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箫默(面色凝重):二师兄,这种事上还是要留点分寸的,年轻人慢慢来。
白子画:……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霍建华:阿嚏……
番外·梦
其实他已经爱了她很久,只是爱的太深,融入骨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白子画苦笑,不愿睡去,却更不愿醒来。
……
这是小骨被逐去蛮荒的第一百七十四天,白子画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薄薄的被子,薄的像窗外惨白的月光。
近来越发多梦,白子画笑,想不到他这样一个连觉都很少睡的人,竟有一天开始连连的做梦。真不知这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
想起无她陪伴的日子,一天天过得快得像风。轻飘飘的吹过去,什么也没留下。而她来了之后,日子过得像水。每日便不紧不慢的潺潺流走,他随手一捞,便是满手清列淋漓着甘甜。
真好啊。白子画一时间竟找不出词语来形容那段日子,只能发出一声感叹。
世上最纯最真的东西,一向都是最简单的。
恍惚间又是一阵困意袭来,白子画轻轻闭上眼,唇角露出一丝笑。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这句话用到这里,竟分外的应景。
……
花千骨那里正是白天。蛮荒没有太阳,也没有星星和月亮。很多个漆黑的夜里,她都在想,师父现在怎么样了呢?
师父的毒已经全解了,如今他的法力应该已经完全恢复,又没了她这个背德犯上的拖油瓶,怕还是和以前一样,冰冰冷冷的独立于九天之上,守护六界匡护天下了吧。
花千骨心里一阵怅然,那他又要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待在绝情殿了。
脑海里突然出现第一次遇见白子画时他的模样。那个时候他也是冰冰冷冷的,超然于世,一身风华。面对那样孤傲又出尘的他,她竟然会觉得心疼。
花千骨低头轻轻的笑。是啊,他那样的人,哪里需要别人的心疼呢?
就算心疼,也轮不到她来心疼的。
大白天的不知哪儿来的一股困意,花千骨四处看看,蜷缩在身旁一个巨大的树根边上,闭上了眼睛。
她从没有如此喜欢过闭上眼睛的感觉。因为闭上眼睛,就没有了漫天黄沙,没有了雾泽蛮荒,只有以前的记忆,一幕幕不知疲倦的回放。
……
古有云,梦者,林夕也。
林中入夜滴寒露,残雨斜飞花欲语。
夕时见君白衣好,不知可饮梦里无?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三百六十五夜。
一梦,足矣。
……
街市喧嚷,光影阑珊。
白子画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这个地方,他也不知道自己已经入梦。
梦里的人,是从来不知道自己在梦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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