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卞惊寒点点头,轻轻撩起她的裤管,“本王就是你说的那个挨千刀的混蛋。”
弦音:“......”
还是有些难以相信,“你就是南阁的那个混.....客人?”
“嗯。”
“那......”弦音简直不能再震惊,“那.....李襄韵有没有被蚊子咬?”
卞惊寒瞥了她一眼:“你说呢?”
弦音忽的就捂嘴乐了。
“哈哈,没想到是她。”
脚脖上一层一层缠好的绷带入眼,卞惊寒皱了皱眉,“听到她被蚊子咬,你似乎很开心。”
其实他皱眉是因为她的伤,可他正好说这么一句,在弦音眼里就成了另外一个意思。
敛了笑,轻嗤了一声:“我知道王爷不开心。”
卞惊寒抬眸盯了她一眼,知道她误会了,低低一叹。
“是,本王不开心,本王早就应该想到,会用这些奇招损招五花八门招式的人,是你,又何至于会伤了你?”
伸手准备解伤口上的绷带,被弦音攥了手臂:“已经上过药了,没事。”
卞惊寒其实是想看看伤得多重的,那样的金蚕细丝,如果跑得快,整个脚脖割断都是有可能。
这是怎样的阴差阳错?
不过见她能走路,也算稍稍放了几分心。
“我很好奇,李襄韵怎么会被蚊子咬呢?她怎么会碰那只耳环呢?那只耳环是我的,又不是她的。”
弦音的心思跟卞惊寒的显然不在一个界面,她还兴奋在李襄韵被蚊子咬那个点上。
“是你的?”卞惊寒有些意外。
“是啊,就戴过一次,王爷应该知道的,就是那日去秦义府里戴过一次。”
卞惊寒眸光微敛:“那副四叶草的耳环?”
“四叶草吗?”弦音怔了怔。
伸手自袖中将剩下的那一只掏了出来,看了看,“艾玛,还真是四叶草,买的时候也没怎么细看,就见这幅比较低调不夸张,随手拿了,我一直以为是一朵小花呢,王爷眼力和记忆力真厉害。”
卞惊寒没做声。
那日,她醉得不省人事,他夺了她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