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连跑带跳的回到自己的小间,终是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一口气没喘上,咳嗽了半天。
一杯茶递了过来,琥珀急忙接过喝下,压下了呛咳。
沉宴阴恻恻的问:“什么事笑得这么开心?”
琥珀被倏然出现的声音吓到,往后踉跄了几步,拍拍胸脯发现居然是沉宴, 埋怨地说:“阿宴,人吓人吓死人好吧!”
沉宴闷了声不说话,扭头走去了床边,一下子躺了下去。
琥珀兀自又给自己倒了杯水,兴奋地说起今天发生的事,“阿宴你可不知道今天,那个小观音.......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
说完半天,琥珀还在自顾自笑着,没听见床上人的回应,琥珀收了笑声,疑惑道:“阿宴,你怎么不说话?”
床上的人完完全全缩进了被子里,将床拱起一个大包,琥珀拉扯着被子,沉宴就是不出来。
“出来,要憋坏的。”
沉宴虽然不出来,但也暗暗收了力道,任由琥珀将被子拉开,琥珀脱了鞋,也爬上床,坐在沉宴的腰上,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阿宴,怎么不说话?”
沉宴一开始不说话,最后还是看向琥珀,颇为凄凄惨惨却带了几分希冀,终于开了口。
“他是小观音,那我...那我是什么?”
“你?”琥珀不假思索的说,“你当然是我的狗狗啊。”
沉宴听了这话,头一偏不看琥珀,眼泪悄悄的渗进被褥里。
其实他还是挺自卑的。
出生有记忆起就是奴隶,进了将军府也是个尿过裤子的弃子,哪比得上千人追捧万人称颂的沉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