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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周二......高三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于溪每天就是上课,备课,写数学题,批改作业,以及开会。
各种会议,各种讨论填满了于溪的脑子。
除了,琵琶、
于溪把收起来已久的琵琶找了出来,又翻出来当年买的备用弦,一根根换好,调好音。
“左手的茧子都掉光了,又得重新磨出来。”这是于溪弹琴时唯一的想法。
于溪是在孤儿院长大,琵琶是院长妈妈的。
以前没什么可以玩的东西,于溪便求着院长妈妈教她弹琵琶,直到孤儿院关了那天。院长妈妈走了,而把琵琶送给了于溪。
那时的于溪刚刚高考完准备上大学,找了个暑假工,自食其力。
琵琶也被松了琴弦,收了起来。
“周末的卷子课代表下课后赶紧去办公室数,不然到时候又少了,”于溪对班里的数学课代表吴甜说,“这周末就是卷子完成,然后你们自己没完成的作业好好给我补完,下周一一起讲评。”
于溪收拾了一下讲台桌上的书本和笔记,便打算离开。
“于溪,等会下课有时间吗?我想了解一下我班里的几个学生的数学学习。”下一节课的生物老师,吕易问到。
于溪心里却烦躁这吕老师的纠缠,但是毕竟是问学习情况,作为六班的班主任的吕易想要了解这个方面的信息,数学老师于溪也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只好答道:“行,那一会办公室见,吕老师。”
批改了作业,应付完了吕易老师,这一周的工作算是结束了。
放松下来的于溪,想到了明天的约会,又开始了莫名的紧张。
”答应他。”于溪的内心深处在大喊。
11月2日,温度已经不在炎热,于溪精心挑选了一件红色的连衣裙搭配了一件毛外套。
而丁司凌却有些不一样。他穿着夹克和西裤,包里的工作牌还没收好。
“刚刚结束一场手术,很抱歉来得这么迟。”丁司凌说。
于溪隐隐能闻到一些消毒水的味道。
“不用那么急,还没开始呢。”于溪道。
“不能食言,”丁司凌整理了一下衣服和没有扣紧的包,“走吧。”
这一场演出是于溪看过的最特殊的一场,很精彩,但是又似乎觉得时间过得慢了些。
“丁医生,我能不能...能不能试一次那个调教。”
演出结束后,于溪鼓足了勇气,问出了这个心心念念的问题。
丁司凌没想到于溪竟然会在这里就问,停滞了一下。
“您一会有空吗?”于溪属于破罐子破摔,直接继续问。
丁司凌见状,严肃地问:“你真的想好了吗?
“是的。”于溪回答,但是心里不禁有些担忧。
“那俱乐部?”丁司凌问,“如果你担心的话,你预约吧。”
丁司凌似乎看出了眼前这个写着最“深入”最黄的文章的姑娘内心深处的彷徨。
“嗯!”于溪更有些莫名的懊悔,她真的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种话。
两个人上了丁司凌开的车,去了无名俱乐部。
于溪也用着之前笔仙给她的那个通行证预约好了一间调教室。
紧张。
宛如即将走上刑场的犯人。
迫切。
或者是久旱逢甘雨的土地。
于溪一般不出汗的手心已经是湿淋淋的。
心跳跳得那么快,是肾上腺素飙升的感觉。
“到了,走吧。”丁司凌对着于溪说。
于溪给自己不断地做心理建设,但是脑子已经是一团浆糊,几乎无法思考。
于溪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的车,怎么拿的门牌,怎么进的房间。
脑子似乎想了很多,但又似乎什么都没想。
“最后问你一次,你确定吗?”丁司凌扫了一圈调教室里的配置,看着仍就站在门旁的于溪问。
于溪只觉得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都已经站在了调教室里,好像也已经没有了退路。于溪点了点头,有些手足无措。
“那你现在该做什么?”丁司凌指了指地板,示意于溪。
于溪深吸一口气,手有些莫名的颤抖。
而丁司凌似乎也有无穷的耐心,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于溪。
少顷,丁司凌的沉默营造出了莫名的压力,于溪不敢面对站着的丁司凌,也不敢挑战这个时候他的耐心,深吸一口气,缓慢地跪下。
跪下之后,反倒是有种轻松感油然而生,似乎自己本来就应该在这个位置。
“很好,一共43秒。你为自己赢得了43下的鞭子。”丁司凌的脸上看不出来满意还是不满意,就这样冷漠又严肃地宣判。
于溪吞了一下口水,有些害怕。
一直以来,鞭打是只存在于溪幻想里的东西,
', ' ')('虽然自己写文的时候,总会写到这个项目,但是她并没有亲身体验过。
“这大概就是未知带来的魅力。”于溪心想。
于溪没敢再细想,就听到丁司凌的话。
“穿着裙子倒是很方便脱,那就脱光吧。”丁司凌看着于溪像是看着一个普通的物品一样,那个眼神以及语气让于溪情不自禁地心跳加速。
于溪这次没有特别长时间的纠结,鞭子的威慑力还是比较强,于是比较快地把裙子脱下,然后看着手里的衣服和身上的胸罩以及内裤,不知道该怎么做。
“脱光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吗。”不知道什么时候,丁司凌手上拿了一条鞭子。就在于溪思考的片刻便已经抽了上来。
鞭子不重,但是威慑力十足。
于溪没敢再犹豫,把胸罩的扣子解开,脱了下来,然后便是棉质的内裤。
“放到那边的柜子抽屉里。“丁司凌指了指门边的柜子对于溪说,“以后来了就自觉脱光,然后把衣服放在那里。”
穿着端庄的丁司凌,脱光的自己,于溪看着这截然的对比,“自己是卑微的,附属的”的这个认知不断刺激着她。
于溪没敢站起来,就抱着脱下来的衣服跪行到门边,打开柜子放了进去。
放完之后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遮挡。
“很好。”丁司凌走到于溪身边,摸了摸她的头。
被夸奖的开心驱散了一些于溪的羞涩。
“好像从来没有人这样摸过我的头。”于溪心想。
“我们来看看你能接受什么项目。”丁司凌递给于溪一张纸,然后示意于溪跪倒桌边填写。
纸上的内容于溪十分熟悉,倒是没什么大惊小怪,拿起笔开始填。
其实于溪没什么禁忌,其实也是因为没有试过,也不知道自己的接受程度。
于溪双手把填完的纸递给了丁司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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