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叹气?”
“皇权太可怕。”
一言让人生,一言定人死。
“那你行宫还去吗?”男人问。
弦音一怔,这话题跳跃有点大。
她想了想,未答反问:“我想不去就能不去吗?”
她可是皇帝指明让加上去的,而且,在湖边等卞惊寒的时候,她听到两个走过的官员说,后宫的妃嫔会去好几个。
“只要你不想去,本王便能让你如愿。”
弦音疑惑地看着他。
“可以装病,当然,要受点苦吃些药装病,父皇会派太医来看也未定。”
“不要,”弦音当即摇头否定,“我要去。”
男人便凝了眉:“就那般想去?”
见男人冷峻了脸色,弦音眉眼一弯,讨巧道:“是啊,一来,我想一直跟王爷一起,二来,我不是会读心吗?跟在王爷身边,还能助力王爷。”
男人瞥着她,黑眸亮得惊人,薄唇微微抿着,没做声。
见他不说话,弦音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王爷让我去吗?”伸出一只小手扯了他的袖襟,轻轻晃了晃,“王爷让不让我去?”
男人“嗯。”
将她一人留在王府他也同样不放心。
2 第487章 那个夏夜(1末)
王府门口
三人下了马车。
拾阶进府的时候,管深还是忍不住问卞惊寒:“今日这件事,王爷怎么看?”
他怎么想怎么觉得素芳这件事情不会那么简单,怎么想怎么觉得跟这个男人拿走她的簪花有着某种关系,但是,具体是怎么一回事,他却又完全理不出头绪。
卞惊寒瞥了他一眼,并未回答他,而是吩咐:“速速去伞坊,将那批伞柄有问题的伞封存,找专人看守,同时,查出伞坊里面卞惊书的人,另外,拿两把有问题的伞回来给本王。”
说完,似是想起什么,又停下来,“你先去吧,将伞封存,其余的本王来做,等聂弦音回府吃点东西,本王就会过去。”
管深怔了又怔,在男人的最后一句话里好一会儿没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