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俊身体站的笔直,任由那些人给自己身上绑上细细的铁链,双眼半眯着,似乎在慢慢消化身体上的疼痛,似乎又在盯着南宫夫人。
“这可是为了你好,人体的血液过分流失,会导致人休克死亡,这些铁链会让你无法牵动双手。”南宫夫人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是满满的笑意,在她转身离去之前,还颇为无奈地说道:“祁少,你应该感谢我那个傻儿子。”
祁俊知道她话中隐含着的意思,可是他只觉得心更冷,更麻木了。他很清楚自己还能留着一口气,怕是因为这个女人口中的‘傻儿子’。在身体痛到极限之时,他的思绪却异常地活跃清明起来。对南宫御,他知道自己是该放下了,正如风烈所言,他不该为了那个人困住自己!
身体越来越热,手上的疼痛感被体内不寻常的热力缓冲不少,祁俊面红耳赤,全身的血液都叫嚣着冲向一处,这让他立刻明白了自身的处境,喘着粗气,他竟还有开玩笑的心思:“还真是看得起我!”
身体上的真实反应让祁俊诧异那个女人的所作所为之际,不得不佩服她高的手腕。看来那一筒针剂的药效挥的很快,就不知道她接下来会做些什么?
裤裆处高高隆起的部位因为不满主人的冷落而叫嚣的更加厉害,祁俊的思绪越来越混沌,他努力想要将双手握拢,却因为缠绕在手掌上,手臂上的细铁链而不得不在感到疼痛过后放弃,一次次尝试,一次次失败,祁俊的感观逐渐麻痹,他甚至不知道那插着刀的手掌有没有因为自己的挣扎而出血,他已经感觉不到痛,身体逐渐被药力所控制,所有的思绪都汇聚叫嚣着想要ai抚和解放。
南宫夫人很满意眼前的一幕,她笑看着祁俊被汗水浸湿的衣襟,看着他脸上不同寻常的绯红,看着他无助的挣扎,看着看着心情似乎大好,出言道:“这药性很强,凭祁少的定力我想光光这一针剂是不够的。”
“你,你,你到想,想怎,怎么样?”祁俊早就听到了开门声,可他没有力气,没有力气和进来的女子周旋,身体早就达到极限,那不得宣泄的痛苦深深地将他困住了。
“祁少那么聪明,会不知道我想怎样吗?”南宫夫人似笑非笑地望了他一眼,再次戴上手套,拿起了一旁早就准备好的针剂。
如果说祁俊之前还抱有一丝幻想,那么此刻他勉力睁开的眼眸在看到南宫夫人唇边绽放开的笑意时,如醍醐灌顶,一切都变得清晰起来。惊愕只是一闪即逝的情绪,祁俊喘息着扯了扯嘴角,自我调侃道:“夫人想让我再也不能人道,不是还有更好更直接的方法吗?何必,何必浪费这些珍贵的药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