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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剧烈的抽搐渐渐平静了,胀着的小腹也平坦下来,戎离才终于停下手,又将细如牛毫的两缕魔气从他乳孔里抽回来,换了指腹贴在上面轻轻地揉,揉得殷玉荒浑身酥软动弹不得,只偶尔无意识地抽搐一下,还陷在高潮的余韵里。
又过了半晌,殷玉荒才从极乐中缓过来,戎离那句话与先前定契时看到的画面又浮上心头。他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挥开戎离的手,嘴唇上都看不出什么血色,无措又惊怒地道:“是我做了丑事,你不要再提了!”
“师尊为什么要这样说?我还没有为那次偷看您道歉呢。”戎离压住他的挣扎,安抚般的亲吻他的眉心,“师尊,人生来便有七情六欲,修道中人常有合籍一说,魔修则更不必提。您当时独在寝殿,做些乐事也是寻常,况且若不是那次……我也不会明白,我是像这样爱慕您的。”
殷玉荒似乎被他安抚下来了一点,不再非要起身不可了,却依然抿着唇,面色苍白,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吓的。
戎离轻轻地将他方才蹭乱的头发顺好了,声音放得很柔缓,慢慢地道:“我少年时便梦见过您,梦到您还像我小时候一样,在雪地里将我拥进又厚又软的长斗篷里,但您的斗篷下没有衣服,身体看起来比周围的雪还要白,摸上去却又比雪暖和得多。我惊醒的时候心如擂鼓,腿间硬邦邦的,把亵裤都撑起来了。我呆坐着盯着它看了半天,不敢伸手,生怕是得了什么怪病,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又想起来梦到的您,于是……唔。”
殷玉荒终于听不下去了,一把捂住他的嘴,冷声斥责道:“好了,不要说了!”
戎离闷闷地笑起来。他抓住殷玉荒的手腕,亲吻他单薄的掌心:“再几年之后我偷看到您,往后的梦里便只有您那时的样子了……我现在终于不用等在梦里才能见到那样好看的您了。师尊,让我多看看您,好么?”
他将殷玉荒拉起来抱着,二人贴得极近,气息交缠,殷玉荒和那看起来与从前并无区别的、清澈又温柔的眼眸对视着,眼睫都几乎要碰在一起,耳边是他娓娓地说着的、少年时的心事,面上便渐渐有些发热。
殷玉荒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对戎离产生别样的心思的。大约是因为百战峰上太冷,其他人总离自己太远,又或者是因为这怪异的双性之躯,确实是不该与谁太过亲密的,否则情欲涌动之时,便总是想起那少年拥抱他的温度来,即使心里知道是什么缘故,身体却总是渴求着更多的触碰,时间久了,便分不清是爱是欲了。
如今他藏得最深的秘密被暴露在了天光之下。殷玉荒惊怒过后,心中却竟然生出了一丝隐秘的欣喜——他感到羞耻,又感到快乐,就好像知道了那几年的痛苦,折磨的并不只是他一个人。
他不停地眨着眼,面颊晕着一点薄红。戎离忍不住去亲吻他的眼皮,殷玉荒受惊似的一抖,却没有躲开,只是低声道:“戎离,你不要骗我。”
他的眼珠轻轻地颤着,隔着一层单薄的眼皮贴在戎离唇上,脆弱又迷茫的样子。戎离心悸起来,急道:“我没有说假话。”
殷玉荒沉默片刻,又抬眼看戎离。他面上虽还是一贯的冷然,语气里却罕见地带着几分犹豫:“也不必那样小心翼翼地讨我欢心……你哪有那么好的脾气。”
戎离更有些心慌了,生怕殷玉荒又要说自己性情不好,与从前不一样了,便习惯性地又开始卖乖,歪着头笑道:“那师尊喜欢么?”
殷玉荒轻轻地叹了口气。他皱起眉,在戎离唇上飞快地碰了一下,有些嫌弃地道:“魔域怎么这样好捡漏,堂堂魔尊也竟然就丁点大的胆子,难怪都不成事。”
戎离刚刚扬起的笑僵在了脸上。他什么反应都做不出来,愣愣地看着殷玉荒。直到把殷玉荒看得极不自在地别开了脸,他忽然好像想明白了什么,眼睛一点点地亮了,重新露出一个极欣悦的笑容来,一把将殷玉荒锁在怀里,语无伦次地问道:“您承认我了么?虽然他们都是我,但您总是只记着那一个,我也会难过的……可是我更害怕您不想要我了,所以我难过也可以……师尊,您愿意看着现在的我了么?您原谅我了么?”
殷玉荒没有立即回答。他听见戎离的心脏跳动的声音,贴着耳朵,几乎有些吵了,他沉默着,感到环抱着他的气息从喜悦变得躁动不安,却始终没有流露出半点催促的意思,只是固执地等着。
那气息越来越急躁了,放在数月之前,接下来的发展可想而知,然而现下,戎离却还是轻声道:“抱歉,师尊,是我太心急了,我还不够好。”
殷玉荒蓦地心软了。
“那种时候戎离都愿意将命给我,我又有什么不能给他的?”他心想着,“若不是那个北溟君,离儿现在也还是无忧无虑的,哪里要他那样涉险,还操心这些事情,反而是该我……罢了。”
殷玉荒始终不肯答话。那种异常矛盾的感觉又出现了,戎离觉得头脑在发热,有什么在催促着自己像从前一样将殷玉荒锁起来,逼他露出最柔软听话的地方,将所有暴戾的情绪都发泄在他的身上,不分昼夜地拘在方寸
', ' ')('之间,再也不必担心他会离开了;然而心里又是冷静的,知道这样只会伤害到他,因此又害怕又难过地克制着,不敢让他发现半分。
一只微凉的手抚上了他的脸颊。
他的表情让殷玉荒想起了他只是魔尊、还没有拿回属于戎离的记忆时,第七道天劫浩荡降下,他转身那刻的样子。那时殷玉荒尚能为他眼里的难过在闪念之间放过他,这时又怎么狠得下心,让他再多痛苦半刻。
“你只是比从前更完整了。”殷玉荒直视着他道,“从开始到现在,都不是你的错,不要向我道歉。戎离,无论哪段从前,都是你自己,不用为讨好我刻意做什么,我不会走的。”
戎离抓着他的手,竟然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原来梦境成真是这样的感觉。”戎离怔怔地想,“原来师尊承认我时会说的是这句话么?再美的梦都及不上他。”
殷玉荒说完便觉得自己说得太过于直白了,再被他用这样做梦似的眼神盯着,愈发的有些难为情,使劲从他手里挣出来,冷着脸恼道:“你发什么呆!”
戎离终于快快活活地笑起来。
他笑得真是开心,眼睛亮晶晶的,控制下的飞舟都在半空中连着转了好几个圈。他抱着殷玉荒猛地一转,将殷玉荒压得陷在软垫里,喜不自胜地将那张冷淡又羞恼的面容亲了个遍,还是觉得怎么都好像不够表达内心的喜悦,磨了磨牙,一口啃在了脸上。
殷玉荒果然又生气了,顶着个幼稚极了的牙印伸手去拽他从脑后垂下来的马尾:“你属狗么!”
戎离这才略微收敛了些,却还是只知道笑,半天才止住了一点,八爪鱼似的缠在殷玉荒身上问道:“您是不是偷偷吃糖了?您怎么忽然待我这样好?”
殷玉荒不知道该如何同他解释,只得垂眼道:“我有对你不好过么?你要的东西,我什么时候没有给过你了。”
戎离原以为只要他不明言拒绝自己,自己便能满足了,想不到这时却更加的贪心起来。近乎贪婪的攫取欲在这样的纵容下冒出了头,戎离掐住他的下颌,笑着问道:“师尊如何敢说这话,您知道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么?我岂止想要您喜欢我。我要您的身体,您的心,全部都属于我,再也不离开我……师尊知道么?还敢再说么?”
殷玉荒鸦羽般的眼睫颤了颤。戎离整个人缠着他,方才没有发泄过的欲望滚烫地抵在他大腿上,又是说的这种话,他心里更是有些慌乱,习惯了欢好的身体也骚动起来,像羽毛从脑髓上拂过,忍不住地打了个颤。他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只得干涩地应了一句:“我知道。”
“您知道?那您也都愿意给我么?”
他说着,手上去碰殷玉荒的乳尖。那两枚红樱方才被弄了半天,敏感得过分,这时只需要两句话便能红胀地硬成指尖大小,被碰一下更是爽中带痛,色泽艳丽,像是有些破皮。
殷玉荒瑟缩了一下,抓住他的手:“疼。”
戎离终于不再逼问了,笑起来,下身往他腿间顶了顶,烙铁似的挤在腿缝上,撒娇一样地道:“师尊,我也疼。”
大约是魔域对这档事真的很开放吧……殷玉荒这样想着,脸上发烫,无论什么时候,他比起脸皮来都实在拿戎离没有办法。
他没有什么反应,戎离于是得寸进尺,将他的腿折起来,又牵着他的双手,往他自己的双腿间放:“我知道师尊方才没吃到肉棒也很难受,不如您自己将骚穴掰开些让我插一插,我能止痛,您也能止痒。”
这动作实在太过于孟浪了,若是在最意乱情迷的时候,殷玉荒大约也就照做了,然而现在虽然难受,到底还是羞于这样胡闹,不停地要将手往回抽。
戎离刚刚得到了空前的纵容,这时便格外放肆,钳着他的双手不许他动:“师尊不答应我了?您怎么说谎呢。”
他肆无忌惮地盯着殷玉荒被他抬起来、还满满沾着方才潮吹时喷出的晶莹水液的屁股,被用力分开的腿间,两片肥厚阴唇可怜巴巴地肿着,紧挨在一处,挤得顶端的花蒂都只露得出一点,一片娇嫩的艳色,完全是被肏熟了的样子,看得久了,活物般不断吞咽着,像是不知道会痛,只是食髓知味,一发现自己被注意到就又想要吃点东西,就连后穴也一下下地蠕动,偶尔看得见穴口处糜红的软肉,简直像是在被一根透明的细棍插。
殷玉荒觉得全身都是热的,腹中发酸,戎离的目光像是火舌一样,滚烫地舔舐着他。他越来越抵抗不了这一切,又或者是已经不想抵抗了,他恨不得骂戎离一句榆木脑子,你要的这些东西,我早就全都给你了……可是他说不出口。
戎离不说话,等着他回答。殷玉荒嘴唇翕动了一下,又抿紧了,脸上的神情几乎说得上拘谨。
在戎离的注视下,那双被紧紧抓住了腕子的手颤动了一下,搭在雪白的臀瓣上,修长手指收紧了,犹犹豫豫地将屁股掰得更开了一点,露出菊穴穴口处带着淫液的嫩红骚肉。
殷玉荒面上几乎要滴血,全身上下都羞红了,烧得嗓子发干,声音都有些哑:“我哪里说
', ' ')('谎……只是前面肿了。”
戎离抵上来的时候,殷玉荒羞耻得全身都在微微地发抖。戎离却不再安抚他了,而是按着他抬起的大腿用力捏了几下:“掰好。师尊说,让我不要刻意讨好您。那我像这样对您,甚至过分得多,您也还能忍受么?”
殷玉荒紧闭着眼,细若蚊喃似的从唇缝间挤出一句:“没事。”
“没事就好。”戎离重新笑起来,声音里几乎有些活泼的意味,“那,师尊不要松手哦,弟子要肏您这张骚嘴了。”
狰狞巨物钻开穴眼,一寸寸插到底的感觉鲜明得让人发抖,像肠道的褶皱都被撑平了,又酸又麻,送进最深处时像整个人都被劈开了,赤裸裸地袒露着一切念头,毫无还手之力。殷玉荒头脑发懵,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只是反反复复地想,戎离听懂了么?他知道我喜欢他,就不会再难过了吧?
戎离大开大合地往深处撞了好几下,直插得殷玉荒手上再没了力气,软软地呻吟着,才停下来问道:“您连这也答应了,怎么却不愿意说一句喜欢我?”
殷玉荒让他狠狠地从骚点上插过去好几下,刚被他肏出淫性来,正是难耐的时候,这时一停,忍不住地想要抬臀迎合,细碎的喘息里都含着湿意。
戎离扬手在他屁股上扇了一掌:“师尊说啊,不是说我要什么,您就给我什么么?”
那一巴掌打得根本不重,声音却脆得很,“啪”的一声,惊得殷玉荒瞪大了眼,慌张地看着戎离。穴道里的软肉拼命收缩,吸吮着插满了它却一动不动的肉棒,想靠这一点微薄的摩擦来喂饱自己,可是越磨越难耐,连被打那一下的地方也开始一起发痒发烫,像是恨不得再被粗暴地蹂躏几下。
自己的身体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
殷玉荒终于忍不住了,淌着眼泪嘶声道:“我一直……我一直喜欢你……哪里有你这样的徒弟?真是大逆不道……”
“我再大逆不道,也是师尊惯出来的嘛。”戎离笑起来,侧过脸去舔吻他的小腿,“什么叫一直喜欢我?……不说么?骚穴怎么越来越会吃鸡巴了,师尊这样敏感,您从前没有我喂,不会难受么?”
殷玉荒让他弄得不停辗转呻吟,青筋暴起的肉柱在柔嫩穴道里浅浅地抽插着,好像刮得整条穴道都在跟着来回进出,碰到最敏感的那一点时,更是酥软得全身力气都被抽掉了,忍不住地说实话,就盼着让戎离听得满意了,再带自己一道登临极乐:“有时候……实在受不了就……唔,别磨了,快一点……”
戎离盯着他情欲潮红的脸,逼问道:“什么样才算实在受不了?”
殷玉荒咬着唇,细细地发着抖。戎离的手按在他腰上,他动弹不得,只能够听话地回答:“就是……特别难受,再不碰……练身法的时候就……就……流出来……”
“明白了,就像现在这样。”戎离认真地点点头,用手掌包覆住他肿胀充血的阴唇,打着转一圈圈轻轻地揉,将肉缝中溢出的滑腻淫水揉得沾满了整个阴户。戎离忽然放柔了声音,温声问道:“师尊那个时候会想起弟子么?您会不会想让我像这样肏您?让我用鸡巴肏得您又哭又抖,捅进子宫里,屄水流得满床都是……嗯?”
殷玉荒听得血液都冲着耳膜轰鸣,头脑也是混乱的,就像真的回到了那间冷室里,怀着满心不可告人的秘密,急切地在玉茎与花蒂上抚慰着,想要快些从情欲的漩涡里挣脱。他一时陷在旧梦里,哽咽着推戎离:“没有,不要,离儿,太疼了……”
“师尊那时怎么知道疼,怕是真偷偷试过吧。”戎离笑了笑,放过了他,一边换着角度力道在菊穴里抽送起来,一边握住他的手,放在被晶莹淫水涂满的骚穴上,“师尊摸一摸,现在还痛么?”
那骚穴半天都没被好好碰过,这时被送进两只指尖,顿时欣喜地张合着小嘴去吮它,丝毫不顾肿痛之感。殷玉荒迷迷瞪瞪地半睁着眼,还沉浸在向徒弟坦白了自己的不堪的羞耻里,被肏得只剩下了本能,指尖陷在一片泥泞中,他没有想太多,用力将两根手指顺势送了进去。
“师尊好乖……我没有骗您吧?”
“唔……没有……”殷玉荒腰肢弹动了一下,手指插在自己的骚穴里,在抽搐着的软肉里胡乱搅动着,被身后的巨物几乎捣没了神智。他的双腿颤抖着想要合拢,又被戎离强硬地掰开按在身体两侧,足背绷直又勾起,莹润的脚趾都爽得蜷在一起,“真的不疼……离儿……好舒服……啊!好烫……”
戎离一把抓住了他悬在半空中、无规律地抽搐着的脚腕。
他眼睛亮得吓人,任凭殷玉荒无力地踢着腿,想从他手里抽出来。他死死地握着那纤细的脚腕,从优美的足弓上一点点摩挲过去:“您那天自慰的时候衣服穿得太多了……我只看得见您散开的长发,还有层叠衣摆里露出的这只脚。”
殷玉荒大约是被逼着说了实话的缘故,好像卸下了一个巨大的负担,忽然之间放开了不少,泪眼朦胧地吐着舌尖,迭声地喊着离儿,说要被弄死了,埋在自己骚穴里搅动抽插的手指上亮晶晶的
', ' ')(',连手心里都沾了水,另一只手还觉得不行,按在嫣红胀大的阴蒂上,揉得骚穴里水一股股地吐,菊穴抽搐,绞得戎离恨不得将他锁起来干死算了。
他将殷玉荒蜷起的脚趾一根根扳直分开,手指插进柔嫩的趾缝里,握着那只玉足,掌根在足心上蹭过去。他吻过殷玉荒的足踝,嘴唇轻轻地触着软滑的足心,舌尖在上面来来回回地搔弄着,带出一阵阵的颤抖来。
殷玉荒被他弄得发抖,碰一下便往回缩一下,偏偏又拗不过戎离,只能任凭他抓着,不停地折磨着敏感的足心,痒得整条腿都开始渐渐的发麻,忍不住呻吟道:“你放开我……好痒,难受……”
他忽然开始反抗了,戎离有些生气,掐着那柔软的足底,狠狠地一捏:“您有哪里是我不能碰的?”
殷玉荒痛得“啊”了一声,很可怜地看着他,眼里哪还找得出半分锐色,眼泪从湿漉漉的眼睫上滴下来,唇角也挂着晶亮涎液,呻吟声柔软又黏腻,真是个被肏得骨头都要化掉了的样子。
戎离于是又重新心软了。他俯下身,在殷玉荒眼角的泪痕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师尊,我从前有段时间,恨不得天天都梦到您那个时候的样子……您背对着窗子跪坐,我只听得到一点很轻的喘,什么都看不清楚,全部让长发和衣服遮得干干净净,只有从衣摆里露出来的一半足尖,漂亮极了,就该让我握在手里把玩……如今您全身上下可都让我仔仔细细地看遍摸遍了。”
殷玉荒喃喃道:“没事……答应过什么都给你了。”
埋在他身体里轻轻抽插着的阳物忽然搏动了一下,好像又变大了,撑得肚子里发酸。殷玉荒瑟缩了一下,垂下眼去看自己的小腹,像在找那东西是不是真的将他撑坏了。
“您真是不明白自己答应了什么。”戎离忍耐着突然升起的破坏欲,克制地在他的脖颈上啃咬了几下,感觉忍得太阳穴上有青筋在跳,“您再这样纵容我,我……”
殷玉荒却好像什么也没有听懂,只是茫然失神地看着他,整个人都像笼在湿润的雾气里。
戎离用力地掐住他的下颌,极深入地吻他,舌尖从上颚滑过,一直舔过软腭,若有若无地触着小舌。殷玉荒只觉得口中酥痒得难以言喻,呼吸也完全喘不上气,头脑中混沌一片,眼前都是黑的。他想要挣扎,可是没办法从自己的身体里抽出手——不知道是太舒服了舍不得抽出来,还是手脚发麻脱力,没办法抽出来。他感觉那托着他们的飞舟不见了,他正悬在半空中,身体软绵绵的,哪里都不着力,像是变成了一个鬼魂,马上就要飘起来,只是戎离还将他钉在躯体里,一遍又一遍将他已经柔顺地袒露出来的内部反复凿开,逼得他想要尖叫,却又被堵住了嘴发不出声,只能颤抖着从鼻腔中泄露出苦闷又愉悦的泣音来。
他被死死地压在榻上,分毫也不得挣脱,只能完完全全地承受着过多的快感。殷玉荒没有发现,逐渐淫荡的身体已经让他的手指自发地找到了骚穴中最敏感的那个点,他一下下地往上面按着,像是将所有逃避不了的过分快感全部发泄在上面,却反而带来了更多的折磨,被自己的手指肏得淫水四溅,又由于被对折着身体的缘故,流得小腹上都湿了一片。
戎离被他流出来的水沾得衣服上也潮乎乎的。他彻底地脱力了,戎离顶着他的小舌不停地舔,他却连动一动唇舌去阻止的力气也没有,只剩下喉口还在条件反射地蠕动着拒绝。他的后穴极热情地吸吮着肉棒,被肏出一阵阵疯狂的抽搐,身体却也渐渐地不能动了,在窒息中被推到失去意识的边缘,一切都感觉不到了,只有那三处软腔被侵入的快感在一片黑暗中被无限放大,占据了每一寸意识。
“我要坏掉了。”殷玉荒大睁着眼,茫茫然地想,“怎么能这样舒服?我若是当年便让他……”
他这样想着,仿佛现下真的是在纸窗外偷偷看着他的戎离闯了进来,掰开他的腿将他牢牢钉在榻上,肏得他软成了一滩春水,情愿就这样让他捧在心尖上的徒弟折磨死。
窒息与剧烈的高潮彻底耗尽了他的意识。殷玉荒紧绷着抽搐的身体瘫软下来,他被戎离紧紧地拥着,跌进了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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