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刻这个房间还万籁俱寂,纸夭黧醒来后,立刻就热闹起来了,回荡着肉体的碰撞声,满溢欢爱时的愉悦呻吟声,以及各种不堪的水声。
她腰上勾着一只胳膊,这只长臂很有力,拢住后背,从后往前,掐握住胸乳。长指陷入软肉,缓缓揉弄。这只绵乳暴露在外,荡在空中微晃。
还有一只手卡在后臀,同样绞得很紧,但爱抚的力道却很轻,贴着她慢慢揉摸。
一言以蔽之,就是她被抱死了,身下的男子贴得很紧,像是贪恋巢穴的雏鸟,依偎着她汲取体温和气味。头也靠在她颈前,将粗喘时的气息肆意洒在她肌肤上。
弄得她又热又湿的。
虽然是她坐在他腿上,她却依然是被动的那一方。寻找支撑一般,环搂着胞兄的后肩与脑袋,不知是跪,还是坐,全身颠荡。纸鬼白完全沉浸在性欲中,不再压抑渴望,一脸享受地与她交合,忘我地追寻最原始的快感。
刚睡醒,便这样激烈交合,她有些恍惚,像是又回到了梦里,随着男子的疯狂索取,无意识地唤了几声“哥哥”。后者什么也没说,闭着眼,下体大力鞭挞,含着她的脖子又吸又舔,发泄兽欲。他已经沉迷了,积极又主动。现在是饥饿之龙的进食时间。
身为兄妹,却沉迷于这样的悖乱之事,带着血缘关系相亲相爱,按理说是不太合适,可他们甚至已经不会因为这一类亲属称呼感到羞愧了,是零廉耻感的恶魔。
魔女忽然有些痛苦地叫了一声,声音短促尖锐,握拳飞快地锤了哥哥脑袋两下。纸鬼白颤抖着松嘴,瞥见那一片肌肤变成了深紫色。
“你要是讨厌我,对我有什么不满,可以直说,不要这样公报私仇。”她恼火地说,脖颈刺痛,火辣辣的。因为受了伤,找回了理智。
“哥哥不是故意的。”
纸鬼白面色潮红,带着心疼和愧疚舔了舔那一处,他勉强压住了想咬噬她的本能欲望,含的时候,还是用力过头,太激动了没忍住。挪了点位置,避开吻痕,戴上温柔的面具,轻声哄着继续亲她,‘对不起’和无数声‘宝贝’脱口而出。
“宝贝,宝贝……对不起,宝贝……宝贝……”声音轻飘飘的,像是沉痛的叹息,尾音打着颤,仿佛难过得要哭了一样。
听得魔女有些怀疑人生,心里莫名痒痒的。
他身下仍是不知疲倦地抽动,双足点地,腰臀发力,捣出那种令他痴迷不已的香甜爱液。虽然小魔女曾经一脸不屑地表示做爱没意思,但每次被插进去之后,她还是会软成一摊水,湿得一塌糊涂。
他的腿和电竞椅都沾上了黏稠的液体,不用看都知道有多狼藉。
现在缩进怀抱,脚不沾地的,变成了小魔女,双腿悬在半空乱晃,找不着凭依物。为了方便动作,他索性抬手架起了她两条腿,将她完全托在双臂里,挺胯撞她。
她立刻动腿用膝盖蹭他,不满地扭动起来,显然是不喜欢这种失去自我掌控感的姿势。他玩了两下就松手了,再次抱紧她,照原样顶她。
一阵粘腻的热吻声过后,房间里再度响起男子沉闷的嗓音:“想不想去床上?还是就在这里?”
“要你射出来了,我累了。”魔女娇娇弱弱,是个不大能干的。
若没有任何性欲类魔法加持,她坚持不了多久,连普通人类女子都不如。过去那段时间,常被流氓龙在床上弄哭,他太过持久,她啜泣不已,做到后面,带着哭腔要他滚开。见她哭得实在厉害,他只好收手,草草发泄完了事。
虽然强调过很多次‘不可以在这种事情上催我’‘很扫兴’,但魔女还是会天天说她受不了了,要他停下。
“我才刚开始。”纸鬼白不满地说。每次抱住小魔女,他都想大干一场,可是她显然并没有陪他这样疯玩的耐心。
他不仅不想停,也不想慢下来、轻下来,还是想怎么痛快怎么来。
“哥哥……”魔女开始用撒娇攻击他了,“我真的不行了。想去睡觉了。”
你才刚睡醒啊!“……跟我做爱,会让你犯困?”纸鬼白难以置信地问。
魔女:就是因为跟你做,睡意都跑光了,没法睡觉,所以才不想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