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衍的脸色有些不好,“如果……你以后没有孩子怎么办?”
田文勤眨眼,“为什么会没有?”
“我说如果。”
田文勤耸耸肩,“那就没有呗,反正我有小福了。是不是亲生的没有关系,我只是喜欢孩子而已。”
贺衍舒了一口气,却把这事记在心里。关于孩子,总有方法解决的。
庄园里休闲娱乐的项目不少,贺衍知道田文勤对游山玩水并没有多大兴趣,所以带着他把那些东西都玩了一遍。
“拿着这里,腰再弯点,对准,然后打过去。”贺衍搂着田文勤在手把手教他怎么打桌球,这是教导新手常见戏码,加之两人在单独包厢里,所以并没有人瞧见,不会投来诧异目光。
“嗯,嗯,我自己试试。”田文勤被贺衍手把手教了好久,每次都想自己尝试,都被贺衍以动作不标准为由,这么手把手一起打,虽然每次都会进球,可除了第一次再无成就感。
贺衍却舍不得松开手,“新手不能太着急,姿势错了养成习惯就麻烦了。”
两人这个姿势,贺衍能清楚的看到田文勤胸前两粒红缨,虽然瘦了些可皮肤光滑宛若丝绸,不白皙而是很健康的肤色,让人想要摸一把。贺衍有些心悬意马,他不像田文勤甚至不像普通的孩子,从小就接触不到这方面的知识,被父母视若猛虎藏着掖着。贺衍在很早就知道了这些并且知道自己的性向,从前在京城的时候,身边声色犬马的公子哥不少。早早就破了身,不管好男还是好女,身边的人跟换衣服一样勤。
贺衍不会这么放纵自己,他不会让那个女人得逞。他很清楚过早的接触这些,很容易失控把自己的身体给毁了,尤其他这种身边诱惑特别多的人。不过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贺衍都很清楚,而且欲望很强烈,只是一直在控制。确定要将田文勤揽在自己身边一辈子开始,脑子里经常就想要这样那样。
可贺衍跟白锦秋约定,不会在成年之前有所举动。一来是年纪太小,怕伤身;二来也是要在田文勤更成熟的时候确定心思才能下手。
白锦秋也是怕贺衍伤了田文勤,田文勤看着就是个完全不懂事的孩子,还很大几率是个直的。两人现在都太小,谈什么一辈子为时过早。白锦秋希望贺衍能真正确定才去沾染,否则就是害了田文勤。
白锦秋虽然护短,可最起码的底线还是有的。他很清楚这条路有多难走,如果可以真不希望这两个孩子和他一样走上这条路。可他也很明白,有些事是阻止不了的,所以与贺衍君子约定。
“怎么了?”
贺衍突然僵着没有动弹,田文勤好奇道,因为转回头,两个人又挨得太近,田文勤的唇差点就吻在贺衍的脸颊上。贺衍的呼吸的气息有点粗重,温温的喷到田文勤的颈窝,让田文勤忍不住颤栗。
贺衍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终于放开田文勤,默默告诉自己还不是时候。
“没什么,你自己试试吧,我在一边看着。”
田文勤总觉得贺衍今天有些怪异,可又想不通为什么,只能先放到脑后。
咣当——
一个球进去,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贺衍有些无语的看着空空的球桌,“你真是第一次打桌球?”
田文勤也没想到打得这么顺手,竟然没有一个失误,直接打到最后一个!
田文勤嘿嘿傻笑,“我也没想到打得这么顺手,大概是你教得好吧!”
田文勤完全被桌球吸引住了,一局一局的下来完全忘记了时间,直到贺衍抬头看钟才发现都已经十二点了。赶紧拉着他回去睡觉,田文勤这才觉得有些犯困,虽然还有些舍不得,却也听话的放下球棍。
“衍哥,你听到什么动静了没?”田文勤躺床上,能感受到隔壁白锦秋他们的房间传来奇怪的动静。
贺衍的眼神幽幽的,把田文勤看得心发凉,不自禁往床边挪了挪。
贺衍叹了一口气,“睡吧,他们在打架呢。”
“打架?”田文勤不可思议,“白叔和顾叔这么好,怎么可能会打架?”
要是隔壁睡着一男一女,恋爱零经验的田文勤兴许还有可能会联想到什么,可睡着两个男的,以田文勤的成长经历就是想破头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上辈子他就是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工人,什么搅基这种流行词从来没有听说过。
“玩而已。”
“哦,白叔可真有精力,都这么晚了还闹腾。”田文勤想起白锦秋能折腾的劲,觉得也就没什么奇怪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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