儿揉开,云林秋想躲着疼屁股不断往前挪,却正好顶上男人胯下,逃无可逃。

“再蹭火可就起来了。”赫连稷低声训斥了声,怀中忍人立刻老实了下来,带着可怜的哭腔求道:“那你别揉了...疼...“

“那就别绷着身子,再睡会儿。”赫连稷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盖在臀峰往大腿根向下的那一道弧线上,把臀瓣与两腿间的小缝隙掩住,哄了句:“哥心疼你。”

屁股肿痛难耐,却在大手中被握得热烘烘踏踏实实的,云林秋明明没觉得自己被揍冤了,却因这句“心疼”而瞬间委屈起来,眼眶蓦然一热,声音都有些变了调,轻轻道:“对不起...”

再说下去八成又要哭,赫连稷再不置一言,大手沉沉地压在男孩脑袋上,一下下捋着毛,哄被教训惨了的孩子睡去。

男人的大手有奇异的魔力,云林秋本就困乏得很,不出一会儿又陷入了梦乡,这一睡便是到了日上三竿才醒来。

当云林秋再次醒来时,身后坚实的肉体已经不在了,刚缓缓挪了挪僵硬的身体,就被屋子里有人站起的动静吓了一跳。

“赫连?”云林秋揉着眼睛,还不待看清楚,帐门嘎吱一声被推开,原是族中的阿恰一直守着他,听到人醒了便赶紧去通报给头人听。

又忙去了么...

莫说在这天寒地冻的塞外,就是在江南,一入冬该忙活的事都有许多,自己已经不懂事地给族里惹了这么些麻烦,更不该再叨扰人了...

云林秋明白这些,心里却空寥寥地坠着,咳嗽了几声才发觉嗓子眼干哑生疼,昨夜哭号得这么厉害,定叫整个部族里的人都听去了,单单想到这个都没颜面再跨出帐门一步...

“咳咳咳...”

云林秋抚着胸口,费劲地撑起身来要去矮几上拿水喝,哪知脚底一软头晕目眩,竟这般骨溜溜从榻上摔了下来。

帐门再次被推开,带进一股已渐渗骨的凉气,赫连稷刚进屋就看到个光溜溜的小人蜷身滚在地毯上,双手虚护着身后的屁股,疼得边哭边呵气。

“这是怎么了!”

单听这带风的大步子都知道来者何人,更别说这一声呵斥,云林秋不想自己这副窘态被赫连稷看去,强忍着疼想爬回榻上,颤抖的双手还没支得起身体,就被掐着后脖子,拎奶狗似的被男人拎了起来。

“自己一人时就不知道老实,是不是?”明明清晨时还温柔得很,此刻又带上了教训的语气,赫连稷将人抱回榻上,左右看了看,眉宇间透着怒意:“摔着哪儿了没有?”

云林秋摔得头晕呼呼,大胳膊也磕着了,更不必说一摔就摔了个屁股蹲儿,将经过一夜稍稍偃旗息鼓的伤痛激醒,再次没完没了地疼了起来。

“呜...渴...”男人疾言厉色,云林秋又怕他了,呜咽着开了开口,只吐得出单个破碎的字眼。

赫连稷本想再训他有事不唤人帮忙自己瞎动弹,可一听这哑得只剩气音的嗓子哪还凶得起来,叹了口气将人搂进怀里,扯了条软毯裹着往帐中走,低声道:“怪我,没陪着你。”

银盏贴在嘴边,凉水入喉,云林秋总算好受了些,有气无力地贴在男人胸口,过了半晌才再次开口问道:“扎吉他...挨揍了么?”

“没有。”赫连稷捏起男孩的下巴,看不出情绪地打量着,淡淡道:“他受的教训已经足够多了。”

这话细听起来相当残忍,云林秋一噎,“对不起”三个字刚要脱口而出,就听帐门被推开,一名阿恰端着盛满食物的托盘走了进来,帐中顿时肉香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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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稷冲阿恰点点头,待人退出去了才拍拍男孩的脑袋,命令道:“出来吧,跪好了吃。”

“!”云林秋只当自己听错了,睁着桃儿似的肿眼睛盯着对方,不置信地要等人再说一遍。

“屁股光着,自己跪好了吃。”赫连稷捏了一把那粉桃儿似的面颊,动作亲昵却不容置喙道:“疼是其一,还得好好羞一羞你才记得住教训。”

云林秋本就是个最害臊的,如今全身未着寸缕哪肯就范,眼眶一红带上了哭腔:“你别...别这么对我...我知错了的...呜...”

“敢逃真揍你。”赫连稷不由分说把他抱出来,摁着脖子在身侧跪好,起身去榻上给他取单衣。

屁股上的伤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男人的力道与昨日的惨烈,云林秋是真怕他的,动也不敢动,垂着脑袋双手护住身前无遮无拦的雀儿,浑身微微打着颤。

赫连稷随手拿了件雪白单衣,回身正看到帐中赤裸的少年,肩背腰臀勾出优美的曲线,从侧面都能清晰辨出肿胀淤血的屁股,比平日看起来还要圆润了几圈,像个被狠狠惩罚屈从于主人的小奴,可怜至极却愈发叫人忍不住欺负。

云林秋哆嗦着将薄软的里衣套好,下身依旧是空落落的,双手攥着前衣摆直往下扯,根本不敢抬眼看面前居高临下的男人。

“穿好就吃东西吧,昨晚只喝了粥,该饿了。”赫连稷在他身旁坐下,单腿屈膝用胳膊撑着,见人久久没有动作,低声吓唬了一句:“嘴里不肯吃,就换屁股挨板子。”

云林秋一凛,羞耻、畏惧与委屈如潮水般涌起,抓着衣摆的手紧紧攥了攥,颤颤巍巍地抓起桌上的肉馅饼,一口咬下时眼角的泪珠子也跟着滚了一颗。

委屈巴巴却敢怒不敢言,赫连稷心中忍俊又难免心疼,大手一伸,不轻不重地拍了那肿胀未消的小屁股一记,笑斥道:“总吃干的,也不怕噎着?”

“唔...!”肿痛不堪的小屁股就是轻轻碰碰都针扎火燎,更何况被铁掌这一下拍,云林秋一个趔趄扑向前,差点把一桌食物弄撒了,手中的馅饼也跌在了地上,再也忍不住情绪放声大哭。

“呜...我知错了呀...呃呜...我再不敢了...你别、别这么罚我了...呜...我害怕呀...呜...”

自打娘亲去世后,云林秋再没这么放肆地哭过,这一哭便再止不住,仿佛要将过去十来年没宣泄过的委屈在这一朝都哭尽似的,不出片刻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赫连稷不过是打算臊臊他,却没想到这小子这么大反应,这下知道着急了,手慌脚乱地将人抱进怀中,又揉脑袋又揉脑袋地哄:“不是真罚你,林秋别哭了。”

“已经很、很疼了...呃呜...我记住了...呜...记住教训了...呜...我知错了...你别这样对我...呜...求你...”云林秋呜咽地重复着,泪水决堤了似的将赫连稷的前襟打湿,他太害怕了,怕自己好容易才交心的男人不过把他当成个玩物而已。

“疼你都来不及,哪真舍得教训你。”赫连稷后悔不迭,心疼得快揪了起来,扯过毯子将人紧紧裹着,哄人的话说不利索,只得一遍遍念着“别哭了”,力大了怕弄疼他,力气小了又怕人感受不到自己的爱意,抚摸少年软发的大手鲜见地发着颤。

云林秋哭了这好一会,直到头也晕了眼也花了,浑身最后一丝力气都耗尽了般,才终于抽噎着渐渐收声,再也顾不上自尊地哀求:“我江南...也回不去了...呜...你若再、再轻贱我...我便...真无处可去了...呜...”

“以后你若真想回去,我带着你回,买屋置地,做南北的生意,我们狼夷保你一路平安,好不好?”赫连稷被那话语里的卑微刺得难受,他从未追问过云林秋的家中事,却知道那定不会是什么叫人怀恋的地方,如今听人亲口说起,心中不禁疼惜更盛,更多了些被依赖的满足感。

怀中人终于渐渐平静下来,自己胸前也被鼻涕眼泪沾得一塌糊涂,赫连稷抓来杯依旧温暖的马奶喂到人嘴边,看着那狼狈的小东西边抽噎着边小口将马奶喝下,捋开他额前被泪水黏湿的发丝,正色道:“你心思怎的这么重,我又怎会轻贱你,你我间都这般亲密了,还想这些有的没的。”

与其说亲密,也不过是睡过了而已,汉人那些好男风的可都是花心得很...

云林秋抬起肿得就剩条缝的眼睛,泪眼朦胧中对上异族男子锐利的目光,坚定得竟让人无法产生丝毫质疑。

云林秋辩驳的话方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赫连稷将软趴趴往下滑的人重新掂了掂身子抱好,郑重道:“吃好了泡个澡,泡好澡给你上药,这三日好好养伤不许出帐,就当禁足了,明白么?”

话虽严厉,却叫人生出股莫名的安心,云林秋狠狠打了个哭嗝,轻轻哼了声,过了半晌才用哑得只剩气音的哭嗓唤了句:“喝奶...”

这一声叫唤实在太招人疼了,若不是男孩带伤,赫连稷恨不能就地掰开人腿就肏进去,抓起桌上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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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张馅饼凑到人嘴边,低声下气地哄道:“听话,吃两口再喝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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