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香袭人春月塘作者:花香袭人春月塘
自从张峰迎娶了美琦、美玢、吴妍三位美娇娘后,缱绻了半年有余,便又独自远行,杳无音信。转眼就要过春节了,三位姨太倍感寂寞。
美琦起床后尚未穿衣,懒懒地躺在按摩椅上。小伊正跪在她档前,贪婪地吸吮着y汁,每每舌尖触及花蕊,美琦都要不自觉地抽动娇躯。刘红跪在脚头,正在仔细地给美琦按脚。吴妍立在身后,为美琦按摩头颈。
近来美琦几乎天天如此打发时光,上午总要睡到九、十点钟才肯起床。
为了醒神,还要丫鬟们刺激按摩一、两个钟点才能穿衣、用餐。
「二姐,要过年了,我………我想回家看看……」吴妍陪着小心,试探美琦。
「哎……是呀,就要过年了,老公也不知在什么地方?也不知能不能回来。」美琦答非所问,若有所思,充满惆怅!
「是呀,二姐,一晃都半年了,老公连个电话也没有,哎………我这小屄屄呀,都要干巴了。」吴妍也同样思念老公。「二姐,你看老公能回家过年么?」
「谁知道?我看没希望,说不定又在别处娶媳妇呢!」美琦不由得泛出酸意。
「叮咚」楼下传来门铃声。功夫不大,李冰上来了。毫不惊奇地走到美琦对面坐下。「琦姐,才起来呀。」
「小y妇,怎么好久不来孝敬我?」美琦没有一点羞涩感觉,也没有停止享受,只是高傲地怨责李冰。
「哎呀,琦姐不要生气,我这不是来了么。」李冰一边说着,一边赶紧跪到美琦另一只脚头,跟刘红一起按摩起来。「琦姐,老板娘现在看得紧,我也是不得闲呀。」
「哼,那个贱货。」美琦嗤之以鼻。
「琦姐,自从李峰死了以后,春月塘就由老板娘接手了,生意越来越差,现在她想兑出去不干了。」
「哦!二姐那咱把它兑下来吧,还能有点事做,省得发闷。」吴妍在身后建议。
「哎……别说,还真是个好主意。」美琦也很感兴趣,「李冰,她要兑多少钱?」「听说要兑30万。」
「呦!?这么低?」美琦知道春月塘的价值。「嗨,原来李峰在时,方方面面都还罩得住,现在李峰没了,各大衙门都来找事,弄得是月月赔钱,老板娘就快挺不住了,急于出手。」
「哦,那怎么没人兑么?」「也奇怪了!先后谈过几个,都是眼看就要签约了,就莫名其妙地不干了。」
「那是为何?」吴妍纳闷地追问。「我听一个浴客说,好像是海上皇g的老板要兑,别人就不敢兑了。」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美琦恍然大悟,「嘶………呀………快点………该死的。」小伊听见吩咐,连忙加快舌头的动作,把美琦送上高潮。
「啊……啊………、啊………、」美琦连声娇吟,嫩r颤栗,蛮腰挺动几下,终于泄身了。「呜………」长长舒了一口气,美琦放松身子,任凭丫鬟们为自己清理好y部,然后穿衣下楼。
「嗯,我去兑来玩玩,将来你就当经理,怎么样?」美琦冲李冰说话。
「那太好了,谢谢琦姐。」
一楼客厅里,美玢正跟几个女同学在玩游戏机。美琦她们便按家规进屋来见礼。「小玢早安。」美琦亲切地小妹的头,小玢玩得正高兴,头也没回。
「姐姐早安。」吴妍恭恭敬敬地跪在小玢身旁,给她行礼。「嗯,去吧,去吧。我正玩呢。」「是,姐姐,妹妹不打扰了。」吴妍起身跟美琦走了出去。
「哎,小玢,你啥时候还有个妹妹?」同学好奇地问。「哦,不是亲妹妹,是我老公的三姨太,所以管我叫姐姐。」
「啊!?你老公有几个老婆?」「三个。」「那?!……那不犯法呀?」
「嗨,」你懂什么?我老公就是法,杀人都白杀,连县委书记都怕我老公。
不信你问她。」美玢向身旁的一个小丫头努努嘴。「嗯。」那女孩认真地点点头,她就是县委书记的外孙女。
「哇塞!小玢,你老公真厉害!你真是太幸福了!我要是也能嫁给你老公多好呀。」几个小女孩不由得幻想起来。
再说美琦她们吃过「早餐」,由小伊开着宝马,载着美琦、吴妍和李冰就去春月塘了。
走进老板娘金桂花的办公室,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金桂花恶狠狠地盯着美琦。美琦倒显得超脱,微笑着说:「你不必那么看我,我不是来跟你打架的,我是来成全你的。」
金桂花冷冷地「哼」了一声,盯着美琦没说话。美琦平静地说着「你不是要外兑么?听说没人敢兑,我来兑你的春月塘怎么样?」
「哼!,臭婊子!我就是白给要饭的,也不兑给你!」金桂花对美琦是恨之入骨,以前恨她勾引老公,现在恨她害死老公。
「你?!你你………」美琦气得火冒三丈,自从她「嫁给」张峰,就连县长见她也客客气气,现在竟有人敢辱骂她,她岂不是怒火中烧?
「你这个臭婊子,竟敢骂我,看我不扒了你的皮!」美琦怒骂。
「哼!你才真正是臭婊子呢!别以为你嫁了大款就干净了,你不就是小姐出身的臭婊子嘛,神气什么?不过是我老公玩腻了的一条y贱母狗罢了!哈哈哈。」金桂花骂得畅快,却深深刺痛美琦的短处!
美琦象发疯了一样,扑上去撕扯桂花。吴妍和小伊当然也参战。金桂花一人哪敌三人?没几下子就被美琦她们制服了。
「你这个臭婊子,我今天让你不得好死。」小伊扯着桂花头发,吴妍扭住桂花双臂,美琦则拚命很踢桂花y部。
「呜……呜………」桂花口里被塞了毛巾,痛苦的哀嚎闷在嗓子里。美琦也不知踢了多少下,反正已经累得踢不动了。便让吴妍她们继续踢打。
桂花已经没有反抗的力气了,死命摀住脑袋,在地上翻来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