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肉)作者:饭饭粥粥
上,现在他的手脚都缠绕在身上的成年男子身上,就像是个在催促丈夫满足她的女人,积极并且急迫。
钟润低下头,吻住男孩的嘴,同时双手环住他的腰,好固定住他过轻的身体,才不会随着下体抽送而前后晃动。
青紫色的阴茎,上头还缠绕着深紫色的血管,彷佛凶器般插在个男孩子的肛门内,用它的紧窒去磨擦、去享受。
“嗯!嗯啊!你好棒,你实在太棒了!”阴茎咆啸着,钟润的腰从开始的缓缓移动,很快的变成了大力的抽动,干着男孩小巧的男童肛穴。
韩耀德坐在旁的沙发上,双眼宁视着两人连结的地方,男孩的穴口微微红肿起来,不知是因为阴茎磨擦造成,还是肉体碰撞时钟润的粗糙阴毛给蹭出来的。
从头到尾男孩都很安静,只有喘息声从那张山樱色的小嘴泄露出他的兴奋,也因此连结处的噗滋水声是明显,同钟润所说的,男孩的穴内分泌着液体,种润滑功能的黏液,再再让韩耀德明白,这个身体是专门演化成与男人欢爱用的形态,那个如同人类肛门的器官,其实只是种性交用的淫穴而已。
这是所有男人梦想中的对象,可是真相却是,这对男人来说,却是会把自己陷入食物炼陷阱的猎食者。
钟润哑着嗓子叫起来了,啊啊的声音就像是从肺腔底部冒出样,彷佛草原上被补食即将断气的猎物最后的呻吟,他嘶喊、摇晃腰臀、用他的勃起无情地在男孩穴内大力捅撞,接着射精。
韩耀德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就在钟润射出精液的同时,男孩的皮肤变色了。
原本就是让人看了很舒服的白皙,在接受到男人精液的瞬间,表面带着透明感的白色光泽在他全身隐隐发光,那该怎么形容……韩耀德瞪大双眼,发现自己想到的,竟然是植物在接受灌溉之后,充满水份的新鲜感。
那是朵花,没有任何时候韩耀德能深刻感受到这个事实,躺在老友钟润身下的,的的确确是种植物。
男孩继续努力着,喝下会让他痛苦到打滚的药水,伸出白净的手让韩耀德用针筒注射,甚至忍耐着让他们在自己肛穴内打进各种试验的药物。
到最后,韩耀德几乎是在种放弃的状态下,把种植植物所用的肥料给男孩吃下,接着看到男孩吐得踏胡涂后,他坐在边,强烈感觉到无技可施的无力感。
“不要再弄了……”钟润也看不下去了,他拖着瘦弱的身体抱住男孩,眼泪夺眶而出:“如果可以,让我取代他受这种罪吧……为什么只能让他痛苦呢……呜呜~~”
韩耀德双目放空,视线的前面老友钟润紧紧抱着爱人哭泣着,伴随着呜咽的哭诉声缓缓传到他的耳中。
取代……?
“取代!!”韩耀德跳了起来,这声大喊同时也吓到了钟润和男孩。
“……啊?”不知韩耀德在搞什么的钟润睁着因为暴瘦而显得大的双眼,愣愣得抱着心爱的小花,只看到钟润跑出房间的背影。
“你干嘛不早点想出这个方法?”几个月后,对不速之客霸占着韩家客厅最大的沙发。
“操你娘,你对救命恩人说话是这种语气。”主人的火气不小,不过他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火大的原因是在于别人不知感恩,还是因为有人在他眼前搂搂抱抱加上亲亲摸摸所造成。
“哼,你要是早点想到,小赭就不会受那么苦了。”和几个月前瘦弱的模样有着180度大转变的钟润抬高下巴,讲话的语气和以往样让人想要揍下去。
小小的人影眨巴着浅褐色的眼睛,被取名小赭的小白花乖巧的坐在钟润腿上,还三不五时的回应着钟润的吻。
“够了,我看你已经完全好了,赶快给我滚出去吧。”送客,再不送韩耀德觉得自己的脑血管差不要爆了。
“喔,那个再给我点,我要带小赭去环游世界。”有种人,脸皮厚度大概是子弹打不穿的。
韩耀德认命了,从柜子里拿出他早就准备好堆的药品,为了方便使用他还做成鼻腔吸取式,简直就和鼻腔式催淫剂样嘛。
把堆管状物塞在纸袋内,丢到钟润身边,韩耀德咬牙说:“不送。”
“谢啦,阿德。”满脸笑容的男人手抱起男孩手提起重重的纸袋,和他高壮的身材样,充满男人的力量。
被抱起的男孩半眯着眼,盯着充满力量的男人,山樱色的嘴唇勾出漂亮的角度。
那是韩耀德第次看到男孩的笑容。
柔柔的,就像是春风吹过般柔软。
这个时候,韩耀德不能否定自己内心是有点羡慕这个老友的好运。
反正,问题都解决了,送走钟润和男孩的韩耀德心想,真的是怎么也没想到问题会这么好解决。
没办法用人力去维持小花该有的生命,换个角度,只要去维持负责『灌溉』的人的生命,不就好了。
这个问题好处理了,就在韩耀德把老友钟润当做白老鼠实验,给他灌了堆有的没有的药剂后,发明出可以让男人迅速补充『精』力的补给药物。
这样来,身为『花主人』就再也不怕『养花』给养出人命了。
真是盲点,韩耀德叹口气。
也许人生就是这么回事,应该看得见的东西却看不见,应该听得到的声音却听不见。
是身为人类的智慧还是傲慢遮住我们的眼、摀住我们的耳吗?
韩耀德不是哲学家,他很快的放弃思考这个问题,打算好好睡觉,休息阵子。
不论如何,太阳样照耀,地球样运转,不单为世界上任何种生物。
住在机场附近的古尔塔塔其实只是个杂种,他的母亲是个妓女,专门和外来客上床以赚取微薄的生活费用,而古尔塔塔就是某个客人留下来的外国种。
在小的时候,古尔塔塔也因为身世而被人歧视欺负,不过这些问题在他的身材越长越高壮后,便再也没有这些问题了。
是的,吉尔塔塔比当地人最高的男人还要高上两个头,别提他那比别人大腿还粗的上臂,以及足以用虎背熊腰来形容的体格了。
与人打架时,他能以对十;要搬运重物时,他次可以搬上别人五趟才能搬完的量。
也因此,住在机场附近的他,自然总能抢到最靠近机场门口的位置,帮忙搬运外来客的行李好拿到小费。
这天的古尔塔塔样到机场大门口,坐在地上等待天没个两班的飞机到来。
然后如同往常样,在飞机发出轰隆巨响落地后,陆陆续续推着大行李的搭乘客个个走出来,同时间围在机场外头的当地搬运工也冲上前去,询问是否需要付费帮助。
正当古尔塔塔盯上个推着比自己还要高上倍的大量行李的肥羊,打算走上前去时,背后突然被人拍。
转回头,古尔塔塔愣住了。
那是个他从未看过的漂亮男人,微挑的双眼是黑色的,白净的皮肤与他从小看到大的黑人完全不同。他的身材虽然清瘦,但却有股力量让人无法忽视。
“会说英文吗?”外国男人用英文问。
古尔塔塔因为长期与外来客打交道,基础会话能力还是有的,急忙点头说:“会。”
漂亮的男人满意的点点头,勾起嘴角说:“天给你十美元,跟着我。”
十美元几乎是这里贫民年的所得,古尔塔塔整个脑袋差点没爆开,只会愣愣的直点头,压根儿没想到高价位的费用是否代表着风险这个问题。
总之,古尔塔塔就这样,当了他口中漂亮男人,也就是上话的钟润,的搬运工兼响导了。
钟润千里迢迢地再转机总算到了这个落后的小城市,接下来的行程他可不想要自己搬运堆行李,于是在这儿雇用了个壮硕的当地人,既可帮忙搬运又可兼做保镳,他钟大少爷依旧继续过着少爷日子,反正有钱好办事,不管在哪都样。
他们没有在机场附近久留,租了台附带司机的吉普车就上陆了。陆上钟润也不赶,高兴停就停高兴走就走,简直就像是在渡假。
古尔塔塔也不在意这些,基本上能和这么漂亮的人在起,他就觉得如同在天堂样,就算,这个比全镇女人都漂亮(请原谅古尔塔塔没念见过什么世面,只能这样形容)的男人脾气诡异到极限,不是三半夜挖他和司机起来上路,就是突然想吃某种食物,定要到处跑到买到手为止。
这种莫名其妙的日子过好几日,他们总算抵达了目的地,个接近雨林入口的小部落。
般来说,雨林部落族都是比较排外的,这里也不例外,当部落中的长老看到他们几个人时,只用了当地话说:“回去,我们不欢迎采花人。”
古尔塔塔听了是头雾水,只是雇主的钟润却笑了:“真的有花的存在是吗……还真是有趣。”
没有在部落加停留,钟润这次表现得像是充满兴奋,他指挥古尔塔塔搬运生活所需的物品,以及防身用枪枝和子弹,开始了进入雨林的旅途。
古尔塔塔搞不懂有钱人的想法,就如同他搞不懂钟润的想法,总之拿人钱财听人命运,他拿蓝波刀清除路上的藤蔓,用他惊人的力气搬开挡路的大石,路上过关斩将倒也不是太难的工作。
就在他们走了两天(当中我们的钟大少爷当然不可能亏待自己,晚上定是美美的睡在古尔塔塔准备好的干净帐篷内),古尔塔塔这么迟钝的人也觉得有点奇怪。
“怎么这带……似乎没什么动物耶……”没错,不只没有鸟叫,就连路上经常突然冒出头来的毒蛇猛兽,甚至蝎子小虫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