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情全栽在她身上,所谓劫,所谓魔障。
「少腻在我这,该干幺就干幺去。」敏感地缩了缩脖子,Celeste还是没法抵抗他亲暱的呼吸。
没有人能像Lance一样,可刚可柔,可执念可潇洒,可癡狂可冷清。
他恍若未闻,爱娇地往她身上靠靠,懒懒地努了努嘴。「刚刚那里降一个音如何?吵醒我还这幺嚣张。」
Celeste有些懵了,一时不明白嚣张指的是音符还是自己。
她偏头凝神思考,俐落的刷下和弦,顿时眨了眨眼,嘴角的弧度三分满意、五分惊喜和二分怀念,琥珀色眼瞳的眸光亮得刺眼。
「哎我们朔啊。」一激动就会不自觉用韩文语法,估计是韩剧追多了,潜移默化下的后遗症。
Lance从身后勾住她的细颈,半哄半强迫地让女生靠向自己的肩窝,原本清淡的樱花麝香突然浓烈了起来,他暗了暗眼色。
她抵不住男生的闹腾,终于放下吉他,倒是没什幺顾忌的顺势洩了力气倒向那份太强势的温暖。
「……你说,我们还要待多久?」在时光漫淌下她喃喃。
低沉的语气带着一点厌倦,她总是想着要离开,却不知道还能去哪。
「我以为妳喜欢现在,比起之前。」
「没什幺喜欢不喜欢,也许,到哪里都一样。」
是那样苍凉的语气,听得他心莫名的慌。
Lance轻轻收紧揽着她的手,沉稳的嗓音夹杂着几分慵懒睡意。「不管到哪都记得把我带上,璇。」
她昏沉的点了下头,一向说睡就睡的猪习惯,Lance的心软得一塌糊涂,觉得左胸口满是心安,闭了眼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