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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桓把晏琛从吊缚架上放下来的时候,晏琛差不多已经没什么知觉了,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脑袋都是闷闷的,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滑落进发丝中,但是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与平常极为不符的安静状态。
按照以往的经验,此时的晏琛应该是像受惊的小兔子一般不管不顾的往涂桓怀里钻,涂桓也习惯了他这样可爱的反应,然而自此不同寻常的安静却让涂桓慌了神。
“小琛?小琛?”
一连喊了几句,怀中的人依旧没什么反应,只是呆呆的由着他摆弄。
“小琛?小琛!”
一向冷静的涂桓此时也慌了神,手足无措的帮他抹掉泪水,然后紧紧的拥着他,然而晏琛好像并无好转,涂桓想着许是手套的缘故,连忙摘掉手套,又把袖子向上挽到大臂中央,尽可能多地向晏琛传递温暖。
大约是涂桓温暖的体温让他暖和了一点,失去的知觉正在慢慢回归,晏琛好像隐约听到了桓哥喊他的声音,模糊的应了一声:“嗯……”
怀里安静的人终于给了一点反应,涂桓才算松了一口气,若再无反应,他都准备将人送到医师部了。
他调教过的sub可没少送过医师部,欢宴最初成立这个部门说来也是因为涂桓,当时他的sub因为承受不住他愈发严重的嗜血欲,生生叫他打晕了过去,辗转送到了医院,足足呆了一周才出院,后来,欢宴就成立了医师部,以便能够及时抢救由于玩法不当而垂危的sub。
尽管这些年涂桓的技术越来越好,对身体的掌握程度越发的完善,但是总也难免有被医师拖走的时候。
如此说来,晏琛算是过渡极为顺利的一个了。
“小琛?”
“嗯……”晏琛还是不大清醒,只能模模糊糊下意识的应道。
“哪里不舒服吗?”
“嗯……”
涂桓翻来覆去检查了多遍,晏琛的身上现在除了一点绳索勒出的微红色,就只有脊柱周围微微的低温烫伤,其余的部位早已恢复了原本白皙的肤色。
其实今天并没有对晏琛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那些蜡烛是特制的低温蜡烛,蜡油落在皮肤上的温度最高不会超过45度,在脆弱的地方,涂桓专门拿高了蜡烛,以便在空中能够降低温度。
然而晏琛的反应却让涂桓格外不放心,无论问什么,都是细如蚊蝇一般的呢喃。
“我们去看医生,好吗?”
“嗯……”晏琛反应了一会儿,直到被涂桓站起的动作惊到才意识回归:“不,不去……”
可算是有一句像样的回复了,涂桓复又抱着他坐下:“还记得安全词是什么吗?”
“嗯……”在这种时候,晏琛的脑子就转的特别慢,等了好一会儿,才答道:“录山。”
“知道安全词的作用是什么吗?”
一来一回的对话,迫使晏琛思考,渐渐也清醒了不少:“知道。”
“那,今天你为什么没说?”
“我……”晏琛忽然语塞了,他好像,从来没想过要在何时说出那两个字,只是一味的忍耐,哪怕之前觉得很疼很疼的时候,抑或是今天觉得极害怕的时候。
涂桓把他往上抱了抱,让他能舒服一些:“你觉得不舒服的时候,可以让我停下,知道吗?”
晏琛点了点头,他也说不上是什么感觉,虽然很疼,很害怕,可是好像又知道桓哥不会真的伤害他,就从未想过安全词该什么时候说。
“小琛?”
“嗯。”
“你真的没有不舒服吗?”今天晏琛的反应让涂桓充满了不安全感,他一向自持对力量的掌握精准确切,也很明确今天的动作绝不会给晏琛造成任何的伤害,可现在他却产生了一点怀疑,所以他才再次和晏琛明确了安全词的作用。
在他看来,晏琛是不会使用安全词的,第一次,疼到蜷缩成一团,第二次,又直接疼到从台子上摔下来,这次,意识都不太清醒了却还在坚持。
涂桓是真的有些害怕了,他害怕哪次自己下手重了,当真会伤到他。
晏琛现在已经完全清醒了,他只是有些贪恋桓哥的温度,才懒得使力一直软软地倚在他的怀里。
“没有,我只是想呆一会儿。”
既然如此,涂桓也不再纠结,再次收紧了胳膊,从上之下轻轻捋着晏琛的脊背,直至他舒服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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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局势波诡云谲,瞬息万变,体现在资本市场上,就是股票全面下跌。
晏琛最近格外关注录山的股票,在这种市场不景气的情况下,已经有许多公司开始回购自己的股票,以求稳住价格。
但是现在录山矿业的价格还算是稳定,一时还不到需要回购的时候。
不过,这段时间的频繁关注,到让晏琛发现了一个不太寻常的信号。
“涂总。”
“晏秘书?!”晏琛很少会主动来
', ' ')('找涂桓,两人已经合作有一段时间了,说起来还是晏琛第一次进涂桓的办公室,“坐。”
晏琛在日常交流上总是有些避着涂桓,今天也是有重要的事情,便开门见山道:“涂总,最近公司的股票有些不正常。”
涂桓从晏琛好看的皮囊上移开,示意他继续说。
“盛鑫集团旗下的一家全资子公司以及两家控股公司最近一直在买入我们的股票。”
涂桓稍加思索:“他们买了多少?”
“不多。”
“那并不算是一件坏事,现在市场的状况,我们原本也有回购的打算。”
这种情况晏琛当然想过,既然决定把这件事提出来,当然是有他的考虑:“公司的股权分散,这种情况不得不防,尤其对方还是我们的竞争对手。”
盛鑫集团购买股票的这三家公司实际和金属行业并无半点关系,但是盛鑫集团规模最大的产业还是金属产业,这种架势,很难不让人怀疑。
晏琛考虑的当然有道理,不过,这点数量的股票暂时还构不成威胁,涂桓也没太放在心上,“嗯,再观望观望吧。”
晏琛其实也只是提个醒,这个事情倒也不急着提上日程,“嗯,那我先回去了,涂总您忙。”
涂桓抬眼看了看时间,没等他起身,建议道:“一起吃个饭?”
晏琛难得过来找他一次,涂桓可不想浪费这机会,见晏琛有些犹豫,继续问道:“怎么?不巧?”
晏琛总觉得涂桓过分热情了,可也确实没什么能推脱的理由,只得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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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一度,欢宴的月末宴会。
晏琛照例收到了欢宴的邀请函,随信附上的依旧是一个小巧精致的名牌,晏琛从兜里摸出了上次的名牌,笑了笑,又把新的也揣了进去。
公调开场,这次是个女奴,培养来做家务奴的,故而更重服从性,晏琛对这些兴趣缺缺,索性就当调教是背景音了,在四周的展架前打量起来。
这时一个身着艳丽的男人靠了过来,自来熟的与晏琛打招呼:“这位先生,对这次的新品感兴趣?”
晏琛一路看下来,其实也没什么兴趣,只不过是打发时间罢了,偏了偏目光,答道:“随便看看。”
“怎么?在等您的dom?”
晏琛想了想,虽然与桓哥有过几次调教,可并没有签订什么主仆协议,最多算是花钱找乐子吧。
“没有。”
“哦~”晏琛明显感觉到身边的男人松了口气,“那……您的名牌不会是丢了吧。”
晏琛右手在兜里摸了摸那两枚名牌,没有回答,转而去对方的身上扫视起来。
“哦,我是有主人的。”
晏琛原本还以为他是个dom,才会过来搭腔,没想到居然是个sub,随即转念一想,也确实少见dom穿的这么花哨的。
同为sub,晏琛好像莫名地放松了警惕,对着他笑了笑,问道:“怎么称呼?”
“叫我囚慕就好。”
确实在这种场合问名字也没什么意义,会员之间都以代号示人,又带着面具,不过是个礼貌罢了。
“对了,你既然没有dom,就把名牌戴上嘛,你这样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他说的也有道理,晏琛从兜里摸出名牌,挂在了西服外面。
直到展销结束,晏琛也没有看见桓哥的影子,像他这么诱人的sub,自然有不少dom围了上来,其中也不乏几个他感兴趣的。
他来欢宴本就是花钱找乐子的,何必在桓哥一棵树上吊死,干脆就挑了一个身材颇有力量的dom进了调教室。
今天的欢宴格外热闹,成交了不少大单,涂桓作为欢宴的老板,自然要应酬一波,待他出来的时候,宴会上的人几乎都进了调教室。
涂桓原想着晏琛必然回来,可扫视一圈都没见到他的影子,正准备去问门口的执事,却被囚慕喊住了:“主人~”
“囚慕?我们主仆协议已经结束了,你不需要这么叫我。”涂桓瞥了他一眼,没做停留。
“主人,你是在找言辰吧。”言辰是晏琛的代号,当时也没多想,就随便找了两个同音字。
涂桓的脚步一顿,囚慕知道,他原来的主人之所以不要他,肯定是因为这个言辰。
“他已经进去了。”
“进去了?”涂桓不解。
“嗯,在楼上,和一个新的dom,顺利的话,说不定今天……”
涂桓一把将他扯过来,将心中的不满几乎全发泄在了囚慕的身上,疼的他五官扭曲,再也说不出后半句话。
“主人~既然言辰不在,不如我们继续?”囚慕坑坑巴巴说出来自己的目的。
涂桓心中郁结着一团火,灼的他心烦气躁,可是晏琛的所作所为也并无不合规矩之处,毕竟他们现在只能算是约过几次的关系,仅此而已。
囚慕跟过涂桓不短的时
', ' ')('间,自然知道涂桓的兴趣,表现出极力的讨好。
涂桓本也不是什么道德高尚的人,到手的发泄对象,不用白不用,直接将他扔进了最近的一间调教室,又顺便拿了几样新品。
“囚慕,既然你这么想我,那就试试新品吧。”
囚慕认涂桓当主的那段时间,可没少试过新品,所以还有些窃喜的说道:“谢谢主人~”
试新品的过程可以算是毫无快感,对于陌生的东西,涂桓也很难掌握力量,而研发部给涂桓送过来的东西也大都是些极为严苛的物件,这些道具落在囚慕的身上,就是现在这样遍布疤痕的样子。
涂桓与囚慕的这一场调教,可谓是全无情感,满是技巧。
囚慕预先的准备做的很足,身体从里到外都是干净的,他所期待的远不是普通的调教。
两人很是熟悉,完全不用太多的对话,涂桓准备好的时候,囚慕已然是标准姿势跪在了地上,从神情到身体都满是邀请的意味。
涂桓饶有兴趣地拨弄了一下他乳尖的小铃铛,是直接穿孔戴上的一对黄色铃铛,在比一般人略大的乳头上熠熠生辉。
纵然是好看的,但是涂桓没有什么心情夸奖他。
涂桓取了两个大号跳蛋状东西,未经润滑,强行推入,突然的硬物入侵,让囚慕干净的肠道一阵痉挛,额头已然渗出了汗珠。
涂桓没有半分照顾他的状态,正巧手边有一根导尿管,连润滑液都没有涂,单手捏起他尚未勃起的阴茎径直捅了进去。
算不上柔软的硅胶管狠历的摩擦着脆弱尿道,让囚慕不自觉地向后缩了缩,这一反应不但没求得涂桓的半分怜悯,反而一使劲冲破了最顶端的膀胱口。
“唔……主人。”
可惜囚慕今天打错了算盘,他以为今天可以不仅仅是调教,结果,与涂桓而言,也确实不是调教,是一场发泄。
涂桓毫不客气将尿管接到了一个盒子上,然后打开盖子滴进去小半瓶浓缩姜汁,黄褐色的姜汁很快在水中散开,源源不断的流进囚慕的膀胱中。
尽管是稀释过的,依旧极其狠辣,囚慕感觉膀胱内部都像针刺一般痛苦,尤其是膀胱口的位置,或许是因为刚刚粗暴的动作划伤了内壁,现在被汁水浸润之后更加难忍。
囚慕是涂桓接触过的所有sub中最能忍痛的,然而此时却痛苦的呜咽起来,或许是因为,他也感觉到了今日的涂桓不同寻常。
“如果你想更痛苦,大可以叫出来。”
囚慕听见声音之后立刻闭了嘴,紧咬着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几百毫升的姜汁很快就灌满了囚慕的膀胱,而后,涂桓毫不客气的抽出了导尿管,有些汁水立刻跟着管道渗出,姜汁的刺痛立刻包围了整个尿道。
涂桓看到下面点滴渗出的淡黄色汁水,立即转身拿了一个大号的尿道堵,在尿道口转了两圈才塞进去。
尽管囚慕又极好的自控力,也禁不住痛苦,浑身打颤。
涂桓对囚慕的反应极其不满:“怎么,现在这么差劲?”
囚慕这次是来讨好的,自然会尽全力的满足涂桓的欲望,此话一出,让他对自己产生了深深的怀疑,心里的委屈以及身体的疼痛让他快要忍不住泪水。
主人不喜欢眼泪。
这是囚慕现在心里仅有的信念了。
“舔干净。”涂桓望着地上刚刚露出的一些谈黄色痕迹吩咐道。
囚慕跪在地上弯腰去舔,然而这样会挤压到膀胱,让他更加难受。
就快要接近那片水渍之时,后穴忽然传来的巨大水压让他猛的挺直了腰背,他这才注意到,后穴里的那两个跳蛋实际上连着一根管道,同样是淡黄色的姜汁。
水压不断的冲击着肠道,让他很难弯腰去舔舐地上的水渍,只能雾蒙蒙的回身看着主人,希望能得到一丝谅解。
涂桓此刻端坐在一边,甚至都没有关注囚慕这边的举动,久久未听见他的动作,淡淡说道:“什么时候舔干净,什么时候停。”
囚慕只能按着吩咐一而再,再而三的附身舔舐,又频繁的因为不适而起身,来来回回折腾了快有十五分钟才算完成。
涂桓也很守信的关了闸门,一脚踹到囚慕的屁股上:“趴下。”
大约是囚慕身体里的水太多了,很简单的动作都能带出一阵咕咚咕咚的水声。
囚慕听话的摆出来标准趴姿,屁股撅的老高,隐约可见肛门内的跳蛋。
涂桓从一旁拿出来一支刑仗,是上次没有给晏琛用的那根,足有五厘米厚,半人高的檀木板子。
若是这样的姿势应刑,怕是要打断骨头。
涂桓虽然实在发泄,但还算没有失去理智,抬脚将他狠狠的踩了下去,还恶趣味拧了拧,将膀胱里的姜汁狠狠往外排挤。
“主人,唔……”
涂桓毫不客气的拎起长板,朝着囚慕的屁股砸了下去,虽然没用太多的力气,但加上板子本身的重量依旧产生了常人难以接受
', ' ')('的力度,几乎要将身体的姜汁全部打出去一般,若不是两个巨大的堵头让汁水无处可去,这一下足可以让囚慕汁水飞溅。
“谢谢主人。”尽管如此难受,他依旧没有忘了规矩。
囚慕浑身的肌肉都被调动起来抵抗外部的巨大冲力,屁股上的肌肉隆起,两侧凹陷,准备迎接下一次的重击。
当囚慕的注意力全在下一次刑仗的时候,后穴里的跳蛋忽地震动起来,一颗压在前列腺上大力跳动,另一只疯狂的搅动着肠道里的汁水,发出咕叽咕叽的淫荡声音。
这样的刺激让他根本无力凝聚屁股上的肌肉,只能放松任凭涂桓一阵责打。
仅仅五下,囚慕就觉得自己的屁股像是一滩烂肉一般,糊在骨头上。
“谢,谢谢……主……主人。”
涂桓看着囚慕肿的发亮的臀部,再次加大了后穴跳蛋的档位。
跳蛋孜孜不倦的在身体的震动,搅合着整个肠道得不到片刻的安宁,肠道不断的痉挛,试图将异物排泄出去,然而……毫无用处。
压在前列腺上的跳蛋亦在一刻不停的工作,膨胀的膀胱从前上方压迫着前列腺,囚慕从不知道,原来这一个小小的腺体竟能有如此强的存在感。
阴茎早就在强烈的刺激下胀大,带着尿道堵上的铃铛左右摇晃。
“主人……”欲望将他的神智激得七零八碎,言语也很难连贯,“求……求您,让我……”
囚慕也分不清眼里的是泪水,还是额头淌下的汗水,总之视线都是模糊的,只能凭借清醒时的记忆以及微弱的感官,茫然的爬向涂桓所在的位置。
“主,主人……求您,让我……排泄……主人,唔……”
涂桓看着求饶的囚慕,脑子里满是晏琛。
晏琛此时是不是也是如此,跪在别人的脚下讨饶,毫无尊严。
长久得不到排泄,囚慕已经很难坚持了,只觉得刺激无处不在,避无可避。
涂桓直至最后也没有允许囚慕排泄,在他神志不清之际拨通了医师部的电话:“赵医生,来两个人,107。”
医师部的人都这样的情况习以为常,很快就将囚慕拖走了。
晏琛衣冠整齐的在大厅里喝茶,听的后面一阵骚动,最后眼见着囚慕被抬了出来,有些担忧的望着107房间。
也不知道是谁这么狠。
涂桓看着屋里乱糟糟的样子,愈加心烦,明明已经发泄过了,为什么没有半点疏解之感,一定是因为囚慕,几周未见,太脆弱了。
涂桓烦躁的搓了搓脸,才从107出来,没曾想会在此刻看见晏琛。
“桓哥?”晏琛亦是满脸惊恐,刚刚囚慕的样子在他心里留下了不浅的阴影,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里面的dom会是桓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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