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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清冷禁欲,即使是六伏天衬衫扣子也始终扣到最顶端的男人,此时此刻却像一只发情的母狗般跪在床上,白花花的屁股高高撅起,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插在流着淫水的小穴内进进出出。
郤知身型并不纤细,身高一米八又常年坚持锻炼的他拥有着一副覆着厚薄适中肌肉的完美身材。郤知长相也并不女性化,凤眼挺鼻,脸部轮廓棱角分明。
可就是因为这样的男人做出如此淫荡至极的动作才更加令人有视觉冲击力,想狠狠地蹂躏虐待他,让他露出更为淫荡的表情,让他哭着求饶到崩溃……
邱杉喉结滚动,他体内仿佛有一堆篝火在烧,烧的他口干舌燥,燥热难耐。
一定是空调温度太高了而他又穿的多的原因,将空调温度调低了两度,脱掉了宽大的羽绒服,羽绒服下面的毛衣,毛衣盖着的加绒长裤,最后浑身上下只剩一件单薄的打底衫和一条四角内裤。
而蓝色的纯棉内裤被撑起一个巨大的帐篷,帐篷顶端濡湿一片。
“操”,邱杉粗鲁地拔出那两根在屁眼里进出的手指,释放出自己硬到充血的硬挺,就一秒,插进去一秒拍个照就拔出来。
浅红色的巨蟒瞬间全根没入,跪趴的郤知被一阵猝不及防的大力顶得完全趴在了床上,他哼哼着想要爬起来。
邱杉皱眉,后入的姿势拍不到脸,于是将床上的人翻了个面,粗大的性器在穴内转圈碾磨带来的强烈快感令郤知忍不住高叫出声,“啊操……太大了……好胀”,随着这句话落下体内的昂扬竟是又胀大了一圈。
一秒,两秒,三秒……直到三十秒过去邱杉都没拔出来,他低垂着头,呼吸粗重,双拳紧握到指关节泛白,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他妈的”,邱杉不停地骂着娘,嘴上骂,心里骂,仿佛要将积攒了十年没骂出口的脏话一股脑全倒出来,“恶心的死基佬,老子干爆你的屁眼!”
“啊啊……啊”,雪白的臀部被迫向上抬起,直抬到几乎整个臀部都远离床铺,粗大的性器打桩似的疯狂抽插嫩红的穴口,“干死你个骚母狗”,沉甸甸的卵蛋将白皙的肉臀拍打的绯红一片,满屋子尽是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男人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声。
邱杉心底不止一次告诫自己停下,停下,快点停下,可鸡巴不听他的使唤。
太舒服了,是活了快二十年从未体验过的舒适感,就好像整个人都被包裹在温和的水里,但水没那么紧致有弹性。又好像整个人陷在柔软的云朵里,但云朵不够滑腻更不会流骚水。
“操……滚啊”,梦里的郤知痛苦又欢愉,痛苦的是他一个纯1又被男人肏了,欢愉自然是因为肏干得他很舒爽,因此嘴上骂着滚的他却是下意识地又将屁股向上抬了几厘米。
邱校草彻底疯了。
架起男人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到自己肩头,宽阔的胸膛贴着大腿根部粗暴地下压,绷着肱二头肌的粗壮双臂撑在男人脖颈处,劲瘦的腰肢安了马达般高速律动。
“死基佬,大鸡巴捅得你爽不爽”,“妈的又吸,干烂你个骚货的屁眼!”
郤知很难受,迷迷糊糊的他觉得自己双腿好像断了似的疼,他想要快感来缓解这份疼痛,于是用尽全力去夹紧体内的昂扬。
滚烫的浓精如开了口的高压水枪般猛烈地喷洒在肠道内,郤知整个人被烫得浑身抽搐着达到了高潮。
射完后的邱杉一脸惊骇,他忘了戴安全套,他怎么忘了戴安全套!
妈的,这死基佬不会有什么传染病吧?
醒过来的郤知脸臭到了极点,他做了个很不好的噩梦,梦里的他被一个男人抽打鸡巴,又被他疯狂地压着肏干。他原以为梦到的是喻瑀,可是后来发觉那人肩膀很宽,比他的还要宽,所以不可能是喻瑀。
真是见了鬼了,他怎么会做这种梦?!
一手揉着太阳穴,一手伸向床头柜想要拿手机,结果摸索了半天也没找到手机,郤知扭头望向床头柜……
“操”,他不是应该在宿舍吗?为什么是酒店房间?坐起来的瞬间由于用力太猛又疼的躺了回去,为什么腰那么疼?动了动腿,为什么腿那么酸?他这是聚餐去了还是聚众斗殴?
掀开被子,身上的衣服除了大衣外全部完好地穿在身上,郤知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真的又被男人肏了一顿呢。
昨晚……他能想起来的就是吃了饭去ktv,在ktv喝多了的他准备回宿舍,和颜慕珺打了声招呼,然后有个男生自告奋勇要送他回去。
送他的好像是……校草邱杉,不可能吧?他和邱杉又不熟。问问颜慕珺,她肯定认识,郤知扶着腰去取衣架上的大衣,掏出手机一看时间,12:45。
坏了!他下午两点的高铁。
咫尺之颜:让你送人回宿舍,你个兔崽子给送哪去了?
咫尺之颜:你不会带回你宿舍了吧?
咫尺之颜:喂,邱杉,快点回话!
杉篱:昨晚在路上耽搁了些时间,处理好已经十点多了,
', ' ')('就没回宿舍,去了附近的一家酒店。
咫尺之颜:发生啥事了?
咫尺之颜:什么!!酒店!
杉篱:过十字路口的时候郤学长被一辆电动车撞到了,我想送他去医院的,但他执意不肯去。
杉篱:我就把他带到了附近的酒店,查看了伤势,还好冬天穿的厚,腰腹处只是有些红,不算严重。
咫尺之颜:哦哦,这样啊,没伤着就好。
咫尺之颜:你俩……没发生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吧?
杉篱:没有,我开的是两间房。
咫尺之颜:真的???
杉篱: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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