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半信半疑的点点头,随后请罪:“昨夜奴婢睡过了头,未能按时巡视,请公主责罚!”
“无碍。”赵珒对他们动了手脚,明珠自然没法起来巡视,随后,薛令微又对明珠道:“今夜你就睡在这里吧,另外,再多派些人手。”
——赵珒临走前跟她说,他会每夜都来,直到她退了与薄寻喻的婚事。
听薛令微这样说,明珠更加怀疑了:“是不是昨夜发生了什么?”
薛令微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防着点总是好的。”她将孩子哄睡下,放回摇篮里,觉得疲惫乏力极了。
明珠突然看到薛令微脖颈处被衣襟遮掩了的奇怪的痕迹,诧异的问了一句:“公主,你这脖子……”
薛令微忙挡住,脸有些发红:“我没事,你先下去吧。”
明珠将信将疑,虽然心理大概明白了什么,但见薛令微不想多说,便没有多问,就下去了。
就算薛令微设了防,甚至是让明珠睡在她的卧房里。却还是依然阻止不了赵珒。
明珠被赵珒的人迷晕了,抬到了外面。
然后,赵珒又跟薛令微温存了一整夜。
接着是第三日。
第三日,薛令微与仁昭公主悄悄换了卧房,没成想还是没躲过去。
这回赵珒一来,只问她退不退婚。
薛令微虽然已经有点受不了赵珒了,但还是不退。
她跟薄寻喻的婚事不可能说退就退的,这关乎朝堂权利的稳固。
赵珒也没有废话,直接除衣裳,按着她又是一夜。
薛令微已经不反抗了,她再反抗也逃不过赵珒的手掌,倒不如逆来顺受。
现在拼的不过是她跟赵珒谁能熬过谁罢了。
她就不信,赵珒每夜不停,还能熬过五日?
最后还是薛令微先熬不住了,她根本不知道赵珒每夜的精力是从哪里的来的,第三回 晨时结束,她就已经熬不住了,浑身酸软的就像是要散架了一样。
所以第四天晚上,当赵珒再一次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的腿都是软的。
这回,赵珒干脆问也不问了,直接把她从角落里拉出来抱到床上。
薛令微是真的受不了了。
她见赵珒又要开始,一把推开他,瞪着他低声怒道:“赵珒,你是吃了春.药么?!”
赵珒暂时停了动作:“怎么,想清楚了?不和薄寻喻成亲了?”
薛令微美目圆睁,只是瞪着他,不说话。
“那就是我还没有把你伺候清楚了?”赵珒对她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你一直不松口,不肯跟薄寻喻退婚,还是因为想跟我夜夜温存吧——”
薛令微红着脸,怒道:“你怎么这么不要脸!谁想跟你夜夜温存?你给我滚!”
“滚?我看你还是对我这几夜不满意。反正没事,我可以一直做到让你‘满意’。”
最后,她还是被他按着折磨了将近一个时辰。
薛令微终于没法继续了,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实在是太过折磨,最终,她只得松口:“……我不跟薄寻喻成婚了——”
“真的?”
“真的。”薛令微简直头昏,“你放了我,我、我不跟他成亲就是了……”
她相信赵珒说到做到,虽然在青县早就领教过他的精力,可她还是没有想到,他会有这样强的精力。
她再不松口,就每夜都要被赵珒这样折磨,她哪里受得住?
听她终于说出自己想听的话,赵珒才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满意温柔的说道:“早这样说,何须受这几日的罪?”
最后赵珒没有再为难她,只是抱着她给她洗了身子,穿了衣裳。并喂她服下一枚补元的滋补药丸,又继续抱着她坐了好一会儿,就走了。
薛令微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几夜赵珒其实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的身上,脸上,唇上都是她抓挠和咬过的痕迹,有的抓痕结痂了,又被她抠掉了。
赵珒临走前,对她说了一句:“姌姌,你若是骗我,那我晚上还是会来的。”
薛令微当然清楚,她一想到赵珒无休无止,腿就发怵。
第二日,薛令微只得去与薄寻喻商量退婚的事情。
薄寻喻有点意外:“是出了什么变故?”
“我知薄大人忠诚之心天地可鉴,我想来想去,我们成亲其实是多此一举,我们都是为了皇上。更何况,薄大人心有所属,理应与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虽然朝堂事重,只是这终身大事也不能马虎拖延……”
薄寻喻沉默片刻,大概是清楚了什么:“恕臣冒昧问一句,殿下要退婚,是因为赵督公?”
薛令微语塞,却找不到话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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