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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别有心机的偶遇 【皮带抽打/破皮流血/乳尖调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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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暗,白日的热浪却未曾消减半分,炎炎夏日,人们皆身着清凉,尤其是录城的东南角,这个承载着全市夜生活的地方,男男女女,勾肩搭背,或是倚着豪华的车门等代驾,或是在敞篷车里借着夜色活色生香,或是一脸疲色的从酒店出来。

这个城市中,白日里人模狗样的打工仔,都会在趁着夜色展露自己最私密的一面,晏琛也不例外。

一周疲惫的工作根本没在晏琛的脸上留下岁月搓摩的痕迹,他的脸上反而洋溢着一股新奇而期待的神色。

无论是他的悍马还是他严严实实的西装,在这个灯红酒绿的地方都显得格外低调,以至于门童都没有第一时间迎出来,而是送走了前一个客人,才陪着职业的僵硬笑脸走了过来:“先生,您预约的第几区呢?”

欢宴,录城最大的文娱公司,这个建在城市东南角的“欢宴夜城”也是整座城市里最专业最全面的去处,占地约三百亩,一共分了三区,一区是KTV,二区是迪厅,三区是酒吧,当然还有不能拿到明面上的四区-红灯区,以及零区-禁忌区。

“零区。”

门童引着前去的脚步一滞,转而往右侧引去,经过一排景色雅致的竹林茶台,穿过温泉池,才到了零区的专用电梯。

晏琛这是第一次来,也怪不得门童会觉得眼生,故而才会一愣,不过,这个地方只要有旁人的介绍并不会拒绝新会员,这些知识,都是晏琛从一个帖子里扒下来的,当然,他也并不认识什么介绍人,只是在帖子的评论区翻到了一个会员的名字,准备拿出来试试。

正想着,电梯到了,门童帮他按了楼层,地下五层,便退了出来,说道:“祝您玩的愉快。”

原来在地下五层啊,怪不得极少有人发现。

“嘀——”

电梯门前站着一人,身上的执事服熨烫的笔直,身量也笔挺,“先生,您的介绍人是谁。”

看起来,这人是记得所有会员了,竟然一眼就看出了他是第一次来,晏琛故作自信的报出了名字:“阳期。”

“抱歉,先生,阳期先生本月的名额已满,请回吧。”

“啊?!”晏琛可不想自己的第一次就这样泡汤了,“那个,他说给我留了名额的,那个,能不能通融一下。”

对面的人依旧保持着专业的笑容,看似耐心实则警告的说道:“先生,您应该知道,这个圈子最讲规矩。”

正当晏琛想着如何试探之时,右侧的一个通道忽然走出一人,带着面具,一身浅灰色西装,里面是扣得严丝合缝的黑色西装,但是鼓囊囊的胸膛和挺翘的屁股都足以说明这人的身材,这样的身材,正是晏琛最喜欢的,一时看愣了眼。

或许是来人感受到了这边的炙热目光,偏头瞧了瞧,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低声对执事说道:“他是我介绍的。”

晏琛盯着那人的背影没入黑暗,才把目光放回了执事身上,还没等他开口,对方就邀请道:“先生,请随我来。”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晏琛还是跟了上去,与刚刚那人没入的暗色通道一样,经过一段弯弯曲曲的昏暗隧道之后,来了一片暗红色的广阔之地,四周的货架挂着各色器具,大都是些晏琛没玩过的东西,毕竟一个人确实不好操作。

正出神地工夫,身边的执事换成了一个猫咪打扮的女子,长长的尾巴从股间延伸出来,一直盘绕到腰间。

这个女子递给他一个皮革夹子,打开是两页选择题以及一页问答题。

“先生,欢迎来到禁忌区,初次到来的一些注意事项以及您的喜好调查,以便为您提供更好的服务。“

晏琛坐到沙发上,足足用了半个小时才答完题,其中有些问题还是犹豫了许久,才勉强定了下来,毕竟他之前一个人玩的时候也没这么多花样,并且,他对自己还是很有自信的,一个sub的自我修养还是有的。

猫咪侍者接过调查单,一阵比对之后,递给他一张门卡,并指示道:“先生,以为您匹配到最适合的调教师,二楼最后一间,祝您玩的愉快。”

晏琛沿着楼梯盘旋而上,每过一间屋子他都会刻意放慢脚步,试图分辨出一些声音,然而并没有。

二楼的最后一间屋子格外显眼,光是门就比寻常房间大了两倍,按照一楼的格局估算,这个屋子恐怕不是一般的大。

这是什么新客福利吗?

晏琛这样想着,颤巍巍的推开了门。

偌大的屋子里空空荡荡,竟完全找不到调教师在何处,晏琛环顾了一圈,只有最右侧靠窗的位置有张沙发,想着许是调教师还没准备好,便坐了上去,侧身看着外面的景致。

虽是地下,但是窗外的景致却格外雅致,轻柔的烟雾笼着一排排翠竹,隐约可见另一头的屋子。

“如果没准备好,在外面准备好再进来。”

声音不高不低,刚好落在晏琛的耳朵里,语调不疾不徐,一字一句的砸在了他的心弦上,让他不由得站起身来,虔诚的朝向声音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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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晏琛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自然不会被一句话吓到,压着心底的欲望倔强的扬起头对上来人。

面具,灰色西装,黑色衬衣,是他,那个在电梯口遇见的人。

晏琛觉得自己的运气简直是太好了,眼前的这个人几乎是完全长在他的审美上,脑海中已经开始幻想调教场景了,嘴角不察的扬起了弧度。

那人还在整理皮革手套,纵使被皮革包裹着,也能看得出这人的手指纤长,若是,被这样的一双手拂过鞭痕,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来人比晏琛略微高出十几厘米,鞋底敲击着地板,一步步靠近晏琛,正当晏琛准备和他握手交流的时候,一阵剧痛从膝弯传来,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板上。

“我不喜欢重复,进了这个屋子,就意味着调教开始。”

晏琛这才想起刚刚在门口看的注意事项,看来这人是个不好惹的,不过,他喜欢。

这般想着,也就老实的跪着了。

可是,瓷砖地板跪着着实难受,尤其刚刚还是被踹倒的,想来膝盖明日定时一片青紫了。

晏琛不甘心的朝着不远处的地毯看去,那里,应该才是正式调教的地方吧。

“啪!”

清脆的巴掌声震得晏琛耳膜嗡嗡作响,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灼烧之感。

原本还打算配合的晏琛,被这一巴掌完全惹恼了,他可以接受痛感,却不能接受侮辱,何况,他还是花了钱的。

晏琛抬手便准备打回去,却在离那人几厘米的地方被钳制住,不能挪动半分,暗暗使了许久力气,却依旧毫无进展,反倒是把自己累的够呛。

僵持了一会儿,只得放弃,转而开口道:“你,我想我们有必要熟悉一下。”

“没有”

对方架着腿稳稳坐在沙发上,明明比晏琛还低一点,但是那傲慢的语气,明显是不容置疑的。

晏琛喉头上下滚动了一番,保持着镇静迎上那人的眼睛。

“你的自测表我已经看过了,你完全可以信任我。”

自测表,晏琛想着进来时填的那个单子,有些是撒了谎的,忽然就心虚起来,怯生生的说道:“那个,我……”

“撒谎了。”沙发上的人脸上挂着玩味的笑容,“对吧。”

明明是自己最喜欢的脸,还挂着笑,可这表情,叫现在的晏琛看来只觉得渗人,背心不自觉的渗出汗来。

“第一次?”

“嗯。”

“两个选择,承认自己撒谎,接受公调,或者,信任我,跪下。”

欢宴的规则晏琛是了解过的,不收毫无经验的会员,所以晏琛才抱着侥幸的心态在自测表上撒了谎,可是,一旦被发现,就是在全部会员到场的月度庆典上接受公调。

相比于在那么多人面前失控,他还是更愿意暂时的屈服一下,于是,他终于甘愿的跪在了刚才的位置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起身的舒缓,现在跪下更觉得痛苦难捱,膝盖与地板接触的地方如针扎一般的难受,沿着神经传到脑子里突突的疼。

仅仅过了十几分钟,膝盖处的疼痛已经到了他不能忍受的程度,可是,身后的那个人好像没有任何叫停的打算,他尽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勉强保持着还算规矩的跪姿,身上的汗水已经浸湿了最里层的衬衣,湿嗒嗒的糊在背上。

他想出声讨饶,可是,一时竟不知该如何称呼那人,他想动一动,可又怕惹恼了那人迎来更激烈的惩罚。

就在他翻来覆去的思索中,那人好像终于注意到他了,在他即将开口的一瞬,下了命令:“坐下休息一会儿,十分钟后我要在那里看到准备好的你。”

沿着对方手指看去,是那个被地毯包围着的约莫十几平米的地方,晏琛的心里忽然期待起来,他知道,正式的调教要开始了。

晏琛坐在地上轻揉着酸疼的膝盖,眼睛也没闲着,打量着屋里的陈设,可是,四周居然都没有时钟的痕迹。

也就意味着,十分钟,需要他自己来把握,如果那人来时他还没准备好,等着他的大约是惩罚了。

晏琛没敢耽误,在地上休息了片刻,便起身褪去了衣物。

最初的几件外套脱起来毫无压力,可到了最里面的衬衣的时候,他却犹豫了,心里的期待和羞耻感让他纠结了好一阵子,又怕时间临近,一狠心将上衣褪了个干净,至于裤子却无论如何也下不了决心,双手在腰带扣上停留了足足一分多种,终究是没有解开。

估摸着时间,晏琛重新跪在了地毯中央,这次有了地毯的缓冲,让他的膝盖没有那么难受,但是光裸的上身依旧被微凉的空气呵的轻颤。

身后再次传来嗒嗒的脚步声,晏琛看不见来人,声音被放大了数倍。正好合上了他的心跳。

忽然,脚步声止,却迟迟不见那人有任何的吩咐。

整个屋里静悄悄的,晏琛只能听见他自己的呼吸声,这种待而不决最是难熬,他不知道等待他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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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知道那人在什么方位,而且更不敢转头去看,只能僵直着身子等待。

身后的人好整以暇地观察着晏琛,即使他并不喜欢调教毫无经验的sub,可是这人的反应却让他颇感兴趣。

光滑的脊背,顺畅的背沟一直延伸到裤腰中,上宽下窄,标准的倒三角身材,微微饱满的肌肉,不会过于惹眼,却恰好充满了肉欲。

“时间观念不错,”涂桓先是夸奖了晏琛一句,刻意的停顿让他在这句赞美中充分的放松后,才继续开口道:“不过,这就是你准备好的状态。”

语气中的质问并不明显,却让晏琛刚刚放松的情绪又吊了起来,他自己何尝不知这并不合规矩,可是让他在一个刚刚见面不足一个小时的人面前脱光自己,还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涂桓考虑到这是他的初次调教,并没有继续为难他,只是单手从他后背蹭着侧腰伸到身前,拉开了他的皮带扣,顺手将皮带扯了下来。

涂桓对动作的控制力极为出色,并没有真的蹭到晏琛的皮肤,衣服的边缘轻轻扫过他因为紧张而立起的汗毛,就引得晏琛内心一阵瘙痒。

毫无征兆的,皮带划过空气落在了晏琛的背上。

“唔。”火辣辣的痛感让晏琛从嗓子里发出了一声极致忍耐的闷哼。于此同时,背上的约莫三厘米宽的红痕渐渐清晰起来,皮带的边缘在皮肉上造成的伤害远比中间更为狠历一些,已经微微隆起。

“安全词是,录山,听清了吗?”

晏琛还没有从疼痛的余威中出来,咬着牙关,只能点了点头。

“我的问题必须要回答。”涂桓扬起小臂,皮带沿着刚刚的路径稳稳的落在了晏琛的背上,与刚刚的红痕完美重合,雪白的皮肤上瞬间爬满了红色的血点。

刚刚那一下的在晏琛看来远比第一次要重,拼尽了全力才没叫出声来,断断絮絮地答道:“听,听清了。”

“叫人。”又是一下,依旧是刚才的地方。

痛感已经从一开始的热烫辐射到了整个后背,他几乎不能察觉到皮带落在了什么位置,只觉得整个后背像是要被生生劈开了一样。

晏琛一直认为自己是擅长忍痛的,之所以动了约调的心思,也是因为自己无法满足自己的痛感,没想到,仅是三次就让他想求饶。

涂桓见他一直不说话,只当他是不了解规矩,“叫主人”

晏琛纠结了好一会儿,涂桓也没有催促,而是耐心的站在身后欣赏自己的杰作,宽阔的后背上只有一条痕迹,从右肩一直延伸到左腰,弥散着紫色血点,按着刚才的力道,只需再来一下定会破皮出血。

“能不能换个称呼。”晏琛底气不足的问道。

涂桓接触过的不下数十人,不能接受的侮辱的sub也不是没见过,但是,没想到他竟然如此骄傲,连“主人”这个称呼都不能接受。

“转过来。”

晏琛看到了些希望,刚准备抬起膝盖。

“我让你起来了吗。”

晏琛只得认命似的跪行在原地转了个圈,正面对着涂桓。

不得不说,晏琛穿着衣服看起来略显瘦弱,脱了衣服却丝毫不见干瘪,胸脯圆滚滚的,顶端是一对粉嫩的乳头,早在微凉的空气中立了起来。

“小琛,如果你不能接受,我可以允许你称呼我为,桓哥,”晏琛显然对小琛这个称呼反应剧烈,身体像是得到了舒缓,肉眼可见的放松了下来,“但是,是有代价的,你想好再应。”

“桓哥。”晏琛轻轻的唤了一声,声音软软的,就像是在撒娇一般,让涂桓拿着皮带的手都松了松。

作为一个入圈近十年的dom而言,调教时候有情绪是不能接受的,他必须保持绝对的理智与掌控。

涂桓调整了皮带的抓握位置,用了十分的力气抽打在了挺立的乳尖上。

乳头这种极为脆弱的位置猛然遭此重击,疼的晏琛弯腰跌坐了下去,双手包裹着左胸,试图用手掌的温度缓解剧痛,整个身体都在疼痛中颤抖起来。

这就是自测表忍痛级别满级的人,哼,不自量力。

涂桓毫无感情的命令道:“起来。”

手掌的温度丝毫没有缓解,反而让乳头的感受更加敏感,一点冷风的刺激都让他觉得难受,根本没有力气保持刚刚的跪姿,只能带着哭腔唤道:“桓哥,疼……”

涂桓没有搭理他的央求,直接在他拱起的后背上落下一记重击,与刚才的痕迹完美对称,交叉点刚好在背沟上半区凸起的脊骨上。

因着背后的剧痛,晏琛反向挺起了胸,正好给了涂桓下手的机会,毫不客气的,又是一下,稳稳落在右胸。

涂桓对于前胸的后背的抽打完全是不同的方法,后背留下的痕迹是宽阔的血痕,而前胸则是一条窄窄的痕迹,刚好和乳头的宽度一致,从锁骨穿过乳尖延伸到肋骨边缘。

正因如此,皮带的边缘本就细窄,又落在敏感之处,才让痛感如炸裂一般难以忍受。

前胸和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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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杂的痛感让他无力应对,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涌出,就连下体也受不住疼痛洇湿了内裤,只顾得不断求饶喊疼:“桓哥……疼……呜……”

涂桓又在他背上落下两鞭,青紫程度与对侧完全一致,洇满了紫色的血点,承受了两边重击的交叠处早已破皮出血,配合着身体的颤抖缓慢向外抖着血珠。

现在的晏琛早就维持不住正常的跪姿了,像一个虾米一样缩在地毯中央,在宽阔的屋子里显得格外脆弱,像个小孩子一般。

涂桓并不打算继续为难他,但是,这人今天的表示实在让他失望,自然也没有安慰他的心思,扔下他回了自己的小屋。

晏琛对涂桓的离去毫无察觉,只觉得浑身好像撕裂一般的剧痛,其他的感官仿佛都关闭了一样,神志不清的一声声唤着“桓哥”,窝在地毯中央慢慢睡了过去。

涂桓这几年的需求越来越重口,每次必须见血才能激发出他的感觉,所以,也越来越难遇到合适的sub。

今天收到晏琛自测表的时候,他还期待了一下,没想到竟是这么个不自量力的玩意,还不如之前的,越想越气,出去却看到晏琛可怜兮兮的缩在地上,心里不知为何软了一瞬,转而从沙发上扯了块毯子裹着他进了浴室。

涂桓把晏琛放进了浴缸,扯掉了裤子,连水温都没试,对着晏琛径直浇了下去。

骤然的寒冷落在因为肿胀而撑薄的皮肤上,痛冷交加,击退了晏琛的睡意,抬手环抱住自己,透过水雾努力分辨着来人。

“桓哥,”晏琛忽然一个熊抱扑到了涂桓的身上,也不顾这动作弄湿对方的衣服,只是一门心思的往他怀里钻,企图寻得一丝温暖。

涂桓扯了两下也没有扯下去,反而被他抱的更紧了,只得耐下心来和他解释:“衣服湿了,你先下去。”

“阿,”晏琛松开了胳膊,看着灰色西装上印出的人形痕迹,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又多失礼:“对不起。”

道完歉又回到浴缸里抱着自己,忍着背心破皮处传来的刺痛。

涂桓自己的衣服湿了,只觉得恼火,把喷头扔到了浴缸里转身出去了,晏琛看看自己狼狈的样子,怕涂桓还有什么吩咐,紧随其后关了喷头,拿浴巾把自己裹了起来,跟在涂桓的身后。

穿过一侧的连廊,涂桓走到了自己的卧室,同样的,还有晏琛。

但是,晏琛被毫不留情地关在了门外。

他坐在门外,没得到桓哥的吩咐,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不知过来多久,涂桓已经一觉睡醒,忽然想起门外还有一人,打开门才发现,晏琛靠着门框睡得正香。

后背的痕迹经过一夜的舒缓,已经变成了两道深紫色的印子,交叠处已经结了薄薄一层血痂,还有些组织液干涸在了背沟中。

涂桓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面对他的时候,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心软,就像现在,晏琛已经躺在了床上,给他盖被子的时候不小心蹭到了胸前的两点,还惹得他一阵迷糊的哼唧。

晏琛醒来的时候,一抬眼就看到了墙上的时钟,和自己家里的一模一样,一瞬间以为自己已经回了家,定了定思绪,才发现,这个地方,大约还是调教室。

背后传来的疼痛提醒着他昨晚发生的事情,现在已经是下午了,晏琛想起来看看,从被子里爬出来的时候又蹭到了乳头,麻麻痒痒的痛感让他痛呼出声:“嘶——”。

胸前的两条痕迹就像纹身一样延伸而下,晏琛占到浴室的镜子前好好欣赏了一番,不得不说,桓哥的技术是真的不错,就是太疼了。

晏琛返回床边艰难的穿好了衣服,戴上面具出了门。

昨晚上来的时候不太清醒,现在他才发现这个屋子是可以看到调教室的,也就是他昨天在沙发上看到的竹林后面的那间屋子。

“桓哥,桓哥?”

晏琛在屋里转了一圈,根本没有涂桓的影子,只好开门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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