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太多磨难,她再也找不到能支持她的信仰,再也得不到勇气面对命运的凄凉。
十一岁那年,失去对她百般宠爱的父亲。
来不及说谢谢也来不及说对不起,后悔。
十二岁那年,失去对她百般宠爱的父亲。
来不及说谢谢也来不及说对不起,后悔。
十四岁那年,失去信仰般的温暖兄长,
来不及见最后一面也来不及道谢,遗憾。
十七岁这年,失去弹奏贝斯的右手。
从此与音乐分隔两个世界,第二次碎了梦想,碎了寻梦的资格。
非要这幺残忍吗?
重视的人一个个离去……
伤感在雨中氤氲着,这场雨下得如泣如诉,像是要流尽陈积已久的阴郁。
女生无法维持从容,缓缓蹲下身哭了起来。
溼透的绷带变得沉甸甸,温润的水却残忍的撕裂着伤口,晕眩感铺天盖地的笼下,痛到喉咙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蜷着不断哆嗦的身体,计算不清过了多少时间,雨水打溼了女生,容颜惨白毫无血色,静静的倒卧路旁。
难以忽视的血丝汇聚成川蜿蜒着道路边低洼处,像极了盛开的蔷薇花瓣,凄美得怵目惊心。
「……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