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场上的公调暂告一段落,接下来就是商业运作了,刚刚表演的奴隶已经被拉下去清洁了,场下的人纷纷开始出价,很快,他的价格就被炒到了三百多万。
“你猜,他会以多少钱成交?”涂桓紧紧搂着晏琛的腰,看似平平无奇的动作,却让晏琛无法挪动半分。
晏琛对这种场面毫无经验,即使早有听说,可是这样任意拍卖一个人的场子让他坐立难安。
涂桓很敏感的察觉到了他的不适,不怀好意的贴心问道:“不舒服吗?那我们上去。”
“不要。”晏琛毫无犹豫地拒绝道。
他上次离开的时候,执事是告诉过他涂桓时间的,每周五都在,而他却连着一个月没来,他现在完全猜不准涂桓的心思,他对待会可能发生的事情充满了恐惧。
相比于晏琛的紧绷,涂桓倒是格外的放松,顺着他说道:“那就看完吧,顺便看看这个月有什么好东西。”
涂桓说的没错,先是拍卖展示的奴隶,然后拍卖本月顶级新品,再然后是公开售卖,最后才是会员自由选择。
晏琛被涂桓牢牢抓着,无所遁形,在周围的出价声中逐渐败下阵来:“桓哥~”
涂桓虽然对他的忍痛能力非常不满,但是他的轻唤总是让他格外受用,与平常说话的声音不同,唤起他的名字来总是软软的,充满了求饶的意味,不过,在有的时刻反而是助兴。
晏琛对身边这个人的心理活动一无所知,只看到他表情舒缓了不少,以为他心情不错,试探性的问道:“今天,能不能,轻点。”
轻点?这对涂桓而言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涂桓并没有回答他,起身的瞬间顺便把晏琛也提溜了起来,在周围人的注视下径直回了二楼的房间,尤其是一道来自远方的目光格外阴狠,似要把晏琛看出个窟窿一般。
当然,晏琛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异常,同样没注意到的是会场众人对涂桓的小声议论。
一路上晏琛几乎都没怎么用力气,完全是被涂桓拉扯上来的,一进屋就被扔到了中央的地毯上:“五分钟。”
涂桓说完便回了自己的卧室准备,徒留晏琛一人。
晏琛当然明白,上次没有脱掉裤子,让他拿着腰带狠狠抽了一顿,三周才好,这个教训他是记得的。
所以,今天他决定把自己扒个干净。
可是,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外一回事,晏琛脱到内裤的时候无论如何也过不了心里的槛,他自己也觉得很奇怪,上次洗澡的时候明明已经被涂桓看光了,可现在还是脱不下来。
五分钟的时间很快,没有太多犹豫的空间,晏琛觉得没准备好远比留一条内裤来的更严重些,索性就穿着内裤跪下了。
今天的跪姿是特意调整过的,学着刚刚舞台上奴隶的样子,试图能以这样的小动作讨好涂桓。
涂桓过来的时候,雪白身子上挂着的那条黑色内裤格外显眼,即使他的跪姿很标准,双脚并拢,膝盖分开,腰背挺直,可是由于内裤的包裹,并没有让他的身体得到很好的展示。
涂桓在他身后静立了片刻,没有发表任何夸奖或者批评,这让晏琛格外不安。
然后,晏琛就听到了一阵翻找重物的声音,很快,一个不算宽敞的铁质桌面放到了他身前,高度也就一个刚到他的胯骨。
“上去跪着。”
晏琛瞬间睁大了双眼,他现在还搞不清楚涂桓要做什么,可是,铁质的东西可比地毯跪着难受多了,又不好在这么简单的命令上违背桓哥,只好不情不愿的跪了上去。
“看来你还是得多看看表演,能学到不少东西。”这句话很明显是在表扬晏琛特意调整过的跪姿,这让他心里稍稍好受了一些,他觉得一会儿应该可以少些痛苦。
“我的左手和右手分别有一样东西,你来选择今天的道具。”
涂桓的左手拿着一根半人高的厚重木板,檀木制成,一看就是经过了不错的打磨和保养,泛着油亮的暗色光泽,这样的分量再加上涂桓本身的力气落在人身上,必是要出内伤的。
相比起来,另一只手拿着的东西看起来就好受许多,一根白色的藤条,手柄处简单缠绕了些黑色手胶,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着,柔韧性可想而知。
晏琛正打算回头去看,却被他呵止了。
这样和他选有什么区别嘛,又看不见。
晏琛心里抱怨着,只好随便选了一个:“左边。”
涂桓看了看左手的道具,这是本月研究所新制的东西,今天刚拿过来,他还未用过,这样的分量用在晏琛身上恐怕不妥,犹豫了一下,将藤条换到了左手。
“好。”
涂桓放下木板的时候,顺手取了两只蝴蝶型乳夹,乳夹的头部被凹凸状的硬质硅胶包裹,尾端垂着一块分量不轻的磁铁。
晏琛在台子上已经跪了一会儿了,维持这种标准的跪姿实在是有些费力,渐渐开始跪不住了。
“挺胸。”身后骤然传来涂桓的声音,吓得他
', ' ')('下意识绷紧了背部。
由于有了台子的加成,跪下的晏琛也没有比涂桓低多少,涂桓从背后探上了他的胸脯,高度刚好,指尖不偏不倚的捏住乳头,不趁晏琛有多余的反应,两只乳夹已经稳稳的夹在了晏琛的乳头上,微重的磁铁将乳头向下扯出了一段距离。
“唔——”刚夹上的疼痛晏琛还能忍受,只觉得重物扯着皮肤很不舒服,不自觉地想弯腰。
“弯腰,手肘触地,趴好。”
晏琛听到命令还以为桓哥是看出他的窘迫,特意要求了这样跪趴地姿势,这个姿势既能缓解膝盖的疼痛,还能舒缓胸口的坠疼,晏琛很是乐意,极迅速的按要求弯腰。
然而在他手肘刚刚触地的时候,身下的铁板发出两声巨大的叫喊,激得他下意识想起身,然后胸口忽然传来剧痛。
这时,他才明白了桓哥的用意,乳夹末端的磁铁牢牢咬着桌面,让他趴着的时候不得不塌腰,以防胸口被扯痛。
所以,现在的晏琛以极为羞耻的姿势趴在黑色的铁质桌面上,罩着黑色内裤的屁股高高撅起,像是一道任人采摘的美食,极力邀请着。
涂桓站到了晏琛的右边,高高举起长约七十公分的藤条,藤条尖锐的划破空气,一时间嗖嗖的风声乍起。
就在晏琛刚明白桓哥要做什么的时候,藤条已经落在了他的屁股上,尖锐的疼痛在股尖绽开。
这种感觉?是藤条?
晏琛一瞬间害怕起来,身上的毛孔几乎都在瞬间立了起来,所有sp道具里面最恐怖的就是藤条了,光是划破空气的声音就足有给人带来无尽的压力了,更别说细细的受力面落在身上了,几乎就是要把皮肤生生撕开一个口子。
这一下,涂桓没有留什么余地。
既然晏琛想穿着内裤,那他就将内裤抽烂。
短暂的喘息之后,第二下又落了下来,与刚才的鞭痕重合,薄薄的内裤应声沿着鞭痕裂开,下半部分颓然地耷拉在两腿间。
滑落的内裤已经完全将晏琛的两瓣雪白屁股展示了出来,中间一道隆起的红痕赫然将屁股分成了上下两部分。
当然,巨大撕裂般的疼痛让晏琛完全感觉不到内裤的滑落,又怕扯疼了胸前的两点脆弱,只能尽力保持着平衡。
然而身体轻微的抖动却是他无法控制的,牵扯着乳夹,酥酥痒痒的快感沿着乳尖传到下体,悄悄支起了小帐篷。
涂桓对他的反应还算是满意,稍微停了两分钟,让他充分消化了上一次的抽痛,才开始下一波的动作。
这一波抽打中间没有停顿,一连十多下,横向排列的鞭痕间距均匀,高度一致,连成一片,将他的屁股生生抬高了一公分。
晏琛大口喘着粗气,额头的汗水如瓢泼大雨一般滴在桌面上,胳膊上的汗渍也顺着肌肉纹路淌下,让他的手肘打滑,几乎撑不住身体。
“桓哥~好疼,好,疼啊。”
涂桓没有如晏琛所想给他一点点安抚,而是走到了他的身后,抬手将早已撕破的内裤扯了下来。
这个动作并没有引起晏琛一丝一毫的反抗,并非是他甘愿,而是现在腰以下几乎都没有感觉了,只有无尽的痛麻之感。
扯掉内裤之后,这个姿势便是最好的展示,又是一连十几下。
这次的鞭痕是竖着的,与之前的横向鞭痕交叠,在屁股上划上了网格状的印记,每一个交点都向外渗着血珠,像是一个铺满的棋盘。
涂桓对这个作品格外满意,雪白的身体,极致的姿势,顶端展示着满格的血色棋盘,要是,晏琛能在稳定一点就更好看了。
晏琛脑子里已经被疼痛冲击的失去理智,只能下意识的喊疼:“桓哥,桓哥,我好疼,呜……”
涂桓欣赏了一会儿,觉得还缺点什么,那就是,股沟。
整个屁股已经是泛紫的血红色了,只有股沟还是呈现出淡粉色,美中不足。
于是,涂桓再次举起藤条,直直冲着股沟抽了下去。
股沟纤薄的皮肤怎能忍得住如此重击,晏琛也濒临崩溃,剧烈的挣扎着,从本就不宽的桌子上跌了下去。
这巨大的动静把涂桓也吓了一跳,他赶紧将晏琛扶起来,圈进怀里抚着后背安抚。
“啊啊……桓哥……”
“我在,不疼了,不疼了。”涂桓不住的轻拍着后背。
晏琛处在潜意识中,一股脑的想抱住唯一的温暖,然而刚刚剧烈的挣扎,乳夹几乎是生扯下去的,原本就凹凸不平的尖断生生扯掉了一层皮,破皮的尖锐疼痛让他挨不得任何东西,尤其是西装马甲粗糙的表面,只能抓着涂桓的衣袖打颤。
涂桓对道具的熟悉程度远胜于他,自然知道乳夹生扯下去是什么感受,所以才在他摔下去的时候吓了一跳,扔下藤条赶紧安抚。
怀中的人还是迷迷糊糊的喊着桓哥,涂桓打横抱起晏琛到了沙发上,双腿打开,将他放在腿间抱着轻拍,尽量不碰到伤处的情况下给予他最大的温暖。
这个动作
', ' ')('带来的安抚比刚刚好了不少,晏琛的呜咽声渐止,下意识地往涂桓腿间顾涌,软软的人体,隔着布料轻微的颤抖,竟让涂桓起了反应,连忙往外推了推。
“桓哥,呜……”
涂桓低头看了看晏琛,紧闭的双眼还挂着泪珠,微皱的眉头因为时不时传来的疼痛而轻轻抽动,怎么看也不是有意的。
涂桓无奈的把他往里面搂了搂,继续轻拍着。
要说晏琛并不是涂桓理想的sub,可是偏偏就是这么一个一动就哭的人,总是让他不知如何下手,却又无心调教旁人,而且,阴差阳错的竟能让他起了反应。
涂桓从来不会在没确立主仆关系的时候享用奴隶,毕竟他大部分调教的时候都不会有反应,尤其是最近几年。
故而,即使他现在憋得难受,也继续忍着不适尽力安抚着怀中的人。
好在,晏琛并没有让他等太久,也就半个小时,就沉沉睡去了。
涂桓将他抱到早已铺好软褥的床上,又接了些温水帮他擦干净身体,涂了药膏,调好空调温度,才转身进了卫生间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
等他出来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疼痛的原因,晏琛睡得并不安稳,来回的翻身把刚刚涂好的药膏蹭的到处都是,喉间时不时发出些呜咽。
涂桓只好躺在他旁边,用手臂环住他固定,怕被子蹭到他的破皮处,还特意用胳膊支空了一部分。
果然,还是要抱着才能睡得安稳些。
翌日,稳定的生物钟在五点半准时唤醒了涂桓,怀中奇怪的热度让他猛然惊醒,忽地抽出了手臂。
晏琛被这动作震得模糊,发出一声浅浅的呻吟。
涂桓坐在床边想了好一会儿,帮他整理好被子,确保没有地方能够蹭到才起身去洗漱。
晏琛彻底转醒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习惯性的翻身伸懒腰,然而屁股上的尖锐的疼痛让他瞬间暂停了动作,双手撑着从床边小心翼翼的翻了下去。
然而走路也并没有好受多少,他几乎是像个偏瘫一样挪进浴室的,里面收拾的一丝不苟,和上次一样,想来,桓哥已经走了吧。
从浴室出来之后,晏琛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内裤,突然有些后悔昨天自己做得决定了,这不仅没让他少受一点点痛苦,还白白损失了一条舒服的内裤。
无奈,只好扯了条浴巾围着,准备开门找侍者买一条,尤其是,还得买条大号的,不然,就今天这个肿胀的状态,肯定是穿不上的。
好不容易挪出门口,沿着廊道走到调教室,沙发的人影慵懒的靠着,浑身散发的压迫感让他恨不能立刻转身回去,然而现在动作受限,只得停在原地,硬着头皮唤道:“桓哥?”
涂桓回头瞧了瞧他的装扮,瞬间了然,指着茶几上的托盘,招呼道:“早餐。”
“进了这个屋子,就意味着调教开始。”
初见时的教训晏琛还记得清清楚楚,现在他自然不敢挪动半分,生怕沾了调教室的边又是一顿惩罚。
涂桓见他没动静,先是一愣,忽而也想起了自己之前的吩咐,索性端着托盘穿过廊道停在了卧室门口。
晏琛看着涂桓的动作,满心疑惑,自然也不敢跟上去。
涂桓双手端着托盘,用下巴指了指门,吩咐道:“开门。”
晏琛得了吩咐当然不敢拖延,然而心里越是着急,行动上就越是笨拙,惹得涂桓一阵低笑。
“进来呀。”
涂桓自然的像是一个寻常的朋友,丝毫不见昨天作为调教师时的狠历,但是,越是这样,越让晏琛感到不安。
涂桓看着无处自处的晏琛,忽然反思起来,自己是不是当真吓到他了,第一次明明很骄傲呀,怎么现在反而怯生生的。
“要我喂你吗?”
“阿,不用,不用。”
臀部还疼着,晏琛只能站着吃完了整顿早餐,心里杂七杂八的,还得猜桓哥在想什么,这可谓是他吃过最难受的一顿早餐了。
背后的涂桓看着悠闲,实际上心里也没闲着,他想不明白为什么晏琛在调教结束的瞬间会那么依赖他,又为何在这个时候这么害怕。
见他吃完了,涂桓开口道:“过来,趴我腿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