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个女人,不要再这样成天出入赌馆、酒馆、江湖上四处跑了,又不会武功,很危险。”
“危险?”厉竹低低笑,摇摇欲坠,一张脸都是醉酒的潮红。
她早已不惧什么危险了。
就算她不出入赌馆、酒馆、不四处跑,那个人要杀她还不是会杀她。
都能派人跑到大楚来找到她在大楚的房子。
“对了,听说秦心柔被人救走了,她回午国了吗?”
“没有,不知道去了哪里,父皇也在派人找她,都未找到。”
厉竹弯了弯唇。
找她?
也是想要杀了她吧?
杀她这个女儿不成,错杀了别人,事情败露,又让自己的另一个女儿做替死鬼,天下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
这些年,她一直遵守诺言,他却还是容不得她。
她是他的女儿啊!
一个九五之尊,能容得下家国天下,就那么容不得她一个女儿吗?
“来,喝酒!”
将手自额头上拿开,她摇摇晃晃举起酒杯。
秦义亦端起杯盏。
“好,今日就舍命陪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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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羌找到春兰酒楼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副情景。
靠窗的桌上趴伏着两人,一个是秦义,一个就是厉竹。
桌上一片狼藉,牛肉和花生米撒泼得到处都是,酒壶好几个,横的、竖的、都是空的。
秦义的手里还拿着空杯盏,喉咙里哼哼囔囔的,似是很痛苦。
而厉竹的杯盏落在脚边的地上,整个人已经沉醉不醒,就像是睡着了一般,完全不省人事。
秦羌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站在桌边,沉怒地看着两人。
良久,才大手一把攥了厉竹的胳膊,将她从座位上扯起来,毫不怜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