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机不甘心,劝道:“我说警官,您这是要上哪里哇,这一片挺荒凉的,我看你一个人,还是别只身和歹徒肖旋,万一有个闪失可哪能办?你说你还那么年轻呢,生命多可贵啊,是不是啊?咱们跟到这里就回去吧,我也上有老下有小滴,一家人等我养活呢,可不能死在这种地方。”
再说了,旁边就是垃圾填埋场,死在这里也不光荣啊!
严欣欣让他磨即的心烦意乱,这时看肖湛泯放慢了车速,像是要到地方了,赶紧道:“师傅,停车,别出声。”
出租车司机停了车,看着后面好看的警官叹口气,直道自己运气不好,居然赶上人民警察执行公务,被拉来当车夫,搞不好还有生命危险呢。
肖湛泯停在路边,熄了火,拔出钥匙,拿着装药的塑料袋下来,根据职业的习惯,他先对肖围反侦察一番,居然瞄到二三百米远处停着一辆出租──不对!这个地方不应该有出租车经过,附近没有居民区,没有商店,只有背后这一座废弃仓库,政府规划将在三至五年之内将其移除。
他摸了摸裤子口袋里的枪,一步步向出租车走来,司机吓坏了,战战兢兢的问:“我说警官,现在可怎么办?我看我们快跑吧!”他下意识的拉起手刹,车刚好停在一个有坡度的地方,便往后出溜了一两米,肖湛泯紧跑几步,借由一面砖墙掩护住自己的身子,大喝一声:“谁在那里?出来!不出来开枪了!”
司机发现自己手抖的厉害,“警官……警官……他可有枪,你带了没有啊?我……我看我们快跑吧,我家里还有老小呢。”
“别动,他不会把咱们怎么样的。”严欣欣降下车窗,小心翼翼的伸出脑袋,肖湛泯枪都举起来,也拉了保险,一看是他,复又放下,只在嘴里骂了句脏话。
司机看他走过来,更害怕,严欣欣拍一下他抖动的双肩,道:“你镇定点,这位是我的同事,也是警察,怕什么怕!”
“哦……哦……警察啊……吓我一跳,我说怎么有枪呢。”
正说着,肖湛泯走到跟前,脸绷着,问:“你跟踪我?”
严欣欣不答反问,“这是哪啊?警官不回家,跑到这里干嘛呢?还戴着枪,可真不寻常,也不知道是不是为公务呢,要不是,私自携带枪支可是违法行为,你一个干刑侦的,不能知法犯法吧?”
肖湛泯一怔,这个胡搅蛮缠的人。
“胡说什么呢,赶紧给我回去,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严欣欣道:“上个月,咱们局双开的那三个警察,出的什么事你知道吧,别为些个小钱断送自己前途,警察虽说挣的不怎么多,可还是铁饭碗吧。”
他还以为肖湛泯也设“赌局”呢,要不就是给秘密的地下妓院当“保护伞”,这年头,但凡芝麻绿豆大的官也要为“孔方”兄打算,真正丙袖清风的,少之又少。
“我能出什么事?”肖湛泯瞪他:“再说,就是有,我的事也轮不到你管!算哪根葱啊!哪凉快哪歇着吧!”
“你!你!”严欣欣指着他的鼻子,气的脸色发白,这男人,怎么说也是为着他好哇,居然说这种话,两个曾经那么亲密的人,怎么就翻脸无情了呢?
“我什么我?我不过是没按照你的想法眷恋回头草罢了。”肖湛泯道一抿唇:“走吧!别在这儿现眼!”
严欣欣坐着出租车往回开,怒不可言,又是气又是闷,像被人在胸口上捶了一拳,但又不知道怎么报复好,憋屈的要命,心想:肖湛泯,你别让我揪住你小辫子,否则我非把你头皮掀下来不可!
“少年,原来是追男朋友呢,这可不是好习惯,还警察呢,你说说,你是哪个所的,我得和你们所长反应反应。”
知道没有危险了,司机又来劲儿了!
严欣欣瞪他一眼,掏出两张票子,扔到前座上,道:“车钱也不少你的,哪那么多废话!”
“哎……哎!我说警察同志,你怎么个态度?懂得尊重人哇?我就是个开出租车的,可是不偷不抢,凭本事赚钱,也不比你矮一截……”
严欣欣让他唠叨烦了,本来心里就乱着呢,这时一辆黑色桑塔纳从身边开过去,不紧不慢,很悠闲的车速,错车的时候,他看到驾驶座上是一个很好看的男人,只是鼻梁上架着墨镜,看不到眼睛。
肖湛看肖湛泯回来,站起身,拍拍他肩膀,揽住。
“哥,咱们得换个地方了。”
“什么?”肖湛皱下眉,道:“又要换?”这才几天啊?
“小心驶得万年船。”肖湛泯说出心里的顾虑,“我今天不小心,让派出所的一名干警发现这里了。”
“哎呀兄弟!你这办的什么事啊!”肖湛大惊,马上跑到窗边查看,肖湛泯马上解释,说:“应该不要紧,是我原先男朋友,误打误撞跟到这里,咱们赶紧转移,不碍事。”
肖湛这才松口气,用拳头顶一下湛泯的肩,骂道:“你这小子,惹什么风流债,我早晚是要把你调回北京的,少在这里留情,玩玩就算了。”
“嗯
', ' ')(',就是玩玩。”肖湛泯不在乎的支应一声,又问:“那两个老家伙呢?”
“办事办的太累,还没起呢,没用的老东西。”
肖湛泯压低声音道:“什么时候让他们把大钱吐出来?道儿我都已经铺好了,送这两位官老爷到‘好地方’逍遥逍遥去。”
“切!狡猾着呢,还有的耗!”
哥俩正说着话,肖湛突然改了口,笑嘻嘻的道:“邵书记,林局,睡的好吗?”
肖湛泯一回头,刚好看到两贪官黑着眼圈下来,样子有些憔悴,看来岁数是不饶人的,玩男人也得有个好身体。
“哎呀哎呀!年纪大了,不比你们年轻人了。”邵鹏远捶捶自己的肩膀,林佟铭捶捶后背,两人相继在茶几边上坐下。
肖湛招乎手下,“大军,大军呢?没看领导起床了,赶紧上‘早饭’。”
大军把准备好的煎鸡蛋,面包,豆浆和牛奶端上来,林佟铭皱眉看了看,拿起两只烤的有些糊的方片面包,夹着鸡蛋吃了,邵鹏远道:“这些洋玩意吃不习惯,要是有油条就好了。”
肖湛呵呵一笑,拍拍弟弟肩膀,道:“书记都发话了,你下次记着买去啊,咱们得给领导们服务到位。”
肖湛泯一撇嘴道:“邵书记,林局,就别挑了,这个时候能有食物垫一垫肚子就是好的,总比吃牢饭强!”
邵鹏远不乐意了,昨天还输给这哥俩百十多万呢,有钱什么山珍海味吃不到?要根油条都不行?这也太黑暗了吧?
肖湛扮好人,道:“邵书记,您甭跟我兄弟一般见识,他不懂事,不过今天刚上总局开了会,所以心情不好罢了!”
林佟铭心里“忽悠”一下子颤,说实在的,打从出逃以来,他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老是梦见被双规谈话,要不然就是锒铛入狱,头发都剃没了。
“怎么了?没什么大事吧?”
肖湛泯道:“既然问了,我也不瞒着,这里不保险了,我们今天夜里就得转移。”
这时大军的手机响了,他不敢接,拿出来拨了静音,肖湛泯不经意的扫了一眼,是一部手机。
他一把抓住大军的手腕子,怒喝道:“这手机谁的?!”
大军吃了一惊,结巴道:“我……我的啊!怎……怎么了?二哥?”
肖湛道:“兄弟,你反应过度了吧?”
肖湛泯不撒手,穴问道:“手机从哪里来的?是不是宿飞文那婊子的呢?你看他手机新潮,就私自扣了是吧?”
大军腿肚子发颤,嘴上却不承认,“二哥,这是海鲜市场的摊贩教敬的,我没上交,和宿飞文没关系啊,我再傻不能这么干啊!”
“撒谎!贪小便宜的!”
肖湛泯照着他的胸口喘了一脚,把大军踹飞出去,撞到桌子角,滑下来:“狗娘养的,胆子忒他妈的野了!”
肖湛走过去,把手机拿过来,扔给肖湛泯,道:“行了,别打了,打能解决问题吗?都已经这样了,这手机你看着处理吧,我想电话卡大军早不知扔哪儿了,也不至于惹什么祸。”
“哥,这款是智能手机,如果宿飞文这婊子设置了防盗软件,想找到它并不难。”
肖湛一皱眉,道:“那还等什么呢?赶紧找个地方处理掉。”
“总之今天必须转移!”
宿飞文发起了高烧,摸着都烫手,肖湛喂他吃了药,捂着被子发汗,他烧的发晕,拉着肖湛的手叫“爸爸妈妈”,肖湛心里觉得挺怪异的,用手巾沾了些凉白开给他润润干涩的嘴唇。
邵鹏远和林佟铭也过来看他,见他奄奄一息的样子,也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怜惜肯定算不上,但是这些大领导在家连兔子也没杀过一只,这人要是死在眼前,还是挺震动的。
“湛江,不会有事吧?”
“说不好。”肖湛给宿飞文拉拉被子,看了他们一眼,心道:两个怂包。
“那可怎么办啊?”
“呦!你们不是要他死吗?这会就猫哭耗子假了点吧?”
邵鹏远擦擦汗,稳定一下心神,尴尬的说:“也不能那样说,刚出事儿那会儿,确实是想把婊子碎尸万段来着,可是咱们什么时候也不能赶尽杀绝不是,要给别人留余地,也是给自己留余地嘛!”
肖湛“嗤”笑一声,都成流窜犯了也不忘记摆官腔,他摇摇头,道:“两位领导歇着去吧,这有我照顾,而且湛泯已经去布置了,等车到了就转移。”
林佟铭已经跑路跑的有些腻味了,无奈问道:“这回又去哪儿啊?”
“绍兴吧,那边有人接应。”
“哎!”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肖湛分开宿飞文一双纤长的大腿,那边骨肉均匀,肤质细腻,虽然说昨天折腾了他一宿,但是现在看起来,仍然有难以言说的魅力,只是这双腿的尽头是红肿的,糜烂的,菊穴的皮都破了,还殷殷的渗着血和浓水儿的混合物,看得人心也跟着抽动,他记得十分清楚,刚完事儿那会抱着宿飞文去洗澡的时候,
', ' ')('只要水流淋过这个地方,他就会不由自主的抽搐,想必是很疼的。
“来,咱们上点药,上点药好的快。”他把肖湛泯买的一个消炎的拴剂剥开外包装,手上套着一次性塑料指套,小心翼翼的夹着药拴给他塞进去,入口处的肉已经肿的快要翻撅出来,他看的心一跳,猛然想起自己“老二”插在里面的消魂滋味,定了定神,才又往里塞。
因为他肿的厉害,药不能顶的很靠里,中途就已经部分化开了,一些药水儿流出来,肖湛把它抹在肖围的皮肤上,看说明书,好像这个药是放得越深越好,这样药效发作才比较均匀,覆盖整个菊穴。
说明上写着:用中指将拴剂推入菊穴五至六厘米处……肖湛觉得自己下腹硬的厉害,喃喃说道:“这手指头太硬,还是用我的宝贝帮帮你吧!”
宿飞文烧的糊涂,全身像个滚烫的火球,肖湛扑上来压住他,一手拉开他大腿,一手把拴剂顶在入口,龟头圆钝钝的顶着药往里送,他不要脸的说道:“你看看,这样多好,鸡巴送的药,肯定够深,绝对消炎!”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