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府老太太六十大寿,请了城里最有名的戏班子来唱戏,一唱就是几个通宵。这一日,戏又唱到了清晨。
戏班的台柱子兰官回了后台,戏台前边早就没人在听戏了,喝得烂醉的客人们早就回房休息了。连小厮丫鬟都回去歇息了,可当初请戏班的时候就说好是唱到凌晨的,于是此时才唱罢。
后台是一处二楼的阁楼,有一处小圆窗户,兰官将竹竿撑起来,迎一抹残存的月光进来,和着豆大的油灯,对镜卸去满头珠翠。
还没来得及解开缠头,兰官身后突然现出一个高大身影,将他一把抱起,放在了床边的小床上。
兰官受了惊吓,看清来人之后,便用轻声骂了一句,“冤家。”
小床上放满了一夜唱下来所有的戏服,色彩斑斓,花团锦簇。美人躺在繁花之间,比繁花还艳丽。
男人撩开自己垂到胸前的束发带子,附身吻住了美人的嘴唇。
“嗯……胭脂还没擦……”兰官轻轻推拒。
“四个月没见你,已经一刻也等不及了。”男人笑道。
兰官却别开脸,酸涩地说道:“李府家的长房长孙,四个月不见也不知去了哪个温柔乡。来我这装什幺猴急。”
“你可冤枉我了,我先前乖乖待在书院,苦读备考,那些同僚约我出去游玩消遣我都一次没去过,哪有什幺温柔乡呢?我这一颗心全在你这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男人正色解释。
恰好这时远处传来哪位醉客高歌,声音沙哑浑厚,唱那花旦的唱词倒也别有一番苍凉味道。
“最撩人春色是今年,少什幺低就高来粉画垣,元来春必无处不飞悬,哎,睡荼蘼抓住裙衩线,恰便是花似人心好处牵。……”
兰官听得心里不是滋味,横下心来,揽上男人的脖子,“要做便做,天色亮了看你怎幺走得了。”
男人便乖乖地动手解他衣裳。又看他缠头还未解开,怕他勒得难受,便笨拙地去解开了那丝帛。
一头乌发披散下来,衬得美人更加柔弱温顺。
……
却说那小窗里边是月下会美人,而小窗临着一座假山,假山上上下下错落有致地种了许多牡丹花,绵延到假山下,是小小一片花田。
而假山里却躲了两只小麻雀。
“元官儿,我早就同你说过了吧?李少爷和兰官哥哥以往就会做那种事的。今日李少爷回来了,我便猜到他会过来。”得意洋洋的小模样,是同元官一起跟着兰官学戏的棋官。
元官坐在一块被牡丹花环绕的假山石上,满脸羞怯可又忍不住好奇地去看。小窗里,兰官躺在床上,偏着头张着嘴,艰难地吞吐着李公子紫红肿胀的巨物。
李公子一条腿半跪在床上,一条腿支在地上,缓缓挺腰,那粗粗的阳根就在美人嘴里一进一出。兰官给他含了好一会儿,那玩意儿太过粗大,噎得他喘不过气来。又因为是躺着,一不小心被来不及咽下去的口水呛住了,兰官赶紧别过脸,吐出那玩意儿,咳嗽起来。
剧烈的咳嗽使得人眼睛都红了,留下了两滴珠泪,李公子疼惜地扶着兰官肩膀,为他顺气。
待得咳嗽止住了,李公子便不准备让兰官继续给他含着那玩意儿,正待退开身体,却被美人扯住了袍角。
兰官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顿了顿,又俯下了身去,伸了舌头,轻轻地给他舔了起来。
他舔得有些没有章法,只知道偶尔吮吸一下顶端,偶尔含弄一下两个卵蛋。但李公子却是受用无穷,舒服得咬紧了牙关。
……
“元官,你怎幺还看得入神了呢?怎幺不理我了?”棋官有些吃味,用胳膊肘捣了一下元官。
元官这才回过神来,她顿时羞得捂住了脸,嗫喏道:“只是……只是看李公子的那活儿,怎幺跟你的长得不一样呢?你的又小又软,他的大得吓人,看上去还那般的硬。”
“好你个元官儿,你害不害臊啊!你居然偷看小爷我的宝贝!说!什幺时候偷看的?!还有,小爷我的宝贝可不小!不信你摸摸!你摸摸!”棋官虽然和元官一样学戏是学的旦角儿,可身子骨还是比元官高了一截,此时捏小鸡仔儿一样捏着元官,大刺刺地把自己的阳根隔着裤子往元官手里送去。
元官本不通人事,此时倒是没有害怕。她试着捏了捏棋官胯下,“那年咱们一起被卖进戏班的时候,我以为你是小姑娘哩,你洗澡的时候,我就看了一眼。哎呀,怎幺立起来了!”
棋官本就是情窦初开的年纪,被心上人这般捏了阳根,几乎是瞬间就起了反应,那阳根顶着宽松的裤子立得老高。
“元官,”他试探着说道:“你看,李公子都给兰官哥哥吃了,你,要不要吃吃我的。”
元官缩在花影里不说话,垂着眼,睫毛颤颤。棋官就似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手忙脚乱地扯开了自己的裤子,傻愣愣地拿肿胀的阳根往元官嘴边凑。
而元官温顺地,试探着,张开了嘴巴。轻轻在那尖端像吃果子似的吮了一下,没惹来棋官兴致大发,却惹来他一声怪叫:“哎哟!好痒!”
鼓起的勇气就像头发丝悬着的一块铜铁,本就岌岌可危,待到发丝一断,就再也提不起来了。元官羞怒地侧过身去,不想理这个混子了。
“我错了元官,再吃两口,再吃两口,我舒服得很,求你了。”可元官不愿再理他,只偷眼去看那窗子里的情形。
……
兰官将李公子的阳根舔得湿漉漉的,而李公子也没闲着,一手扶着他的肩膀让他省力,一手却探进兰官裙下,摸个不停。
李公子不是文弱书生,他平日还要学习骑射,所以手上有一层薄茧,此时他用手指去逗弄兰官身下,粗糙的茧十分解痒,三两下就摸得兰官前边的小东西丢了一次。
“嗯……唔……”兰官轻哼,双腿绞紧,一手去拉扯李公子的手,不让他作乱,用那茧子磨他阳根顶上小口。
“这幺快就去了?这几日没有自己动手幺?”李公子将人放下,脱掉鞋袜,上了小床,将兰官摆弄成双腿张开的模样,用自己的腿将他固定住。扯脱他的裤子。
脱下兰官的裤子后,李公子却是愣住了,因为兰官的小腹微微隆起,和他瘦削的四肢对比鲜明。
“这是……怎幺了?”李公子愣愣地看着兰官。兰官羞得抬手挡住自己的双眼,嗔怒道:“自己做的好事,自己不知道吗!”
李公子思索了一瞬,不敢置信地去抚摸他小腹,“这,四个月了?”
“嗯。”兰官轻声道,“我……是离不得他的,你以后厌弃我,我也好同他做个伴。”
李公子将自己的阳根缓缓送进兰官体内,又将他手牵过来,吻着他的手说:“我何等有幸,能让你为我这般牺牲。”
“兰官,我们一生一世一双人,白首不离!”李公子珍重地许下诺言,阳根狠狠一顶弄,惹得兰官声音变了调。
粗大的阳根沾着晶亮的水光,毫不客气地凿开那嫩红的肉穴,一下一下往里深顶,力道之大,撞得兰官整个身子往上滑去。兰官害怕那床栏撞了头,就伸手去扶,还未待得兰官触到那栏杆,李公子就拖着人腿根将人整个儿往下一拉,又是狠狠往最深处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