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居然直接传送到了天台,离掉下去大概只有两叁步的距离,我心有余悸的往后退。退了没几步就看到祁祀也被传到了天台边缘,背影似乎有些茫然,他下意识低头。
我怕他没缓过神直接摔下去,又怕开口吓到他,权衡之下一把搂住他腰向后拉。
他迅速回头,看到是我楞了下。
“郁李?”他呆呆地看着我,好像还在神游。
我在他眼前挥挥手“祁祀,你还好吗?”
“没事,我只是在想, 传送到天台不难理解,也许这里马上就会发生什么,但为什么要传送到边缘这么危险的位置,还有,”他笑了下,“我以为你不会想理我。”
我决定刻意无视他最后一句话“我觉得这可能是副本对我们的警告,它给的失败惩罚是抹杀,但没有说怎么个抹杀法,这样看来,可能抹杀方式就是经历和唐子一一样的死法,也许这是个警告,毕竟离规定时间已经很近了。”
“是很近了,有头绪吗?”他微笑看着我,明明是问句,却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
“有头绪了,或许我们想到一块去了?”我对他眨了眨眼,相视一笑。
…………………
在手环上和顾深林陆联系得知他们两是被传到到唐子一家里,也许这说明两个地点今天都会有大事发生,讨论后,我和祁祀决定先躲在门后面,静静等待暗中观察。
怕打草惊蛇,我们都没有说话,他似乎有些无聊了,有一搭没一搭地玩我的头发,我瞪他一眼希望他能正经些,他回我一个灿烂的微笑。
好吧,我输了。
我泄恨般恶狠狠的捏捏他指尖,他忽然握紧我手腕,在我手心上写了个感叹号,与此同时,一阵脚步和交谈声隐约近了。
有人来了!我顿时打起十二分精神。
来人似乎就是前几天那些小混混,偷偷摸摸说着什么。
“那女人是不是疯了啊?我可不陪她疯,老子没想玩那么大。”
“虎毒不食子啊,我看那女人多半是被前夫抛弃后精神崩溃了,正常人能干出这事吗?”
“别怪老子没提醒你们啊,不要精虫上脑掺和这事,这可是犯罪,女人多的是,又不差她一个。”
……
偷听期间祁祀一直缓缓摩挲我手心,起初我以为他是想写什么,后来发现他好像只是单纯在摩挲,他的指尖时轻时重若有似无的在我掌心游动,仿佛挠痒痒一般的磨人,我抽了抽没抽开就由他去了。
混混们散光之后他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