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于是问：“小燕子，我听说以前你把挹翠阁”唤作“把草问”有这事吗？令妃？”
令妃不敢撒谎：“有”。
皇后再问：“那我这三个字也是从那里拆过来的，比它还简单你怎么就不认识了呢？你是想说你从来没有读过书，还是想说你娘亲夏雨荷厚此薄彼虐待你不让你上学呢？”
小燕子眨巴眨巴眼睛，苦着脸道：“皇后，那，那是因为我不记得了嘛！我被箭到，受了好大的惊吓，所以不记得了嘛！”
皇后哼道：“怎么你是济南人，京片子说得这么溜，来，紫薇你讲讲看！”
紫薇很忧伤，她不会讲。
小燕子挤过来道：“不要为难她，我真的是济南人，我说给你听！”
blablabla包干，馒头，豆沙包……
说来说去都是这几句，皇后沉吟道：“这样本明白了，原来夏雨荷是开包子铺的？”
紫薇很郁闷很纠结。
我们家没有开包子铺，我们家有田庄……
小燕子顺杆爬道：“啊，对啊，我娘也要生活嘛！”
皇后又道：“夏府作为一个大户人家，夏雨荷居然要开包子铺才能生活，这象话吗？哼，也对，未婚先孕，不被打死就已经很不错了。”
小燕子道：“喂。你这个人怎么这样说话，我的爹可是皇阿玛咿。”
原来皇帝风流无耻就有豁免权。皇后追道：“那你是在怪皇上这些年没有去找你们了？”
小燕子恨道：“我不敢，我娘也不敢！”
皇后道：“你确定你娘是夏雨荷，你确定不是其他人？你没有在骗我？骗我可是要砍你的脑袋的！”
小燕子自觉连过数关，觉得皇后是只纸老虎，没有那么可怕，得意道：“我当然是夏雨荷的女儿，我和紫薇是好姐妹！”
她去搂着紫薇的肩，很亲密的样子。皇后于是叹了口气，起身向乾隆道：“好吧，臣妾认输了，金琐归你。”
老乾狂喜不已：“好的好的。”
金琐脸色煞白，双腿打颤。
皇后再道：“皇室宗亲名额有限，两个只能封一个，小燕子是姐姐，那只能封她作小姐，紫薇就算了。”
紫薇也脸色煞白，颤道：“什么叫就算了，我不能算是皇阿玛的女儿吗？”
皇后当然这样想：“夏雨荷连个名份都没有，你们只能算作是皇上的养女，养女岂能是格格？作个小姐，已经很不错啦，既然小燕子是你的姐姐，让给她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们不是一人一半吗？她替你挨了箭，你还给她名份，很公平啊！”
“可是，小燕子，她什么都不知道啊，她……”紫薇想说“她既没有文化，人又鲁”。
“得啦，得啦，一个开包子铺的家庭，这样才符合她的身份嘛！”皇后继续道：“想来夏家也不是很看重皇上恩宠，否则怎么会把夏雨荷赶去开包子铺呢！”
“不不不，我娘不是开包子铺的，小燕子她是假的！”千山万水，连个承认也没有，紫薇急了。
“对对对，小燕子她是假的！”金琐也赶过来跪下：“小燕子是假的，皇后娘娘，不要把我送给皇上，皇上是个老色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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