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方宿现在不会再理她了,梁濛的愤怒又转为可怜,哭哭啼啼地诉苦。
岑愉气得连母语都出来了,“enoughisenough!it'snotmyfault,that'syourproblem,don'twastemytimeanymore!”
电话挂断,岑愉的脸也被眼泪糊满了。傅知珩走过去想安慰她两句,但显然他是安慰人的苦手,出口的话与其说是安慰不如说是嘲讽,虽然他本意并非如此。
听着傅知珩那句“itoldyou”,岑愉更加生气了,她自己心里难道不清楚梁濛是个什么人吗,还需要他来说。
道理谁不懂,归根到底小姑娘只是想听两句哄人的话,而不是看他抱臂站在桌边,居高临下嘲讽拉满地说一句——itoldyou。
两人第二次见面正好是她陪梁濛去捉奸,从里到外都被他看了笑话,还被挖苦了两句,这次更甚,恼羞成怒的岑愉当即抹抹眼泪,把电脑、ipad、键盘、水杯……一股脑儿塞进背包里,动作幅度之大、动静之响、眼神之冷漠无一不再告诉面前这个男人——我!生!气!了!
傅知珩也不知道这姑娘的情绪怎么就从悲伤欲绝转变成怒发冲冠了,在她踢开椅子要向门口走去的时候,傅知珩伸手把她拽住问,“你发什么脾气?”
“……我没生气,放手。”岑愉突然觉得自己的行为非常不酷,于是气得脸都红了还是硬巴巴地回复了一句。
“好吧。”
傅知珩把手松开了,“那你冷静一下,以后交朋友要慎重。”
谁要听这个啊!岑愉觉得自己现在就挺交友不慎的,她拢了拢书包带,头也不回地走开了,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不会再和傅知珩这种冷漠的人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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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死了,吵架都这么幼稚。
傅狗:你生气了
鱼鱼: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