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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不要!阿流知错了……啊!”
光着身子的小倌儿跪爬在地上,屁股高翘,穴里巨大的玉势进了一半,另一端正被人踩着往里插。
“不要?背着小爷被他们操的时候怎么说不要?还一来就是三个,我看你倒是爽得很!”
红衣少年侧坐在桌旁,一脚踏在那小倌儿屁股上,一脚踩着玉势,稍显稚嫩的脸上怒意迸发。
“云流,你说,前几日求爷赎你的时候怎么说的?”
“公子……啊!”
玉势被整根踩入,巨大的根部将穴口撑裂,渗出点点鲜血。
少年似觉不解气,又拿起桌上的酒浇上去,热酒顺着臀缝流下,沁入裂开的伤口中,疼得云流不住颤抖,却动也不敢动。
“不说是吧?好,我替你说。”
少年起身,一脚将他踹翻在地,鞋底碾上胯间疲软的性器,看他露出痛苦的神色,笑了一声。
“你当时跪在爷脚边,脸就蹭在地上,说,让爷带你走,以后就是爷一个人的奴,上面下面都只给爷操。”
脚探到腿间,抵着玉势根部又往里推,云流疼得说不出话,蜷腿躺在地上。
少年猛地蹲下,抓起他的头发,“不是只给爷操?刚才算怎么回事?我还真不知道你有这本事,下面插着俩,嘴里还能吃一个,是爷一个人喂不饱你,就得好几个一起来?”
云流疼得身上直冒冷汗,被迫仰起头,颤抖着去摸他的手。
“阿流知错了,公子……啊!”
头被猛按到地上,震得他脑子一片昏沉,少年暴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就知道认错,我在问你为什么!当了爷的人,还敢去给那三个东西操,你哪来的胆子!”
云流想说话,张嘴却疼得直喘气,少年等了会儿,不耐地深吸一口气,起身,又朝他腰上踹了一脚。
“躺着吧,爷一会儿再问,好好想该怎么答。”
少年坐回桌旁,随意拿起一壶酒,还没碰到嘴便被人按住了。
宁灼不知何时进来的,此刻就坐在一旁,将酒壶夺过来,抓到自己手里,朝他晃了晃,“我的。”
少年翻了个白眼,扑过去跟他抢,“钱还是小爷付的呢,你一个蹭喝的哪儿这么大脸?”
“更正一点,”宁灼起身将酒壶举高,看少年够不到气得直瞪眼的样子,笑道,“是你说新收的小奴有问题,说什么也要我陪着来抓人的……公子。”
少年被他这声“公子”叫得恶心,又想到什么似的,坐回去,垂着头不说话。
见他这样,宁灼瞥了眼躺在地上的小倌儿,凑过去,将酒推到他面前。
“季凌?”
少年不说话,也不看他,依旧垂着头。
宁灼叹口气,猛朝他凳子上踹了一脚,差点将人踹翻在地,季凌跳起来,一脚踢到他腿上,气愤道:“有病吧你!”
“你才有病,好好想想,你来捉奸还是揍人的?”
宁灼被踢了一脚也不恼,拍拍腿上的灰,搂着季凌脖子示意他看地上的小倌儿。
“我还当多宝贝,要亲自来抓,进来就看你把人弄成这样,那三个废物可还在隔壁好生生捆着呢,怎么不去问他们?”
“问他们有什么用?”季凌皱起眉,“云流要说了是我的人,谁还敢碰他?问他也什么都不说,只会认错,我看他就是自己耐不住,主动去找的!”
“不问怎么知道,他要真是被强迫的怎么办,白受你这顿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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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贰正昏着,忽然被一脚踹肚子上,疼得他瞬间惊醒,睁眼就看到黑衣青年抱臂立在一边,不远处红衣少年坐在桌旁,神情冷漠。
他先前没看清是谁就被打晕了,此刻看清来人的脸,瞬间吓得直往后缩,说话都结巴起来:“你是宁……宁……”
宁灼将他拽起来,推到季凌面前,没等说话,他看到季凌的脸,自己就先跪了。
“季公子饶命啊!”
“……”
宁灼正准备踹一脚,看这人自己跪了,脚一时不好收回去,便顺势蹲到他跟前,拍拍他的脸,问道:“还没说事儿呢,怎么就饶命了?”
“小……小人……”程贰腿在打哆嗦,一颗心都快蹦到嗓子眼了,那贱人何时傍上了这等高枝,早知道今天就不来找他,也不会碰上这俩不好惹的。
“说说吧,”宁灼指指身后,示意他回头,“你,还有那两个,几个胆子敢动季公子的人,是脑袋想搬家,还是下面这根不想要了?”
程贰回头看了眼,那两个笨蛋还昏着捆在一块儿,一时半会儿张不了嘴,当即一个响头磕下去。
“公子饶命!小人实在不知云流是您的人!我与两个兄弟从前就常找他,他也次次迎着,这回也是,一叫便来了,他何时成了您的人,小人们实在不知啊!”
“常找他?”季凌眯起眼,“怎么个常找法?说来听听。”
“云流
', ' ')('来这醉春楼多久,小人们就找了他多久,估摸有三年了,”程贰头依旧抵在地上,不敢抬眼,“没事就来,这些年都是,只要给钱,他来者不拒。”
“哦,这回给了多少,让他还敢来者不拒?”
“小人……”
程贰还没来得及开口,身后一人突然惊醒,边挣扎边骂道:“谁?谁连老子们都敢打!是不是云流那个贱人找来的?要撕破脸是吧,行,信不信老子把你那些事儿全抖出去!你……”
“……”
“什么事儿啊,”宁灼站在一旁,似笑非笑地望着他,“抖出来听听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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