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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的休整,晏琛在医院清减的那些全被涂桓养回来了,家里呆着实在无聊,若不是涂桓再三阻拦,恐怕晏琛早就找好了新的工作。
晏琛这样年轻有为,简历亮眼的人,工作并不难找,很快,他就在新公司入职了,担任CFO。
尽管公司规模比不上录山矿业,但是公司刚刚上市不久,有大片的天地留给晏琛施展,倒也得心应手,加上他一贯勤奋,几个月的时间就将公司财务摸得熟门熟路。
这天一早,晏琛的体检报告出来了,这已经是半年来的第三次艾滋检测了,基本可以排除感染风险了。
半年来的提心吊胆总算告一段落了,即使外面天气阴沉,但是晏琛的心里却格外兴奋,恨不得立刻冲回家与涂桓纠缠一通。
当然,按照晏琛的性格,这样的事情他是万万不会做的,按捺着激动的心情做完本职工作,卡着点收拾好东西就往外冲。
“晏总,今天这么早?”
晏琛自入职以来,好像还从未这么早下过班,同事们都觉得有些奇怪。
“嗯,有点事。”晏琛早就等不及了,脚步也不自觉的加快,他今天一定要和涂桓好好做一次,把这半年来欠下的全部补上。
不知道是不是晏琛回来的太早,今天涂桓竟然还没回来,不过,这正好给了晏琛充足的准备时间。
他放下电脑,随便吃了点东西,就脱光衣服冲进了浴室,把自己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干净净,连灌肠都进行了三遍,而后又喷上了他最喜欢的深泉,在镜子前转了两圈,信心满满的披上浴袍斜倚在沙发上,连领口都是特意整理过的,刚好可以露出性感的胸中缝,又不会看到歪斜的疤痕。
足足等了两个小时,晏琛都快要睡着了,才听到锁孔里传来写细碎动静。
涂桓手里拿了不少东西,一眼就看到了沙发上充满勾引以为的晏琛:“小琛?你今天这么早?”
说着就把东西放下坐了过来。
晏琛还没等他靠近,就闻到了他身上散出的熟悉味道,幽幽的檀香,是欢宴的味道,一时间有些失落,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
涂桓打量着晏琛身上干净的浴袍,有看了看自己穿戴整齐的西服,还残留着外面的灰尘,也便没有强行把他揽过来,转而先去洗了个澡。
等涂桓出来的时候,晏琛已经钻进被子里了,涂桓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从身后抱住他,手还不老实的揉捏着他的乳首:“怎么了?”
晏琛抬手按住,没好气的说道:“困了,睡觉吧。”
涂桓想着刚刚在浴室里看到的灌肠用具,怎么想也觉得自己不可能理解错晏琛的意思,便欺身压上,一只手揽着他的后腰,抓着屁股大肆揉捏,俯首在他锁骨上狠狠吸了一口:“你这么香,不是在勾引我吗?”
晏琛推了两下,纹丝不动,也懒得白费力气了,若是涂桓想控制他,他还从没有挣脱开的时候,眼神瞟向别处,故作轻松道:“我是怕你精尽而亡。”
“哦~我知道了~吃醋了?”
“没有。”
这幅嘴硬但酸溜溜的表情,让涂桓格外受用,径直将他抱去了最里面的屋子,“你哥哥我,身体好着呢。”
涂桓将他按在地毯上,脚尖抵着他的膝弯,压制着晏琛无法站起,只能保持着跪姿,“唔……疼,涂桓,你起来!”
嘴上越不饶人,越能激发涂桓的施虐欲,涂桓不仅没有起来,反而扯过一条红色丝带将他眼睛蒙了起来,然后抬起下巴,强迫他仰头,好好观赏了一会儿:“嗯,还是红色更配你。”
脖子被他掰的生疼,晏琛当然知道这不会是结束,而是……开始。
涂桓双手压着他的肩膀向下弯腰,大力的钳制让晏琛的肩膀很快出现了几根红色指印,而后用身体压着他的脊背,拿出一旁的新道具——阴囊夹。
这个木制夹子,长得很像古代押送犯人时所用的刑具,不过整体略小,中间略高,两边呈现出凹陷的弧度,中间开了两个不大的圆洞,洞口边缘还有些尖刺状突起,正好卡住两颗阴囊。
用法也很简单,将木夹置于大腿根部,打开锁扣,把阴囊放入圆洞中锁死,这样,突起的尖刺便会刺入皮肤,锁定,强迫奴隶必须保持弯腰的姿势,一旦起身,便会扯痛两颗脆弱的蛋蛋,若是再激烈些,说不定能被尖刺划破。
完成这些动作,涂桓便放开了他,刚刚带上的木枷并不觉得难受,晏琛第一反应就是起身,而后下体就被大力的拽扯,尖锐的木刺迟钝的划破皮肤,脆弱敏感的表皮很难承受这样的痛苦,让他又跌跪了回去。
“嘶——桓哥~”
涂桓好似没听见一般,转身拿起两颗磁铁乳夹,放在他早已被玩弄增大的乳头上,夹子尾端颇有重量的磁铁被重力拽着下沉,连带着乳头也被拉的老长。
涂桓好心的抚摸着晏琛的脊背安慰道:“我今天给你带了礼物,不过,需要你自己去找。”
还没等处于疼痛中的晏琛消化完这句
', ' ')('话的意思,涂桓就叮叮当当的撒下不少圆球状物体,在小屋的地面上滚出老远。
被蒙住眼之后,听觉代偿性的敏感起来,那些噼里啪啦的声音听起来略微刺耳,但是很快,晏琛便通过滚动分辨出了物品方向,乖巧的顺着声音轨迹爬去。
晏琛爬行的动作不能太大,不然就会扯痛下体的阴囊夹,身体也不能拱起太高,不然就会因为磁力不够而错过要找的东西。
半年的时间,晏琛对这间屋子已经很熟悉了,即使蒙着眼睛,也完全可以通过抚摸屋内的陈述来辨别位置,也就十几分钟,便找到了三个铁球。
铁球牢牢的吸在乳夹尾端,逐渐增大的分量,毫不留情地撕扯着脆弱的乳头,夹子也尽力的咬合,几乎把圆润的乳头压成了瘪瘪一片。
“一共五个。”涂桓提醒道,言语间冰冷的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晏琛抬手擦掉额前快要滴落的汗水,再次出发,然而晏琛爬遍了屋里的每个角落,剩下的两个却怎么也找不到,
涂桓坐在高处把玩着两颗铁球,静静的看着他:“小琛,回来吧。”
晏琛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涂桓不可能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但是现在身体各处的疼痛已经快要到他的极限了,听到涂桓的话还是如释重负的般的松懈了下来,就连爬回去的动作都快了些。
涂桓单手在台子上一撑,整个人以一种颇为灵巧的姿势落地,坐在晏琛面前,居高临下的观察着晏琛,汗津津的脊背,因为疲惫而变软的身体,以及敏感处被疼痛浸润之后的导致的微微泛红,无一不彰显着诱惑。
涂桓喉头上下吞咽两下,抓了抓手里的圆球,而后故作镇定的说到:“既然没找到,那总得补偿点什么,”假装思索片刻,实则是早有预谋:“上来,自己动。”
晏琛听着尽在咫尺的声音,艰难的抬起头,以免动作幅度太大而扯到下体,眼巴巴的望着涂桓:“桓哥~我,上不去。”
即使这人眼睛上的丝带还没摘,但是涂桓仿佛已经能看到他波光粼粼的眼神,充满了求饶的味道。
“笨蛋,先把腰带解开。”
涂桓不过是穿了一件浴袍,只需找到棉质绳头,便可轻松解开。
然而这对跪在地上筋疲力尽的晏琛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涂桓腰带的位置略高,这就必须要稍稍起身,而阴囊处的木枷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弯腰,“桓哥~”
涂桓无奈的看了晏琛一眼,他再这样磨蹭下去,他自己能不能受得了不知道,但是涂桓快要忍不住了,只好一把将他拉起,把他的薄唇按在绳头上。
“啊……唔,疼。”这一番毫无怜惜的动作,让木枷洞口的刺狠厉的划过阴囊表面脆弱的皮肤,将阴囊底端狠狠绞住,原本灰白的颜色在碾压下变成了暗红色。
晏琛被疼痛裹挟,没有明白涂桓的用意,只是本能的挣扎,想要脱开他的束缚。
本就硬挺的阴茎,被晏琛带着汗水的光滑皮肤磨蹭,更加狰狞了。涂桓只好将绳头塞到晏琛嘴里:“咬住,扯开就给你解开下面的。”
“唔……”晏琛死死叼住绳头,往下一拽,整个浴袍就像快毛巾一样从涂桓身上滑了下来。
涂桓拦腰将他反抱在怀里,解开木枷,而后在晏琛的后庭周围仔细涂抹了一层润滑液,对准自己的性器放了上去。
“嗯……疼……”尽管晏琛已经给自己做过扩张了,但是长时间的等待几乎让肛门的松紧恢复了原样,现在纵有润滑液的加持,还是让他疼出了一身冷汗。
晏琛还沉溺在痛苦中,后庭酸麻饱胀,双腿也因为长时间的跪行而没什么力气,只能任由重力的作用,让身体一再往下吞噬,直到将涂桓那快有四厘米粗的性器全部吞入。
没想到涂桓还真是一动不动,晏琛瘫坐在涂桓的腿上无奈的想。
涂桓将他脑后的丝巾扯开,面前正对着一面巨大的镜子,晏琛脸颊潮红,乳头被重物向下撕扯着,原本粉嫩的乳晕变成了微微的白色,沿着流畅的腹肌线条一路向下,阴茎半睡半醒的伫立在身前。
涂桓揽着晏琛的腰肢,下巴越过脖子磕在锁骨上,透过镜子紧紧盯着晏琛的眼睛:“小琛,你好美。”
晏琛往后靠了靠,将自己的后背紧紧贴住涂桓的胸膛,他一到这种时候就格外需要温暖的东西,“桓哥~我好累~”
“还早呢,小琛。”涂桓顺势往里挤了挤。
原本平静的甬道内被涂桓轻轻的搅动,隔靴搔痒的感觉让晏琛心里麻麻的,好似全身的血液都在血管中荡漾,冲击着身体每一处敏感点。
涂桓张腿分开晏琛的两腿,伸手把玩着已经很敏感脆弱的蛋蛋,威胁道:“你若是再不动,下周就别想上班了。”
“嘶——疼。”阴囊表皮被那会儿的木枷割伤,现在任何轻微的触碰都会让晏琛的神经跳动,何况是这样大力的揉搓。
在涂桓的一再挑逗威胁之下,晏琛终于心不甘情不愿的动了起来,动作幅度又慢又小,除了面对镜子的不自然以外,最
', ' ')('重要的原因是,他太累了,而且……有点疼。
“小琛,你要是技术这么差的话,我不介意舍身教你一晚上。”
晏琛双手撑在涂桓的腿上,无力的前后晃动,偶尔加点起伏,涂桓半点感觉还没有的时候,他自己都已经喘的不行了。
“我,我,不舒服,能不能抱着你做。”
闻言,涂桓单手抬起晏琛的一条腿,身子微微后仰,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将他转了个圈。
“嗯……”微微拔出的阴茎,刚好把龟头放在了肠道内稍稍突起的地方,在里面转了一圈,那样一个Q弹软滑的东西在敏感点磨蹭,让晏琛情不自禁的抖动了一下,甬道内也随之挤出一股粘液,随着肠道的蠕动将粘液均匀的涂抹到阴茎的每一个角落。
随着动作的停滞,快感也如潮水撤退一般快速消散,晏琛扶着涂桓肩膀,不安的扭动起来,腰肢的旋转配合上下抽插,以及刻意的紧缩,快感终于一点点灌满,里面的肉棒也愈发滚烫灼热起来,热辣的温度透过肠壁炙烤着腺体,让他的顶端往外拧着蛋清样液体。
感觉他即将登顶,涂桓扯着乳夹将他拉下,扶着后颈将他的嘴唇按倒自己口腔中,牙关搓摩撕扯他因为高潮而微微露出的舌尖,淡淡的血腥味在舌尖化开。
涂桓忽然像一只受到了血腥味鼓励的猛兽,单手抵在他的腰窝上,狠狠将他按下。
“唔……桓,桓哥,好……好深。”
前所未有的深度,好像要把肠道贯穿一般,于此同时,口腔也被涂桓的舌尖填满,身体里空虚的感觉被填的满满当当,分毫不剩,没有比这一刻更加契合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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