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样子,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落。很快,就痛哭出声:“呜呜呜......我想回家,王爷好可怕,我想要回家!”
娘啊,我后悔了,我就不该跟大姐争夺给平西王做侍妾的机会。我好悔恨啊,如果不来的话,我还可以嫁一个不错的人家。好歹,我也是五品京官的女儿,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又貌美如花。想来,就是嫁给世家大族的嫡次子,也不是没有可能!
呜呜呜,娘啊,女儿错了!女儿想要回家!
窦如梅蹲在了地上,将头埋在了臂弯里,哭得那叫一个伤心绝望。仿佛再也看不到阳光雨露,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悲切和绝望。
她这个样子,感人了其余三人,她们都不禁泪如雨下。
卢琳琅却冷哼一声:“你这个样子,到底做给谁看?别以为你哭了,我就会把这卧室让给你!告诉你,做梦也甭想!”她一边说,一边将窦如梅的东西扔了出去,没有半点同情之心。
不过,这也难怪,谁叫窦如梅在来的路上,对她和其他三人那么毫不留情呢?特别的 ,对她总是呼呼喝喝。只要天使不在跟前,窦如梅对其余四人想骂就骂,想嘲讽就嘲讽,一点顾忌都没有。
窦如梅傻眼了,连忙一把扯住她的头发:“你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原来你的老实文静都是装的啊?哎哟喂,对一路患难过来的姐妹都可以如此恶毒,这样的人想要王爷看上,简直比登天还难!”
说着,用力一扯卢风娇的头发,疼得她呲牙咧嘴。
卢琳琅一把抓在了窦如梅的脸上,长长的指甲在她的脸上留下来一条血痕。
“毁容了!”胆小的汪珍珠忍不住惊恐的尖叫了一声。
“哎呀,毁容了,这可咋办呢?原本,咱们就不受王爷的待见,如果连容貌都毁了,这辈子就再也出头之日了!”说这话的,正是两面三刀、唯恐天下不乱的欧阳兰。
“什么?毁容了?!”窦如梅听了,顿时怒不可遏,一把夺过卢琳琅的手镯 ,用力扔在了地上。
价值不菲的玉镯,就这样断成了好几截。
“哎呦喂,可惜啊!可惜!这玉镯,少说也值个两千两银子。就这样断了,实在可惜,造孽哟!”贪财的钟水仙看着地上那成色极佳的玉镯,万分的惋惜,看上去比玉镯的主人还要心疼难过。
卢琳琅气得眼睛发红,用力一扯,就把窦如梅的发簪扯了下来,丢在地上,双脚使劲一踩,就把发簪给踩断了。
“哎呦,这是我最好的发簪,是我祖母送给我的!”窦如梅心疼极了,这支发簪价值上万两呢,就这样断了!今天,如果不是要见王爷,她还不是舍得拿出来戴呢!
卢琳琅冷哼:“这下,知道心疼了吧?你摔我的玉镯的时候,可有想过,这玉镯是我母亲的遗物,是她留给我的唯一的念想?我记得,在路上的时候,我有提过吧?明明知道,这玉镯对于我来说,到底有多么的重要。然而,你竟然成心毁掉,你好恶毒的心肠啊!”
是啊,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在半路上的时候,汪珍珠偶然问起卢琳琅,卢琳琅就坦言相告,说是母亲留下的遗物。当时,窦如梅也都在场,而且还说了一句风凉话。
众人的心都不禁冒寒气,只觉得窦如梅的心肠太狠毒,言行举止过于没有顾忌。就算要给对方不好看,多少也遮掩一下嘛,就这样明晃晃的动手,实在太嚣张跋扈了!这样的人,日后还是不要太亲近,远着一点为好!
一时之间,小小的宅院,一阵鸡飞狗跳的。
最后,初七出面干涉,采取了抽签的方式决定谁住哪一个卧室。贪财的钟水仙,居然很幸运的,抽到了那个最好的卧室。
窦如梅马上递过去一张二百两的银票:“我跟你换!”
钟水仙瞥了一眼银票的面额,立刻眉开眼笑:“好说,好说!”非常爽快的,就跟她换了卧室。
二百两银子对于她来说,可是一笔巨款。如今,她的身上只有五十两的银子,以及两套价值不超过一百两的首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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