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武是大丫给爷爷奶奶的侍卫,另外一个叫饶文。
“是,饶武遵命!”说话间,白氏就被扔了出去,狠狠的摔在了庭院正中,痛得她鬼哭狼嚎的。
紧接着,孟氏也被扔了出去,好巧不巧的,正落在了白氏的身上。这下子,白氏那叫一个雪上加霜,连呼吸一下都觉得疼痛。
其余的人一见这个架势,连忙连滚带爬的出了厅堂,争先恐后的往大门口跑去。白氏和孟氏被人家人给丢下了,饶武凌厉的瞪了二人一眼,二人连忙互相搀扶着站了起来,一瘸一拐的往大门口走去。
潘氏含泪鼓掌,对饶武伸出了大拇指:“好小子,身手不错啊,来给俺老太婆看家护院,委屈你们了!”
饶武:“老夫人客气了,饶武不觉得委屈,照顾好老夫人,是饶武的责任和义务!”
饶老头呆愣了片刻,就喃喃的嘀咕:“搬走就好了,等新宅子修建好了,咱们就快点搬走吧!”真是怕了这帮瘪犊子了,儿子也好,孙子也罢,一个个的,都是不孝子!
大丫很快就接到了消息,她和水清浅带着侍卫队,飞速的赶了过去。
一行人飞跃高墙,悄然无声的降落在了饶老二家的庭院里,侍卫们一字排开,在庭院里列成了整齐的两队。水清浅和大丫从队列中间走过,陡然在空气中散开,扑面而来。
饶老二双腿发抖,曾经做过县令的他,也不禁被这种气势给吓了一大跳。这是王者的气势,跟县衙里的那种气势截然不同。县衙里的那种气势,只能吓到普通的老百姓,而眼前的这种气势,只怕连三品的堂官也会害怕!
在场的所有的人,全都吓懵了。
最厉害白氏想要出头,水清浅一个凌厉的目光扫过去,她就把头缩了回去,嘴唇哆嗦得厉害。孟氏原本也想要壮着胆子说点什么,然而见白氏都这样了,她也没了说话胆子,目光只盯着自己的脚尖,双腿都在颤抖。
“刚才,你们都去了隔壁的爷爷奶奶家,是打算要逼死老人家么?又或者,是要去打劫?”水清浅冰冷刺骨的声音,回荡在白氏等人的耳边,吓得他们心跳如鼓。
没有人敢说话,也没人敢不说话。
一时之间,空气都似乎被冻结住了,现场的气氛异常的诡异。饶家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喘,如果有针掉在地上,当可以听得到那落地的声音。
大丫:“你们好大的胆子,本王妃的爷爷奶奶,你们也敢如此的逼迫?!来人,给本王妃拖出来,但凡十五岁以上者,一人先给五大板子!白氏和孟氏加倍,一人十大板子!”
说完这话,大丫就跟水清浅耳语了几句,留下水清浅在现场监督打板子,她则抬步去了隔壁的爷爷奶奶家。
爷爷奶奶连忙笑着迎了出来:“哎呦,大丫来了啊!”隔壁的动静,二老早就听到了,心里正惴惴不安,大丫就过来了。
大丫:“爷爷奶奶,这样不是个事啊!他们这么嚣张,日后即便你们搬去了新家,恐怕也没有个安乐的日子。”
爷爷:“是的啊,大丫说的很对。我看老二和老三家,是越来越不像话了!那胆子,都可以跟山上的土匪相比了!”
奶奶也忍不住抹泪:“是的啊,天杀的东西,怎么就能那样的不孝呢?”说到这里,奶奶忽然发了狠,对爷爷说道:“老头子,要不俺们就跟老二老三家,断绝关系吧?”
爷爷很明显的愣了一下:“断绝关系?这样好么?断绝关系之后,这两家人在山前村的日子就更加不好过了?”
大丫连忙抢过话茬:“断绝关系好!奶奶的提议,我举双手赞成!爷爷奶奶六十多岁了,他们都好意思那样逼迫,简直就是狼心狗肺!在他们的心里,早就没有爷爷奶奶了,他们一心想的都是如何从爷爷奶奶这里划拉银钱和吃的喝的。这样的儿孙,简直就是黑了心肝,是大不孝!”
爷爷奶奶深以为然,使劲点头。
大丫欣慰的笑了笑,就继续道:“尤其是饶牡丹和她的丈夫,那脸皮都比城墙还要厚,只要有便宜占,就可以不顾一切,可以不要脸面。爷爷奶奶啊,如果不断绝关系的话,日后牡丹一家子日日上门来,你们是让他们进,还是不让他们进啊?”
奶奶:“是啊,这确实挺为难的。如果他们死皮赖脸,赶都赶不走的话,确实不好办啊!”
大丫头:“原本,如果他们是个好的,是个勤快善良的,在他们遇到困难的时候,爷爷奶奶出手相帮,也没有啥。可是,他们是咋样的人?相信爷爷奶奶早就看明白了吧?都说救急不救穷,没得让六十多岁的爷爷奶奶养活那三十多口年轻人的道理!他们有手有脚,个个都年轻力壮,却一心想着要吃爷爷奶奶的,喝爷爷奶奶的,这样不孝的儿孙,要来干嘛?!
爷爷奶奶啊,你们想一想,就连富贵都受不了这样的一家人,都偷偷带着妻子儿女离家出走了!依我说啊,断绝关系事小,有朝一日如果我的儿孙胆敢这样对我的话,我非得去县衙告他们忤逆,把他们统统抓进大牢里去吃牢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