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湿地公园里,一处角落的凉亭下,两个人影正在纠缠,细碎的呻吟绵延不断。
简欧的手抓着长椅的椅背,嘴里低低呻吟着,双腿跪在长椅上软着腰任由身后的易叡操弄。
后穴在长时间的操干中早就穴肉外翻,露出殷红的穴肉,易叡动作虽然温柔,但还是给简欧很大的刺激。
不断产生的蜜汁顺着两人的交合处缓缓流出,在长椅边缘聚成了一小滩,然后又慢慢延着长椅向下淌,悬挂着长长的银丝。
潮湿软烂的后穴在易叡的抽插中吐出更多的汁水,简欧只觉得快感从下体开始燃烧,马上就要把他整个人吞噬。
可无论简欧身子如何扭动,易叡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性器每一次抽出来都沾满了晶莹的黏液,然后又全力进去,直顶到简欧后穴的最深处。
手指尖紧紧地抠在长椅背上,简欧小腹剧烈地抖动,腰也不住地前后晃悠,前端的性器射出了精液,后穴也瞬间高潮,紧缩地吸着易叡的小家伙。
简欧软成了一滩水,手臂无力撑着长椅,软着身子滑了下来跪在地上,趴在长椅上喘着气。
易叡在简欧高潮的瞬间退了出来,看着简欧滑下长椅,也跟着跪在了简欧的身后,托着简欧的腰握着性器重新插了进去。
高潮后的后穴依旧紧致湿热,舒服得易叡在进去的瞬间忍不住哼了一声,接着又快速地抽插起来。
“唔...腿软...啊...”简欧有些受不住,下意识想要逃离,却被易叡用手按住了后脖肉动弹不得。
简欧的蝴蝶骨上满是齿痕,乳尖与制成长椅的石料不断摩擦,又痛又麻的感觉顺着乳尖传到了大脑中,简欧的呻吟又酥又浪,刺激着易叡的动作更不留情。
身子因为性爱而滚烫,空气又是干燥清凉的,简欧的大脑在里外的温差下昏昏沉沉,耳边全是噗嗤的水声。
在户外做这种事,简欧本就放不开,结果就是让易叡爽得布满细汗的额头上隐有青筋浮现。
易叡操得越来越深,简欧身子抖得厉害,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呻吟声也跟着转了弯。
实在是受不了这样大的刺激,简欧晃着腰抬起臀肉抖着腿想要离开,后穴里易叡的性器随着他的动作也滑出了一截。
易叡轻轻皱了皱眉,握着简欧的腰猛地往自己胯下送,刻意忽略了简欧有些哭腔的呻吟。
简欧的身体就像一叶狂风暴雨中颠簸的小舟,但无论他在欲望之海中如何颠簸,身后的那人都持续着动作,直到向后穴深处射出精液后才总算放过简欧。
半软的性器从后穴里离开时还有些依依不舍,随后,精液混着简欧自己的体液缓缓地顺着殷红的大腿根流下。
简欧的身体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无力地靠在长椅边,大脑因为高潮后的快感一片空白。
直到易叡抱着简欧,两人在附近的湖泊里简单洗了个凉水澡。两人坐在岸边等身上的水渐渐蒸发,良久,简欧才缓慢从易叡的怀里坐起身。
易叡让简欧敞开腿,他正拿着早就准备好的药准备给简欧的后穴上药。
简欧点了点头,易叡的手指沾了点膏体,药膏带着清凉,上完药后简欧觉得后穴里的灼热感减退了许多,见易叡做这种事情,他突然轻笑了一下,“你是第一次帮人做这种事吧?”易叡笨拙的动作简欧一眼就看出来了。
“嗯。”易叡轻轻点头,自己穿好衣服后随即帮简欧穿好了衣服,将人抱在了怀里站起了身。
简欧猝不及防,轻呼一声,搂住了易叡的肩,“这么突然?”
“是我刚刚用力不够多?还是你现在还有力气走路?”易叡的话,让简欧哑口无言的同时又红了红脸。
易叡的心情倒是好了很多,脸上带着如沐春风的笑意,这夜简欧自然是在易叡的别墅过的。
隔日的简欧提前醒了,他渴得厉害,便小心翼翼地离开了易叡的怀抱,下了床到一楼厨房的冰箱里拿了一瓶矿泉水喝。
简欧才刚喝了两口,身后便贴上一具身体,一只手顺着真丝睡衣的下摆钻了进去,乳尖被人捏住,才揉了几下乳头便硬了。
简欧轻喘着放下了手里的矿泉水,手虚搭在易叡的手臂上,内裤早就被拉下掉落在地面,微微发红的后穴触碰到空气有些颤抖,在被身后人玩弄几下后便缓缓流出清液。
易叡把简欧掉了个面,把人抱上了洗碗池边的台子,问着:“怎么下来了?不再睡一会儿?”
“你这样,我还怎么睡。”
简欧的臀肉在二人说话间还被易叡揉捏着,睡意早就醒了大半了,“你这样,也能睡得着?”
简欧示意易叡低头看看自己晨勃的小家伙,眉宇间有些羞涩。
“那?”易叡看着眼前得了便宜的简欧笑着问。
简欧点点头,显然是同意了易叡接下来的举动。
易叡得到了眼前人的应许,向简欧后穴里伸了两指快速抽插着,俯身在简欧带着水光的薄唇上落下属于他的吻。
', ' ')('后穴里的蜜液很快就将手指打湿,顺着易叡的指缝流到了掌心。易叡笑着抽出了手指,穴肉乍然离开手指倍感空虚,穴口边的软肉细微地收缩着。
感受着着手指上开始渐渐粘腻的清透液体,易叡却看到简欧想逃,“刚刚不是还邀请我,现在又害羞了?”
简欧强逼着自己忍住逃离的冲动,可易叡带来的刺激太过,后穴里的空虚感不断地刺激着他的神经。
溢出的体液在后穴与易叡的手指间拉起了数道银丝,不过到了最后,都在重力作用下不堪地滴落在台面上,聚成一滩淫靡的水渍。
简欧不言语,紧紧咬住了下唇。
“怎么不说话?”易叡紫红的性器早就青筋激凸,柱头冒着前精,可人还依旧风度翩翩,仿佛两人没在做爱,只是进行日常的闲聊。
“你...”简欧刚想说,你为什么不插进来,明明里面又湿又软。
可易叡却是故意不让简欧说完,唇又覆在简欧的唇上。
“唔。”简欧的话全被易叡堵在了喉咙里。
两人接吻时,易叡硬挺的性器终于插进了后穴,但插了一半就不再深入,就那样浅浅磨着。
简欧被情欲逼得满脸通红,晃着腰想要把对方的性器都吞进去,却因此遭到了易叡的阻碍。
“乖,一会儿再给你。”易叡好整以暇的动作让简欧后穴里的空虚感加剧了。
简欧是万万没想到,易叡在性爱这方面还这么喜欢吊人胃口。
冰冷的白瓷台面因为简欧长时间坐着而变得温暖,他正喘着,就感受到易叡将柱头抵在自己的穴口。
“现在给你。”易叡和简欧咬着耳朵,话音刚落,性器便整根冲进了空虚的后穴,简欧被激地抖了一下。
易叡的性器在后穴里横冲直撞,搅得穴口打出了白沫,泥泞不堪。
直到简欧被操出了第二次高潮,易叡才总算射了。
看着简欧在自己的臂弯里又昏昏欲睡,易叡才觉得自己稍稍有些过分,爱怜地抱起怀中人,往楼上主卧走去。
当天下午简欧是匆忙赶到洛阳办公室的,一进办公室就看到洛阳在喝冰啤酒。今天气温陡然升高,急匆匆赶来的简欧身上热出了汗,他刚坐下就和洛阳聊了那天在中环赌马场偶遇龙耀的事。
洛阳点头表示:“那天的事我知道,下面有人说了,还抓到了些严家的走狗。”
“嗯,严家那些人你怎么处理的?”简欧不是很想得罪严家,所以才让洛阳想办法处理。
“这些人都被老大安排人带走了。”
洛阳的话让简欧有些不解,话事人带走的,难不成是易叡有他的想法。
“我让你来是件事情让你做。还是龙耀的事,祁连城的堂口今晚要走一批军火,我收到风,今晚龙耀会去抢这批货,你准备怎么做?”洛阳一边说话,一边喝着啤酒,还递给简欧一听。
简欧拉开易拉环,抽空看了洛阳一眼,他悄悄靠在洛阳耳边说,“你和我都明白,拿下人的几率约等于0。”
简欧听到祁连城的名字,气就不打一出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和祁焰有关的事情,心情总是反复无常。
这让简欧更加心烦意乱,仰头喝了一大口啤酒。
“做做样子还是要的,要让其他三家堂口看到我们的诚意,尤其是,”洛阳的目光落在简欧的身上,简欧打扮依旧是社会名流中贵公子的做派,“要让姓祁的人,看到我们的诚意。”
简欧点点头,洛阳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洛阳压根没从那晚的酒会里和祁连城冰释前嫌,要和祁连城做相亲相爱的社团兄弟,这种吃回头草的事情在洛阳那边是完全不可能的。
简欧出门时,洛阳看着简欧的背影若有所思,对方身上的沐浴露味道不是常用的那款,看来简欧昨晚又去别的地方过夜了。
简欧哪知道洛阳心思百转千回,最后还想到了自己身上。
简欧到了今晚走货的地方,是X市内江边的一处卸货码头,然后,不出意外地看到了祁焰。
而祁连城,影都没有。看来是把事情安心交给祁焰做了。
祁焰正站在码头盯着手下人做事,简欧则是站在附近暗处的集装箱后面远远看着祁焰和他带来的人。
祁焰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似乎只当今晚接的货稀松平常。
简欧注视着祁焰丰神俊秀的背影,夜风偶尔调皮地扫过对方的额发,简欧这才注意到,祁焰把头发染回了黑色。
简欧远远地观察四周的情况,江边停泊着一艘船,祁焰正在安排人搬运货物,货全都是被铁皮箱子裹得严严实实。
一辆重型卡车停靠在船尾装货,祁焰到场接货的人简欧略微点了点,大概是一百来号。
简欧低头看了眼表,这些人光卸货就快一小时。
简欧之前在朱四爷手下也负责过走货事宜,今天祁焰带来的人普遍手里都提着冲锋枪,这批军火一定价值很高。
不
', ' ')('然祁焰不会让这些人都配枪来接货。
又过了一小时,简欧知道这些人快结束今天接货的事了,他内心还在思索,龙耀怎么还不出现。
简欧早早就过来踩点了,比祁焰这帮人到的更早,算算时间他已经在这里消磨了五个多小时,他自己带来的人都在后方百米处潜伏着,没敢让人埋伏在附近。
因为要隐蔽行事,简欧是跟着手下人的面包车一起来的,没开自己那辆拉风的跑车,那辆车太明目张胆、引人注目。
祁焰安排人在附近巡逻,简欧看到有人过来了,他贴着集装箱和那一对走近的人秦王绕柱,换了另一头继续监视祁焰那边的动静。
正巧,祁焰接了一个电话,十五分钟后有人过来接替了祁焰的工作,祁焰眼见货都上了车便先行离开了。
在途径简欧的人埋伏的树林边,祁焰也没有停留片刻,直直地往外面的公路走去。
简欧见了这一幕,皱了皱眉,祁焰的警觉性不可能这么差。
还是因为天色太暗,夜已深,让祁焰放松了警惕?
“最近祁少和老大真是如胶似漆,你看祁少刚刚走得就像一阵风似的,连招呼都不打了。”简欧隐约听到有人在轻声交谈。
“我可警告你,少谈那两位的事情,要是让其中一个知道了,你的舌头就别想要了。”另一人严肃地提醒道。
看样子,祁焰跟祁连城的事情在祁连城的堂口里已经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八卦了。
“我这不是感慨两句么,祁少追了老大这么多年,欸。”那位声音沧桑的人有些唏嘘,二人耗费了这么多年光阴。
“你心里知道不就行了,还在这里嚼舌头?”声音年轻的人提醒道。
年老的那位还嘴巴碎,提起了简欧,“可惜了简哥了,要是早知道祁少喜欢的是我们老大...”
年轻的那位急忙捂住了年老人的嘴巴:“可不敢乱讲,简欧是什么身份,人家可是星野少爷特意过来求婚的对象,我们背后这么议论要是让当事人知道了,还保得住命吗?!”
“别介啊,左右都已经是现在这样了。再说了,现在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还怕你走漏风声?”年老的人有些气结,很是嫌弃刚刚被人捂住嘴。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聊着双祁和简欧之间的八卦,简欧知道自己在对方堂口人眼里形象这么复杂,还得多亏了自己和星野悠的婚约。
不然,他哪能听到这么“精彩”的闲聊。
精彩程度,都快赶上娱乐新闻的头版头条了。
两人的聊天声音渐行渐远,简欧也只是笑了笑,让刚刚的话随风而逝了。
嘴巴长在别人身上,他简欧管不着,更不想管。
夏夜的风伴着零星的雨丝吹进了简欧的眼睛里,他闻着鼻尖逐渐浓郁的雨腥味,不知为何,想起了易叡。
想起了之前那晚在湿地公园里那场荒唐的性爱经历,简欧不明白自己怎么脑子一热就答应易叡了。
他将自己的胡思乱想归咎于闷热的夏夜。
重型卡车的启动声拉回了简欧的神智,卡车缓缓启动了,简欧循着暗影走回到自己下属潜伏的地方,示意这些人都上车跟着卡车。
简欧坐在第一辆面包车的副驾驶上,今天简欧带来的人也是全副武装,除了简欧自己不习惯用枪,其他人都带着枪。
简欧不带不是因为他用不好枪,而是他不想自己的手沾上血。
简欧这边的车远远地跟在卡车和其余祁焰手下开的面包车后面,上车前他叮嘱自己的手下启动后不要开灯,十几辆面包车因此冒着连环车祸的风险抹黑上路。
但他们都知道,为了不打草惊蛇只能这么做。
各家堂口的走货路线大不一样,简欧并不知道祁焰的人会把货物运到何处,义丰社在X市布下的仓库简欧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所以只能亦步亦趋跟着前方车辆的尾灯走。
可突然,前方的车灯都熄灭了,简欧心觉不妙让开车的人打开双闪示意后面的人都停车。
虽然这举动颇为冒险,但为了减少己方的车发生连环车祸的风险,简欧还是让人这么做了。
十几辆车在路边陆续停下,简欧在车上细心留意着前方发生的动静。
也许过了三分钟,甚至是五分钟,简欧才知道大事不妙,他拿起传呼机,对着喊道:“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后面三辆车的人留下来清理现场,其他人跟着我的车,追!”
简欧所在的车路过卡车时,他瞄了一眼,驾驶座上的人已经头部中弹死了,而敞开的后车门也在告诉简欧,车上的货已经不翼而飞。
简欧还在震撼于这么多军火是怎么消失的,身边的人又告诉简欧。刚刚收到后面三辆车传来的消息,护送这批货的其他面包车里,没有一个活口,这些人甚至连枪都没开就死了。
简欧心想,这不会是遇到什么灵异事件了吧,一百多人一枪不开全都gameover了?
于是简欧只能让这些跟着自己的人都
', ' ')('停下车,让这些人对今晚发生的事情守口如瓶,然后各自回去洗洗睡了。
这件事根本就超出了常人理解的范畴,简欧回到家时第一时间告诉了星野悠,他今晚亲眼目睹了这桩匪夷所思的事。
星野悠只是悠闲地转着笔,带着面具的脸上丝毫没有慌乱的神色,随后在纸上写下,“你信不信,这件事是祁焰做的?”
星野悠特意在祁焰两个字下面画了三角号,作为着重标识。
“你就如实告诉洛阳今晚发生的事,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不出三日,祁焰一定会找你的麻烦。”
简欧的心有些发冷,他颤抖着手写下了一行字,“为什么,悠?为什么祁焰要这么针对我?”
星野悠一手握住简欧微微发冷的手,一手写下:“他和龙耀是一丘之貉,想的、做的都很疯狂。而我,我只能尽最大的努力保护你。”
睡前,简欧把今晚发生的事,如实告诉了洛阳,洛阳也没说什么,只是让简欧好好休息。
果然,都不用三日,简欧第二天就在洛阳的连环夺命call里醒来了。
简欧尚未清醒的脑袋,在对方一言不发却带着有节奏的敲击频率里更迷糊了。
“速来我办公室。”随后洛阳说了一句话,便挂断了电话。
简欧在洗漱时才回味起洛阳刚刚那段敲击声代表的是什么,是摩斯码。
那段敲击声翻译过来就是,“过来,演戏给人看。”而且,有人在洛阳的办公室,所以对方不得不用这种方式告诉自己。
简欧离开家时才发现星野悠比自己走的还早,家里不见星野悠的人影,简欧没有思考太久,洛阳那边还有麻烦事需要自己去应对,只是临走时发了一个短信给星野悠——“我去洛阳那里办事。”
简欧一进门就被门里面的场面镇住了,除了洛阳之外,祁焰和祁连城也在。
三人看到简欧来了之后,都停止了交流。
洛阳脸色更是一变,恢复了简欧初见对方时的冷漠疏离。
“我们的主角来了。”洛阳一开口,就暗示简欧别忘记了自己的叮嘱。
简欧在转身关门时,深吸了一口气,要在祁焰面前演戏可不是一件容易事。
随后,简欧也收起多余的表情,因为祁连城和祁焰二人同时出现让他的起床气更大了,但他还是要极力克制自己,跟祁连城行礼。
这就是道上的规矩,位子高低决定了很多。
可祁连城连看都没看一眼简欧,他身边的祁焰亦是沉默不语。
简欧走到洛阳所在的沙发上坐下,“今天是什么风,把祁先生吹来的?”
简欧问洛阳,然后看了祁连城一眼,发现祁连城跟祁焰二人此刻却又将目光转向了自己。
简欧正觉得自己没有演戏的天分时,洛阳猛地抓住了他的手,对方掌心干燥温暖,完全不同于自己沁出冷汗的手。
简欧知道,洛阳这是入戏了,正当自己还不清楚洛阳握着自己的手是要做什么时,洛阳发话了:“祁先生说,昨晚他的货被人劫走了。”洛阳一边说,一边握紧了简欧的手,简欧瞬间便感受到了血脉不通畅,指尖发麻,“还说,货是被你劫走的。”
简欧的脸色微变,为了配合洛阳演戏,他愣是一声没吭。
在场的人都听到了一声脆响,那来自于简欧手指骨节错位的声音。
简欧疼得冷汗直冒,但一个疼字都没说出口。
靠,洛阳是真的狠啊,演戏还要我这么卖力。简欧心里哭笑不得,额头冷汗直冒,他有些后悔配合洛阳了。
“你有什么想说的?”
回应对面二人的自然不是简欧的回答,而是接连不断的脆响。
“不是我做的。”简欧平静地开口,说出了第一句和洛阳对戏的台词。
“祁先生还告诉我,说之前社团的内部清洗确实没有成功——因为你才是龙耀埋得最深的...那颗棋。”洛阳目不转睛地盯着简欧,眼底的冰冷与怒火,让沙发对面的祁连城和祁焰触目惊心。
祁焰知道,洛阳对简欧的愤怒是真的,不由得心里一紧。
简欧这才明白为什么洛阳要让自己演这出戏了,如果不演,祁连城会绕过向洛阳求证的环节,直接找话事人告发。
难怪,难怪昨晚悠会说祁焰会趁此机会针对自己,因为祁焰一开始就想好了,用这批货让自己替他垫背,洗清自己作为龙耀暗棋的身份。
简欧想通了其中的关节,这个瞬间,他甚至能忽略手指骨折的疼痛,将视线看向了祁焰。
也只有祁焰,能吹枕边风,让祁连城兴师动众地上门质问洛阳。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