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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消弥,暗云涌动。
谢述走出校门时,天边的最后一缕光亮刚好被暮色吞噬殆尽,建州区初春时的温度还是很低,风挟裹着凉意直冲面门,他忍不住皱起眉,将肩上的书包调整到一个稳固的位置,然而抬眼一看,谢文津那辆崭新的黑色轿车就停在道路旁。
“爸。”他拉开出门坐进去,不冷不热地唤道。
“嗯。”
谢文津今天的心情似乎格外好,不仅亲自来学校接人,听谢述叫了这么一声,居然还眼含笑意地应下了。
“上了一天课,累不累?”
“不累。”
“缺不缺什么东西,爸带你去买。”
“不缺。”
谢述态度冷淡,换作平常,谢文津早就板下脸来了,眼下他却仍是一副笑容,反常的态度令谢述心里升起几分警惕。
谢述不是谢家的亲生儿子,五岁那年谢文津把他从福利院领回家时,他还以为自己终于重获新生,却不想近十年没能怀上孕的谢夫人在他进门还不到半年后突然有喜了,怀胎十月,给谢文津生下一个漂亮女儿,起名谢婷。
骨肉当然还得是亲生的好,从谢婷发出法地操干中,他寻到了谢述穴内的略硬的一点,顶到那一点时谢述会流很多水,所以他就抵着那里狠力研磨,谢述将床单攥成凌乱的一团,射出来的同时终于崩溃地发出了声音。
“嗯啊……靳、靳司易……我要杀……啊……!杀了你……”
“怎么杀我?”
靳司易将他翻回来,面对面地在他体内大力抽插,“用你下面杀死我吗?确实吸得很紧。”
他在谢述耳边低喘,将谢述顶得上上下下,最后冲刺时他舔舐着谢述的锁骨,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暧昧的痕迹,下身动作凶猛得贯穿几十次,抵着谢述的深处射了出来。
等蚀骨销魂的高潮结束,靳司易将性器拔出来,抬眼才看见谢述偏着头,几滴泪无声地砸进枕头里。
他生得好看至极,哪怕此刻哭得安静,也赏心悦目。靳司易不会忘记自己第一次见到谢述的时候,对方身上那清冷到碰不得的气质几乎让他移不开眼睛。
而现在躺在床上的谢述即便已经被他操得乱七八糟,眼神却还是硬的。靳司易忽然很想吻他,从背后掐住他的脖子,让他无法挣扎,再撬开他的齿关,和他交换呼吸。
但他没有。
在谢述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一般的目光里,靳司易用牙齿撕开一个新的避孕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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