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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里整整躺了一天,周一去上班的时候,晏琛背上的青紫并没有减弱半分,反而由于充足的休息时间显得更加明显了。
晏琛挑选了一件深色衬衣,确保鞭痕被遮盖的严严实实,这才开车到了公司。
今天,公司有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涂董的儿子要来接任录山矿业的总裁一职。
听闻涂董的儿子是个极有手段的人,之前一直不愿接受家里的生意,在外创业,也已经做的风生水起,奈何涂董身体日渐衰老,才不得不回来接手。
这个决议其实也没什么好商量的,股东们也心知肚明,这个担子肯定要交到涂总儿子身上的,而且还是这样一个优秀的人,今天也不过是走个流程罢了。
股东大会直接开到了中午,整整一上午的会议搞得晏琛胸闷气短的,连午饭也没什么食欲,直接回了办公室准备在沙发上小憩一会儿,背上的伤却总是让他在沉入睡眠的前夕疼醒。
几番折腾下来,也没什么睡意了,干脆去茶水间磨了杯咖啡。
“晏秘没休息呀。”涂桓看似随意而亲近的拍了拍晏琛的后背,好巧不巧刚好落在他的伤处,疼的他不设防震颤。
晏琛回身尴尬的笑了笑:“阿,涂总。”
“刚来,熟悉下环境。”
晏琛点了点头,刚那下力气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现在后背还像是针扎一般的隐隐作痛,没什么心思和他聊天,只想赶紧敷衍过去。
反观涂桓,兴致颇高的样子,即使晏琛没什么答话,依旧自顾自套着近乎:“晏秘书,我这初来乍到的,恐怕后面还有许多要请教你的。”
即使涂桓这个人长相身材都不错,可不知为何,晏琛冥冥之中感觉他并不好惹,尤其是现在一副笑嘻嘻套近乎的样子,让晏琛不寒而栗。
“为公司把关,本就是我的分内之事。”晏琛不想再呆下去了,刚好咖啡机也停下了,端起杯子招呼道:“涂总,那我先回去了。”
涂桓饶有兴趣的看着背影点了点头,在心里默念了一遍他的名字:“晏琛。”
晏琛回了自己的办公室,总觉得刚刚涂桓刻意亲近的动作别有用心,可又找不出什么问题,只能将自己投入到工作中。
刚刚结束的董事会,涉及总裁变更,还是有许多材料要整理审核的,忙起来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八点多。
晏琛揉了揉酸痛的肩颈,习惯性的伸了个懒腰,完全忘了背上的伤,“嘶——”
“晏秘书,还在忙?”
又是涂桓,晏琛迅速的调整了自己扭曲的表情,答道:“嗯,准备走了,涂总有事吗?”
涂桓大刺刺的走了进来,好似是自己的办公室一样,绕过办公桌来到晏琛身后,吓得晏琛下意识站了起来。
涂桓却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坐,也没什么事,就是看办公室还亮着,进来看看。”
说着就帮他按起肩来,力道适中,若不是晏琛背后的青紫,这个动作应该还是很舒适的。
晏琛愈发摸不透涂桓想干什么了,集团未来的接班人在帮他捏肩,无论如何都觉得格外奇怪,强忍了三分钟心里和身体的双重折磨,晏琛实在忍不住了,轻拍着肩头的手说道:“谢谢涂总,若没什么事,我就下班了。”
“哎,”涂桓那张好看的脸上挂着无辜的笑容,“晏秘书不喜欢我?怎么见着我总是这么着急。”
这么一说,晏琛也不好意思再走了,只好坐回去陪着涂桓聊天。
涂桓先是问了些公司的情况,这些内容对晏琛来说没什么压力,聊着聊着也就放松下来了,话题慢慢走向了日常的方向。
“晏秘书,看起来应该和我差不多年龄吧,结婚了吗?”
晏琛因着一些特殊癖好,这么多年还从未想过结婚的事情,如实回答道:“还没。”
“喜欢什么样的?”
喜欢……饱满的胸肌,力量大到可以把他圈起来的,可以支配并且安慰他的?
晏琛当然不会把这些说出来,这是随便扯了个理由:“也没什么要求,主要是近些年一直专注工作,没时间谈情说爱。”
“也是,怪不得能这么优秀。”
涂桓已经问到了他想知道的,看了看时间也确实不早了,“时间不早了,晏秘书早点休息吧。”说罢还看似随意的拍了拍晏琛的肩,才从他的办公室出来。
晏琛独自消化了一会疼痛才有了精神收拾东西。
日子一天天过,晏琛完全没有再去欢宴的想法,上次实在是太疼了,足足过了三个星期淤血才算是散干净。
不过,欲望这种东西,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正在晏琛犹豫不决之时,一封来自欢宴的邮件替他下了决心。
禁忌区的月末宴会时所有会员最期待的事情了,尤其是对于晏琛这样的新人而言,有着难以言表的吸引力。
早就听说欢宴的月末宴会是圈子里最顶级的存在,除了常规的公调节目,还有一些调教好的奴隶
', ' ')('出售,当然还有欢宴研究会推出的新品,偶尔还能看到dom争风吃醋的名场面。
按规矩,dom可以带着自己的专属sub参加,同样的,如果暂时还没有主人的sub也可以别上名牌等主人上钩。
晏琛看着随信件寄到的名牌,犹豫了一下,揣到了兜里。
晏琛到的时候并不算早,好在场子很大,还是让晏琛挑到了一个并不显眼,但是视野很好的位置。
场子四周是本次的新品,大都是些dom在挑选,晏琛想了想并没有过去,安静的拿着一杯奶色饮品等待公调开始。
“欢迎格外会员的到来,今日的公调由欢宴S级调教师鹰刺开场。”
鹰刺早已名声在外,即使是晏琛这样不混圈子的新人也是知道他的,在坐的各位都欢呼起来。
鹰刺一身皮衣包裹,面具也是与之匹配的鹰脸,手执一根细细铁索,末端连着奴隶的乳尖,那个奴隶在灯光的映照下浑身泛着粉红,微微的血色格外好看。
奴隶被蒙着双眼,仅凭铁索的牵引就可以判断鹰刺的方向,紧随这他的脚本巡场一周。
看台的地面并没有铺设地毯,反而是略显粗糙的水泥地,一圈下来,那奴隶的双膝已经微微见血。
鹰刺的调教风格并不如他的名字一般狠历,故而上台之后就把奴隶抱到了台面上,把手脚放在对应的位置上,正式的表演便开始了。
舞台两侧有两块巨大的荧幕,后台有专门的导播挑选最为刺激的镜头放大后投放到荧幕上,以便大家无论坐在何处都能够尽情的欣赏细节。
此时,上面正在轮番展示奴隶身体的每个位置。
被铁环穿透的乳头,经过一路的拉扯,已经从一开始的粉色变成了樱桃色,鲜红欲滴。
两腿间的毛发早已被清理干净,两颗红褐色的阴囊垂在腿间,上面遍布着尚未充血的淡紫色血管,性器也软趴趴的垂在两颗阴囊前段,呈现出干净的白粉色。
肛周稍稍发红,微微向外凸起,随着呼吸一张一合,仿佛在迎接着什么。
光是这样一副场景就足叫人血脉贲张了,然而鹰刺只是淡定的挑选着工具,还未开始任何动作。
鹰刺从后面的展台上挑选了一把散鞭,散鞭抽打几乎没有疼痛,更多的是酥痒,不过这次的新品在每个分支上都单独加了些倒刺,能够给予一定的痛感。
鹰刺没有给展台上的人一丝适应的空间,第一鞭就落在了两腿间最为脆弱的地方,阴囊忽的受到刺激,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阴茎也有抬头的趋势。
“一。”
“二。”第二鞭落在腹股沟,有些倒刺随着力道刺破皮肤,抬起时微微牵拉。
“三。”落在另一侧的腹股沟,与刚刚那边交相呼应。
仅仅三下,奴隶的下体就完全抬起了头,紧紧贴着小腹。
台下爆发出一阵喝彩,这样精准的控制力在顶级dom里也是不常见的。
鹰刺并没有继续刺激,反而是放下了散鞭,转而寻了一个大的铁环,直径有五厘米那么大的两个钢圈,轻轻安抚了一下展台上的奴隶,然后解开了原本在乳头上的细链。
晏琛一时没有看明白鹰刺想干什么,直到,他发现那两个钢圈是可以打开的,并且鹰刺捏起了奴隶的乳头。
在明白的一瞬间,晏琛身临其境的感受到了疼痛,那个钢圈的厚度远比乳头要大,他很难想象鹰刺要如何把这两个环穿进去。
钢圈的尖端稍微细一点,所以刚开始的动作并没有引起奴隶太多的挣扎,随着钢圈的逐步没入,场中传来了奴隶极力压制的痛呼。
屏幕上原本樱红色的乳头已经被牵扯的变形,重大的钢圈撑的乳头完全变形,尽力包裹着钢圈的皮肤已经被撑的发白,好像稍微用力就可以扯通一般。
刚刚穿完一边,奴隶已经疼的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都是湿淋淋的,均匀的铺着一层汗珠,身体也不住的颤抖,没有捆绑的借力,没有得到主人的允许,他完全不敢由着自己的身体震颤,反而是极力的控制,这让本就艳丽的场景更具观赏性。
两边穿完,鹰刺并没有给奴隶休息的时间,绑好手脚之后将他反吊了起来。
绳子的着力点很少,这就使得奴隶的每一次晃动都会被无限放大,进而带动乳头的钢圈晃动,不间断的刺激让他的性器愈加粗壮,尖端也开始渗出水渍。
“不许射。”
一个短促的命令之后,鹰刺又去挑选道具了,这次拿着的是一个足有半米长的透明拉珠。
刚刚的吊缚经过奴隶的挣扎之后,充分暴露了他的后庭,鹰刺拿出一瓶润滑液,挤在了前几颗珠子上,随后通过按摩帮助奴隶放松,待吊着的人几乎没有挣扎的时候,没入了第一颗。
透明的珠子使得大家可以完整的欣赏到内里,肠道壁的嫩肉滑溜溜的,混着刚刚的润滑液呈现出一幅淫靡的景象。
鹰刺塞了差不多五个的时候就停下了,留了三十几里面在外面,
', ' ')('转身对观众说道:“大家的座位便都有一个可悬挂的重锤,任何人都可以上来把重锤挂到他的身上。”
“好!”
晏琛摸了摸身边的小锤,做工精良,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很难想象,这么多人的重锤都挂在那人的胸上,会不会生生扯落下来。
显然,会场的绝大多数人都没这么好心,蜂拥而上,很快,那个五公分大的钢圈已经挂无可挂了。
奴隶亦是从最开始的挣扎痛呼渐渐没了声音。
鹰刺轻抚着奴隶的后背,拒绝了后来者,然后宣布了下一个命令:“每吞进去一个珠子,我就摘掉一个重锤,开始吧。”
大部分玩法均是排出拉珠,这还是第一次见吞入拉珠的,场下再次达到一个高潮。
得了命令的奴隶,后庭开始不停的张合,但是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半个小时的时间非但没有吞入一颗珠子,反而吐出了一颗。
因为不断的张合,珠子反复摩擦顶弄前列腺,让他浑身都变成了高潮临界点的绯红,没得到主人的允许他不敢放松,只能暂停动作。
“主人,求……求您帮我。”一声微弱的求饶再次激起了在场观众的兴奋点,瞬间掌声雷动。
鹰刺从他的屁股滑倒两股之间,最终放在滚烫的阴茎根部,看似不经意的动作,却是压制了他的输精管,附身问道:“帮你什么?”
“嗯……主人,”刚刚的抚摸几乎已经让他溃不成军,快感如潮水一般涌来,顶的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主人,帮我……放……进去。”
“好,但是,你自己排干净之前不许射。”
“嗯……谢……谢谢主人。”
鹰刺放开了他的阴茎,输精管忽然的放松差点让他控制不住射了出来。
鹰刺没有理会场下反对的声音,这场表演的吊缚时间太久会对奴隶造成伤害,所以,鹰刺没有停留的直接把拉珠一推到底。
半米长的拉珠几乎要把整个肚子都填满,毫无停顿的动作也让他格外痛苦,终于忍不住的大叫了出来:“啊——呜呜呜……”生理性的泪水滴滴答答的落在地面上,胸前的重物也互相摩擦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屏幕上正在无限放大奴隶的表情,看得晏琛格外不舒服,他曾经听闻鹰刺是格外温柔的调教师,可是,如今一见,却让他不寒而栗。
若说最开始的场面还让他有些生理性的欲望,现在的场景只会让他难受,那种心理上的摧残是他最不能接受的。
场上的奴隶还在努力的排出珠子,压制着欲望,隐忍着痛苦,而晏琛实在是一分钟也看不下去了,冲进了卫生间。
豪华的隔间内微凉的水让晏琛清醒了一点,他觉得自己还是不适合这种地方,整了整面具准备离开。
整场宴会涂桓并不在场中,但是,晏琛的一举一动都在落在他的眼中,看到他进了卫生间,涂桓也跟了过来。
“小琛?怎么没看完就要走了吗?”
涂桓的声音还算是温柔,可在此时的晏琛听来格外压抑,错开身子便要离开,却被涂桓一把拉了回来,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放在他的腿间,隔着布料,手心滚烫的温度让晏琛的阴茎跳了跳。
“陪我看完吧。”话是陪伴,实际却和强迫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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