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车厢情事(h)
车轮轧过铁轨,车厢踊动,咣当咣当的声音蒙在钢铁的震动中,仿佛某种巨兽在沉睡中发出的鼾声。颜凉子在这样的声音中听到了布料摩擦的窸窣声。
冷气灌了进来,颜凉子一惊,稍微睁开眼,胸罩恰好被解开了,轻晃着的白皙乳肉映入眼帘,顶端桃红色的花苞在摇曳中含苞欲放。
接着一隻手掌托住了它,修长有力,指节优美,白皙和殷红从指缝间溢出的样子情色得让她不敢多看。慌忙闭上眼,却在敏感的乳尖感受到男人掌纹的粗糙时惊叫着又睁开了。
颜凉子的嘴唇含糊地动了动:「墨梨……」
墨梨的声音从后上方传进她的耳朵里:「这次叫对了?」
「那次……你怎么一直记到现在?」颜凉子皱起眉想硬气一点,声音却总被细微的喘息弄得怯弱又毫无底气。
――现在的情况,大致说明一下就是她被墨梨按在了车窗玻璃上,脊背贴着他的胸膛,身体厮磨出暧昧的轻响。
揉着她乳房的手掌鬆开了一些,乳头被夹住又带来另外一波奔窜的电流。颜凉子呜咽一声,有点惊恐地发觉坚硬的巨物已经挤进了她的臀缝,皮肉贴合之间,轻微的搏动异常清晰地刻在了她身上。小穴深处酥痒得像是被羽毛轻搔着,淫液氾滥成灾。
――真的很想……
――被立刻填满。
――有足够坚硬的东西,从那里碾过去。
颜凉子咬住被掀上来的衣摆竭力忍耐,总感觉在他面前露出这种饥渴的痴态是件丢脸的事。
硬挺的顶端戏弄似的碾住了她充血的阴蒂,她立刻含含糊糊地呜咽起来,控制不住的津液沾湿了衣服。
「真敏感……」墨梨声音低沉地评价,手掌扶上她在他视线中以诱人姿态扭动的腰肢。
「都是你……们害的!」颜凉子吐掉唇间的衣褶,恼怒地叫道。
墨梨的声音隐隐带了点好笑的意味:「嗯,我的错。」
这似乎是他一贯清冷的声音首次起涟漪。颜凉子忍不住开始思考自己刚才那句话有什么可笑的地方……
「这样不好?」他接着对她耳语,「做起来……会更舒服。」
颜凉子的身体一下子被压紧了,臀肉被分开,粗硕的性器有力地贯入温软的穴口。
「啊……」呻吟声终于控制不住,颜凉子泪眼朦胧地被紧紧抵在玻璃上。被淫液浸透的小穴吞下他的阴茎也稍显困难,紧密咬合的肉褶在瞬间被撑开抚平,粘腻的淫液被挤出潮湿的闷响。终于被填满被爱抚的饱胀快感让她蜷起手指,指尖难耐地划过玻璃。
她有一天会饥渴成这样,这是几个月前的颜凉子难以想像的事。
墨梨扶住她的臀部,紧紧控制着她,还在深入,直到阴茎顶住她瑟缩的子宫才停下。
颜凉子发出柔软的咛叫,双腿绞在一起几乎要站不住。
「凉子,」他发出低沉的喟叹,手掌托住她的小腹,「准备好了吗?」
「如果我说没有……」颜凉子艰难地回答,「你会轻点吗?」
「如果你像那样撒谎,」墨梨的声音染了色欲显得越发迷人,钻进她的耳洞暧昧地打转,「我当然得用力一些。」
――所以你这么问我的目的是什么。颜凉子想了想还是闭嘴了。她出于种种原因在这事上一向没什么主动权,跟他争论也只是给他做这样那样的事提供绝佳的理由。
墨梨扣住她的腰,在她穴内抵着敏感处一点点研磨。颜凉子根本受不了这样缓慢又磨人的折磨,很快就被一重一重轧过小穴直抵尽头的酥麻感逼得发出呻吟。他的手臂向上,几乎将她整个身体搂起禁锢在怀中,抽送的速度就着她身体的颤抖猛地加快。
「嗯啊――轻,轻一些……这样我……」颜凉子在这样凶猛的深顶下哭泣般咛叫着,脚尖绷紧,双腿乱动几乎寻不到着力点。仰起头,看到了墨梨支在她头顶的手臂,鼓起的肌肉线条匀称又显得流畅。
「会怎么?」
「难受,很……唔唔,不舒服……」颜凉子啜泣着缩紧肩膀。
「这个你应该知道,」墨梨沉沉地笑了,「妖界和人界的学校都教过:不能撒谎,尤其是在跟男人做爱时。」
颜凉子刚想反驳,立刻被连着数次又深又准的撞击弄得吐出溃散的娇吟。硬挺的巨物在撑开到极限的小肉洞里进进出出,花唇被阴囊摩擦成惹人怜惜的玫红色,带出的汁液溅在玻璃上,滑开一道道情色的水渍。
――撒谎,她确实是……
身体深处就像冰雪即将融作柔水那样,舒服得叫人战栗。颜凉子颤抖着眼睫发出猫似的淫叫,在快感即将攀上顶峰时突然听到了墨梨的指示:「把头转过来。」
她转过头,墨梨吻住了她的嘴唇,平常抿成一条冰冷弧线的嘴唇摩擦着她的,甚至挤开她的双唇捕捉了藏在齿后的小舌头细緻地吮吸。
他的一隻手臂从颜凉子的腿弯下穿过,将她的一条腿整个抬起。他们契合的
', ' ')('性器官彻底暴露在干净的晨光中:娇小的花唇被撑得有些变形,随着阴茎一次次的没入可怜兮兮地瑟缩,透明的淫液在其间滴答黏连。
太淫秽了……
「嗯嗯――唔……」颜凉子承受的刺激加深了,花芯在龟头的深顶与旋转下失控地涌送出大股淫液,嘴唇却被堵着无法发洩,只有腰肢贴着墨梨坚实的腹肌胡乱蹭着。
「把舌头……绕起来,听话。」墨梨的嘴唇贴着她的唇角,声音低哑。
颜凉子听话地照做。
当他们的舌甜蜜地交缠在一起时,颜凉子终于也被送上了顶峰,灭顶般的快感让她整个人都迷乱了。
「嗯――」她眯起满是水雾的眼,身体抽搐,失神地同他接吻,线条姣好的脸庞浮现出被疼爱过后、餍足的红。
当她再次被按在玻璃上时,她的手臂贴着玻璃,额头压在手肘上。这时天已经彻底亮了,火车恰好驶过一片旷野。
旷野上绽放着花,还有她映在窗外满是潮红的脸。她们一同在微风中摇曳生姿。
之后大概过了不短的时间,墨梨在她体内释放。他将颜凉子的身体翻过来,让她在他怀里颤抖哭泣着承受精液的洗礼。
颜凉子这下彻底站不起来了。
「舒服吗?」墨梨一颗一颗整理着衣扣,抬起灰黑的蛇眸,若有深意地望了她一眼。
颜凉子缩在座位上,手指捉紧盖在她身上的外袍,用力摇着头。
「又撒谎。」墨梨俯身下来,捏住她的脸不轻不重地拧了两下。
霍豆在一切结束后,坐在床边望着昏睡过去的林檩。
按理说,她的身体虚弱,本不应该做这种事。
可霍豆还记得,不久前林檩搭着他的肩、赤裸着身体跨坐在他腿上时这么说:「如果跟你发生一次性关係就能结束我的生命,我早在你来之前就断气了。」 当时她的神态相当傲慢。
――真是个不可爱的女孩。
霍豆忍不住笑了。
他俯下身,将脸埋在她颈侧,嗅取那里清淡的香气。
抬起脸时,笑容已经隐去了。
他该走了。
妖界已经开始追捕他,再留在这里只会让她一同陷入危险。只要他离开,林檩就不会有危险。墨潋那个居心叵测的蛇妖虽然清楚他跟林檩之间的关係,但墨潋目前还不想同人类开战,也就不可能对林檩下手。
林檩在这里是安全的。
霍豆将装着龙血的瓶子放在她的床头。
霍豆把他杀死诺丁挖取心臟的事全部告诉给了林檩。神的口中从无欺骗之词,他将对爱人永远忠诚。
至于林檩会不会喝下这瓶药,就取决于她自己了。
他轻轻推开了门。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