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灯光旖旎的房间里流淌着悠扬的古典乐,梳妆台上浓郁的香薰装点氛围。
镜中黑色长发的女人裹着浴巾,将草莓味的透着诱人光泽的唇釉涂上她的嘴唇。
粉嫩,水润,是会勾起人食欲的模样。
抿了一下嘴唇,她很满意这只装备的效果。无论是视觉还是气味,都是能勾起人欲望的催化剂。
放下手中的柱体玻璃管,她又打开了一个盒子,给自己手腕、膝盖等关节抹上一层嫣红的腮红,在昏黄暧昧的灯光之下,像是熟透的红。
她有着姣好的容颜,雪白的肌肤;一吹就散,一捏便碎。
她给自己的朱唇涂抹了口红,关节打上了颜色,身体喷洒了香水。
库萝洛让自己成为一块美味的蛋糕,静候浴室中她的食客。
浴室的门一打开,氤氲的雾气争相着从里面挤出来,水珠顺着酷拉皮卡金色的发尾滑落在锁骨上,他抬手对着浴室外的镜子擦干头发时,像只灵巧的精灵似的悄然钻进酷拉皮卡的怀抱,库萝洛的手臂勾上了酷拉皮卡脖子。
黑色玻璃质的眼睛透着狡黠的精光,粉嫩的舌尖轻轻舔舐着她的唇瓣。她的食客要比她高上一颗头,玉臂勾着肌肉紧实的脖颈,库萝洛有意贴上酷拉皮卡的腹壁,勾起左腿的膝盖蹭着酷拉皮卡的下边。
库萝洛在笑,小巧的舌头在微张的口腔里活动;柔软的身体贴着酷拉皮卡,轻轻的浮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酷拉皮卡。
酷拉皮卡想要与库萝洛拉开点距离,刚使唤上身体黑发女人便又贴了上去,像块磁铁一般紧紧吸着酷拉皮卡的肉体。
男人无奈,只得对女人说到,“等下好吗,我再擦会儿头发。”
“不嘛,我已经等了五分钟了。”
库萝洛勾着酷拉皮卡,抬头望着这个金发男人。库萝洛长了一双我见犹怜的瑞凤眼,此时酷拉皮卡却感受到面前是一只贪婪的狐狸盯着自己,就像是嘴馋的狐狸盯着一块肉。
不由分说,库萝洛踮起脚尖吻上了酷拉皮卡的唇,她的吻热情又激烈,像是要把酷拉皮卡融化,然后吞进自己的身体。
所以他们顺其自然的拥吻,挑开裹在库萝洛身上的浴巾,库萝洛像剥了壳的荔枝般光洁的胴体一览无余。他们一边拥吻,一边倒到床上。
她渴望这具完美的肉体的温度,触摸,她已经急不可待了,库萝洛想要这个男人缠绵的吻,温柔的怀抱。
酷拉皮卡结实的手臂会紧紧的圈住她纤细的身体,他会破开她的身体,柔软的嘴唇像是羽毛一样扫过,吮吸她的皮肤。酷拉皮卡的呼吸,酷拉皮卡的温度,酷拉皮卡湿润的吐息,兴奋时低沉的喘息……
金发男人满足了库萝洛所有的幻想,伊甸园中的夏娃和亚当是否能有他们这般契合;泰坦尼克号上,杰克和萝丝是否如他们这般疯狂。
酷拉皮卡
她浪漫幻想中的情人
她温柔体贴的床伴
若她是大海中的帆船,他便是将她托上顶峰的海浪;
若她是小提琴的清弦,他便是让她流出低吟的拉弓。
“酷拉…皮卡…”
“酷拉…皮卡…”
“酷拉…嗯~哈”
“嗯,我在”
“我在”
“我在这里…”
他们十指紧扣,酷拉皮卡沙哑低沉的声音在库萝洛耳畔,一次又一次的回应她的呼唤。
库萝洛睁开迷离的眼睛,灯光朦胧,酷拉皮卡在她身上浮动,隐忍,克制,却又,情迷意乱。
然后库萝洛再次吻上酷拉皮卡,从滚动的喉结,锋利的下颌,再到挺翘的鼻尖……
他们的“爱”是淫靡的,是贪婪的,是欢愉的,唯独不是真诚的。
酷拉皮卡和库萝洛只有床笫之欢,在这个房间里,他们的身体属于对方,却从未以真心回应对方。
靠着身体的愉悦而建立起的床伴关系,除了对方的名字,其他一切个人信息都不会带到这个房间来,或许就连唯一能从唇齿间流出的名字,也只是虚幻的泡影。
在酷拉皮卡和库萝洛的游戏场,身体是真的,呻吟是真的,欢愉是真的。莫谈情,勿言爱。快乐是他们唯一的联系。
薇辛上只有酒店定位和房间号的记录便是两人全部的交流。
什么时候认识酷拉皮卡的,怎样认识酷拉皮卡的,库萝洛已经回忆不起了。她只知道他们非常契合,两人几乎每晚都腻在一起,探索对方的身体,乐此不疲。
库萝洛穿着一件性感的黑色睡衣坐在梳妆镜前给身体涂抹乳液,酷拉皮卡从后面环上她的腰,手掌摩挲着库萝洛的腰肢,顺着迷人的曲线攀上库萝洛柔软的乳房。
“今晚你想怎么玩”
库萝洛转过身勾住酷拉皮卡,带着诱人的钩子的声音说道,“在这个房间,我完全属于你。”
她凑到酷拉皮卡耳边,用湿热的舌头舔舐了一下酷拉皮卡的耳垂。
“但
', ' ')('我们会比昨天更疯狂…”
然后又是激烈的拥吻,被撩开的裙摆,漏出光洁的大腿根,肌肤贴着桌面和镜子,冰凉的触感,在周身游走的滚烫的手掌。
库萝洛和酷拉皮卡有一段时间没有腻在一起了,这还是库萝洛忙了一周后躺在床上休息的时候才想起的。
这周因为业绩的问题库萝洛全身心扑在工作上,全然没有想起过酷拉皮卡这个人,库萝洛从不理会酷拉皮卡除了“约会”以外的消息。
想来酷拉皮卡也是偶尔有发过来一些其他文字的,像是无趣的问候,多余的寒暄,试探的表情。每次都是攒成了一个红点,每次都是库萝洛需要酷拉皮卡才会点开对话框。
灰色的日期横在两人对话之间,每次不过三句的对话,无一例外,开头的总是库萝洛,结尾的都是酷拉皮卡。
人间绝色的身边总是不缺陪伴,只要勾勾手指,库萝洛身边多得是围着她打转的宠物,她会让富有的陪她吃饭,收下有品味的礼物,风趣幽默的陪她约会。施以他们一些暧昧的甜言蜜语,虚伪的爱意作为付出的回报。然后又在腻味的时候狠心的斩断他们之间的联系。库萝洛见过纯粹的真心,见过混杂的欲望,但无论是那种,最后都没有能留住她。无一例外。
高压的工作结束后,库萝洛才发觉一个人的夜晚又多寂寥,前段时间她基本都在酒店过夜,或者是聚会,她确实很久没有自己一个人过夜了。
盖着被子抱着玩偶,库萝洛企图让自己陷入睡眠。虽然空调已经调到了22c,但燥热不安的情绪折磨人,在床上翻来覆去,仅有的一丝睡意和耐心也被身体的躁动消耗殆尽。
房间不算太黑,朦胧夜色中,库萝洛看着天花板上的灯,圆形的,白色的,打开的话是一盏白炽灯。另一面墙上挂着梵高的仿制画——“仰望星空”,像磁场一样旋转的夜空,星星被吸附在磁线上。在夜色中,那些星星似乎真的动了起来,转着,扭曲着,转着…
猛的掀开被子坐起来,库萝洛开始抱怨自己怎么会买这样一幅装饰画,怎么会买这样一顶无聊透顶的吊灯,怎么会待在这么一个无聊的房间…怎么会…
像蚂蚁钻进皮肤一样密密麻麻的酥痒的感觉给了库萝洛答案:她想酷拉皮卡了。
现在夜不算太深,十点,也许酷拉皮卡会给她答复。曾经几次,深夜或凌晨,库萝洛需要酷拉皮卡的时候他也照常赴约,那几次她喝了酒,带着微醺的醉意,比往常她的热辣俏皮更加撩人。当时的体验两个人都相当不错,库萝洛还是第一次听到酷拉皮卡,那种看起来一本正经的人咬着她的肩膀小声的吐出了一句脏话。一个克制礼己的男人突如其来的反差,库萝洛一下就喷了,黏稠的液体打湿了两人的结合处。
越是回忆和酷拉皮卡在一起的夜晚,她就越发焦躁。库萝洛按下了床头的灯,划开了手机。
她和酷拉皮卡一周没有联系,酷拉皮卡早被挤到了无数带着红点的对话框之下。意外的是酷拉皮卡有给她留言,四天前留的言,当时库萝洛浅浅的扫了一眼,不是与约会相干的留言,便没有理会。
今晚她想约酷拉皮卡才发现那信息是告知库萝洛,他这个月都不在这座城市,用的语言还是一贯的冷漠生硬。
“这个月,不在友客鑫。”
真是冷漠,远不及见面温暖。
「平白跟我说这个作甚。」
「白叫人期待。」
库萝洛赌气似的划着手机,她一时兴起,此刻反倒怪罪起酷拉皮卡的提前报备。库萝洛的气闷掠过心头,刹那间便消去。
如果是让库萝洛此时收到酷拉皮卡否定的答复,她也许会更生气,惩戒一般,下次定要报复回来,又或者,直接抛弃掉酷拉皮卡,给自己换个新的“玩伴”。但库萝洛与酷拉皮卡相处太久了,比她以往任何一个男人都要久,她习惯了这个在床上完美无缺的男人。
无论是外貌,身高,体力,技术,都是无可挑剔,能让风流成性的库萝洛给出满分的评价,更可贵的是,他懂库萝洛,他知道怎样让库萝洛快乐。酷拉皮卡给予库萝洛想要的,却从来不向库萝洛索取回报,更没有不自量力到想要越界,想要占有这个女人。
库萝洛喜欢这样,踏实,又容易满足的耕耘者。
床头的时钟滴答滴答的转动,空调的风吹着,库萝洛回忆着她和酷拉皮卡相处的场景,然后张开了腿,把手伸到了大腿之间。
她想,她大概是病了。
拥挤的办公室,库萝洛又睡着了,不知不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趴在了桌子上,睡得脑袋晕晕沉沉的。
这些天库萝洛的状态都不正常,周身酸痛乏力,本来是白皙细腻的脸蛋现在却像一张苍白的白纸。她变得贪睡,上班时间不知不觉中睡着。所以的社交活动能推掉就推掉,回家简单应付一下晚餐,抱着电脑看剧的时候就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美人连病容都备受上天眷顾,大抵能和东施效仿的西施媲美。行政的工作没有太忙碌,何况总有人乐意向她献殷勤。
', ' ')('按酷拉皮卡的留言来说,此时酷拉皮卡已经回到了友客鑫。他们许久没有约会,按理说库萝洛应该会联系酷拉皮卡,两个人再来一次久违的交流。毕竟,在身体不舒服之前,库萝洛可非常想念酷拉皮卡的老二。
她太累了,累到没有空间去回忆起一个小小的酷拉皮卡。蹬掉磨脚的高跟,脱掉贴身的衬衫和勾勒出迷人曲线的短裙,换上舒适的睡裙,库萝洛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唤醒她的不是饥饿,是手机的震动。
是酷拉皮卡,库萝洛拖着疲惫的身躯坐到梳妆台前,开始涂脂抹粉,以掩饰自己这副憔悴的样子。
她要去见酷拉皮卡,但她还不能让自己失去对酷拉皮卡的吸引力。
她画着酷拉皮卡第一次见的浓妆,忍着不适跟酷拉皮卡调情,然后和他滚上床单,在做爱的时候迷迷糊糊又睡过去了。
酷拉皮卡没有察觉到库萝洛的异常,她把自己的脆弱藏得很好,只以为今天库萝洛想当个枕头公主,让酷拉皮卡“伺候”她。
酷拉皮卡亲吻她,抚摸她,库萝洛都没有反应,最后是在酷拉皮卡捅得用力的时候突然疼得尖叫起来。这声凄厉的尖叫吓得酷拉皮卡一下从库萝洛身上弹了起来,连带着把几儿拔出来。
这声尖叫把库萝洛也给吓醒了,她赤裸着身体坐起来。酷拉皮卡表情没有太大变化,但从眼睛还是读出了“惊魂未定”之意。
也是,两个人“玩”得好好的,结果另一个突然发出一声惨叫,这是任谁都会被吓个半死。
身体不受控制的做出这种反应,库萝洛抱以羞赧地看着酷拉皮卡。
“我弄疼你了。”
酷拉皮卡的心理素质很过得去,刹那间便回过神来。
“没…没有…”
“只是,我今天身体有点,不舒服…”
库萝洛抬头看着酷拉皮卡,黑色玻璃质的眼睛水雾朦胧。她赤裸着身体,却像文艺复兴时期油画中的女神一样圣洁。库萝洛带着颤颤地尾音嗫嚅到,
“我让你扫兴了…”
一滴清泪从她的脸颊随着最后一个音节滑落,她总是擅长这种手段。
酷拉皮卡把睡裙递给了她,然后又给了她一个冗长的拥抱。他为她擦掉了脸上的眼泪,然后像个撒娇的孩子一样靠着库萝洛的肩膀,柔软的金发扫过库萝洛的皮肤。他把她抱了许久,然后带着克制的喜悦说到,
“不,我很高兴,我真的很高兴…”
酷拉皮卡重复了几遍,对一个身体不适的人这般说实在容易让人误解,他又补充道,
“能见面已经很高兴了…”
“可是…今晚你怎么办”
她收敛了锋利,翻出柔软的一面。
酷拉皮卡亲吻了库萝洛的额头,“没事的,你休息吧,我可以自己解决。”
躺在床上,库萝洛很快睡着了,酷拉皮卡替她关了灯,然后钻到被子搂着库萝洛,将手掌放在她的小腹上。
那是一场意外,他站在了旁观者的位置,静待一颗种子的萌芽。
库萝洛在公司的茶水间晕倒了,所幸是靠着空白的墙壁滑落,没有受伤。同事看到她歪着脑袋瘫软在墙边时被吓了一跳,好心的同事给她冲了杯糖水喂给她,她苍白的脸才恢复点血色。
“你该去医院看看了,你这些天的状态都不太好。”好心的同事叮嘱库萝洛。
不过怎么会是怀孕呢!
库萝洛看着手中的化验报告,不可置信。
当医生告知她怀孕的消息时,库萝洛马上否认了,是误差,是标本弄混了,是技术问题,是报告发错了,总之,不可能是这种结果。
可是当黑白b超的照片发送到库萝洛的手机上时,她找不出理由去反驳。她清白的子宫里,孕育着一个生命,即使它现在只是一个透亮的圆环。
是意外,还是阴谋?
对一个新生命降落到自己身上的惊奇覆盖了对人心险恶的揣测。即便电子报告已经存在于数据库中,库萝洛还是将黑白超声的照片打印了。这算是这个小家伙的第一张照片吧,当然也可能是最后一张。
库萝洛还没决定肚子里无辜生命的去留,肚子还只是一粒细胞的小家伙才不过两个月,她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考虑它的去处。
少女心布置的六十平单间中,库萝洛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她撩起白色的睡衣漏出小腹。她好奇地看着自己的小腹,她的腹部平坦,腰肢纤细,丝毫看不出她的肚子里多了个生命。但她的身体中有的的确确有一个生命与她共享血液。
它落在她的子宫,扎根于她的血肉中。她们共享生命,库萝洛将身体的养分分享给那个小家伙,然后它会慢慢成长,从一颗小种子,变成一团桑葚,然后开始有了人的形状,先是两颗水晶球一样透亮的眼睛,然后伸出小爪子,再后来它会扑腾着两条小腿在她的子宫里游来游去。它是一个生长在库萝洛身体中的小精灵,她们依靠一根脐带建立起联系。库萝洛是它的母亲
', ' ')(',而它会是她的孩子。
这可真是奇妙,她在孕育一个生命,像一片土地。有人在她的身体中埋下了一颗种子,而后这可种子开枝散叶,瓜熟蒂落。
这会是一种多么奇妙的体验!她小小的身体竟然会诞下一个生命!那个生命会牙牙学语,唤她妈妈。
库萝洛笑了,她轻轻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腹,这里蕴藏着一个新生命,带着一半的她。天啊,她要当妈妈了!
一个生命的到来带给了给库萝洛的生命注入新的活力,她自律得像一个修行者,严于律己。现在来母婴店为时尚早,但路过的时候,门面精巧的各式童装玩具吸引了库萝洛的目光。
热情的导购询问她需要什么,库萝洛的脸庞太过稚嫩,以至于导购下意识的以为库萝洛是来给亲朋挑选礼物。
库萝洛只微笑着说她是来为她的宝宝而来的,它现在还在她的肚子里。
库萝洛不吝啬与这个陌生人分享她的喜悦,惊讶的神色稍纵即逝,热情的导购向她表示祝贺。库萝洛笑着接纳了。
店里还有一对夫妇,带着他们的小女儿,小朋友肉乎乎的穿着漂亮的裙子,虽然还很小,但是一眼望过去,她有着和爸爸一样的发色,和妈妈一样的眼睛。而脸庞,即像妈妈的脸,也像爸爸的脸,就像两个人的脸叠在了一起。
库萝洛肚子里的小家伙又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她是一头娴静的黑发,那个人是一头耀眼的金发;库萝洛是黑色的眼睛,那个人的眼睛是蓝色的。两个人的皮肤都很白,这个小家伙自然会是有着非常漂亮的冷白皮。不过,它会是金色的头发黑色的眼睛,还是黑色的头发蓝色的眼瞳?
当然它可能完全没有另一个人的影子,也有可能要是没有库萝洛的影子。若是后者,库萝洛可就要不高兴了,这可是她的小孩,怎么能不像她呢?不像另一个人没关系,总之不能不像她!
但如果是女孩的话,可能有酷拉皮卡的眼睛会更好看,女孩子的眼睛果然还是大一些会更甜。如果随了他的笑容也会很好看。酷拉皮卡不爱笑,鲜有的几次,库萝洛逗笑了他,是那种高兴的笑,爽朗潇洒,又撩人心弦。
库萝洛躺在床上划着手机,床边放着电脑,传出剧中人物的对话,热闹了这个只有一个人的空房。
空闲下来,库萝洛也得思考一下接下来她该怎么带着一个胎儿生活。
也许她该辞掉现在的工作,库萝洛早就想这么做了。可是很难能找到一份如此适合她这个孕妇的清闲工作,辞掉工作以后库萝洛便没有了收入,换一份工作,她现在适应不了强度太大的工作。
另一条收入路径已经行不通了,库萝洛不可能再去找一个男人养她,她的身体要用来孕育一个生命。既然如此,似乎回老家生产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可她还在犹豫少了点离开大城市,回到乡下的决心。
酷拉皮卡给库萝洛发来了消息,他想约她。库萝洛敷衍地回了句没空又把手机丢在一边,然后继续瘫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烦恼她的问题。
手机回信是隔了好些时候才传来的,库萝洛拿起手机的时候瞳孔骤缩,不经思考,手指飞快地发出了一句“没有”,而后消息传送过去的时候库萝洛马上后悔了,而撤回是没有意义的,她对于开房以外的消息回复的如此迅速,已经给出了答案。
库萝洛被吓坏了,保持沉默才应该是最好的答案。
「你怀孕了」
白色的对话框上写了这四个字。
她被算计了。
她慌了阵脚,给出了带着愤怒的回复。
「你真的怀孕了」
「我去接你,我们见个面」
对方的讯息如闪电一般弹过来,没等库萝洛回复,酷拉皮卡直接打了个视频过来。库萝洛愤怒至极,挂掉了电话之后直接把酷拉皮卡拉黑。
库萝洛盯着酷拉皮卡纯黑色的头像,似乎有一只眼睛从黑暗中钻出来,慢慢放大,慢慢放大,像个黑洞,要把库萝洛吸进去。
她心里一惊,把手机丢了出去。
曾经在两人的关系中,库萝洛一直自居高位的猎人,以为靠着她的聪慧和美貌,她可以支配酷拉皮卡。如今看来,她太过自大,也太小瞧了酷拉皮卡。
酷拉皮卡和她,从来不是猫咪在玩弄她的猎物,而且猎人与猎人的博弈。
库萝洛输了,她必须做出补救,她要离开友客鑫,刻不容缓。
毕竟,她只接受了肚子这个生命的存在,可没打算接受它的父亲。
end
只是到甲板上透透气,库洛洛回来便发现自己感染了一种病原体。
第一天只是低烧,他并不在意,机体对病原体的免疫应答库洛洛并不陌生,发热过后他会过得抗体。
第二天是高热寒战,这是正常的感染规律,库洛洛并不害怕,只是高代谢和乳酸堆积让他的一天的感受不是很美妙。
第三天是身体掉下了几根兔毛
第四天是头骨和尾骨瘙痒
', ' ')('第五天他长出了兔子的耳朵和尾巴…
是一只白色的垂耳兔,两只宽大毛绒绒的耳朵耷拉在脑袋两侧,身后尾骨处还有一团毛绒绒的白色毛球。幸好这种变化只在夜晚出现,穿着宽松的衣服带着帽子,并没有人发现库洛洛的异常。
相比于长出兔耳和兔尾,更困扰库洛洛的是,他的身体开始对男性荷尔蒙产生浓厚的兴趣,如沙漠中踽踽独行的流浪人渴求绿洲一般,陌生的身体开始在混杂的空气中捕捉男性的味道。
底仓的男人是恶臭的,像阴沟里的沼气;上层的男人是腐臭,是垃圾场腐烂的垃圾。库洛洛的身体如是评价。当下身的一张小嘴疯狂蠕动时,库洛洛才明白为什么会有“臭男人”这个形容。
总之先到一个能逃离这些恶心气味的地方去,他又到甲板上去透气,凉爽的海风和海鸥盘旋的鸣叫让库洛洛获得片刻安宁。
这是从黑暗大陆而来的东西,没人知道是什么疾病。库洛洛并不在意,但他或许会永远当一只会在夜里发情的兔子,会阴部在夜里会张开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瘙痒难耐,渴寻着一泵清泉来浇灭他的欲望。
这确实是个很麻烦的问题,发情的身体极大的降低库洛洛在夜里的行动力和思考力。一旦长出兔耳,他的身体就会开出一个口,动物发情的本能夺走了大脑的思考能力。让他像只发骚的兔子,本能的想撅起尾巴挨草。
幸好这具身体口味极挑,不是美味的食物不想入口,所以库洛洛还不至于变成一个看到男人都会张开腿的荡夫。几天的摸索他对新身体有了一定的了解,就现在而言,只要没有遇到可口的男人,他一定可以安然无恙的下船,然后在新大陆找到破解之法。
事与愿违,一阵狂风带来了不好的讯息。疯狂分泌的液体使得股间的布料变得黏腻腻的,只是风中一缕缥缈的气味便可以引发如此可怖的效果。
美味佳肴,稀世珍品,他的身体给出了这样的评价。
库洛洛顺着气味的来源向上层的甲板看去,是一个略微眼熟的金发男人,似乎…在哪里见过。
他在无人的杂物间自慰,这很糟糕,比他预估的结果更糟糕。身体叫嚣着想要那个金发男人的精液,想让他插入自己的身体,顶到最深处,然后填满自己的身体,库洛洛想要一滴不剩的喝完,全部。
他像只兔子一样趴在地上,翘起尾巴,手里握着自己的鸡巴,疯狂的撸动。可库洛洛现在总有两套生殖器官,安抚了外层只如隔靴搔痒,内核始终得不到安抚。
仅仅只是闻到了味道便如此急不可耐,锁链手的出现打开了泄洪的大坝。库洛洛是个及时行乐的盗贼,既然他需要酷拉皮卡,那他就一定会把酷拉皮卡偷过来,抢过来。
弄倒酷拉皮卡废了库洛洛很大功夫,但最终他还是成功了。库洛洛潜伏进上层,然后弄晕了酷拉皮卡,蜘蛛不会挑剔他生存的环境,就近把酷拉皮卡拖进狭窄的员工休息室后,蜘蛛头锁上了门。
他打开书加固了这个十几平狭窄空间的隐私性。从书中取出一把斧子,然后将书签插入另一页,他得预防着酷拉皮卡的反击。
库洛洛把酷拉皮卡丢在沙发上,然后拿着斧子在他身上比划。库洛洛在处理酷拉皮卡上暂时没有灵感,不像两年前友客鑫,对上那两个“活宝”时,突然很想再看看他养在书里的小宠物,它很久没有出来活动了,两条小鱼一定很寂寞。
用七枚钉子把人钉在墙上,他的鱼儿玩的很开心,库洛洛看的也很开心,那真是主菜上桌前的一场好戏,残缺的内脏和血肉像融化的雪,一滴一滴的摊落在地上。
库洛洛只是想要酷拉皮卡听话而已,他挣扎得太有力会让库洛洛要分心出来处理,所以把锁链手的手脚都砍掉,再用西里河蟾蜍的毒液把他的声带给融化了,这样锁链手就不会挣扎也不会出声。
然后库洛洛可以把他的玩具放在萨可多的金罐中,那是一个有一千年历史的缸,库洛洛路过时很喜欢,就顺手把它收入自己的囊中,他只需要酷拉皮卡能勃起,能变成一根硬棒供他玩弄即可。
抡起斧子要砍下去时,库洛洛反悔了。
他觉得他也不是不可以分心应付一下锁链手,毕竟如此美艳的一副玩具失去了挣扎和反抗,只是一个不会动的玩偶,他一定会失去很多乐趣。
锁链手的锁链夺走了他两个同伴的生命,短暂的夺走过他的能力,但是自信的蜘蛛知道他有能力应对。
把斧子收起来,库洛洛摘下盖在头上的斗篷,垂落在脑袋两侧的白色兔耳抖动了一下。习性上他越来越像只兔子。几下扒拉掉两人的裤子,库洛洛跨坐在酷拉皮卡身上。
他舔了舔酷拉皮卡的嘴唇,这看起来很漂亮,他很想这样做。库洛洛抱着酷拉皮卡的脸蛋又咬又啃,两年前在车上库洛洛就很想跟“她”来一炮,锁链手实在是太符合他的审美了,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像个x骚扰的流氓。
可“她”竟然是个男人,这让库洛洛一下子垮下脸,他对上男人没有兴趣,即使是漂亮男
', ' ')('人。
库洛洛在酷拉皮卡漂亮的脸蛋上又啃又亲,库洛洛咬破了酷拉皮卡的脖子,给他注入了些自己的液体,这会使酷拉皮卡更加合作。
身下的小嘴也在疯狂的吸吮酷拉皮卡的鸡巴,光是贴到酷拉皮卡的屌,库洛洛的逼就兴奋不已,吐露出更多的黏液。库洛洛的下身蹭着酷拉皮卡,在注入的液体作用之下,被两瓣嫩肉吸附住的阴茎马上膨胀起来。
勃发的肉棒压到了库洛洛的阴蒂,初次体验到这种陌生的快感,库洛洛发出了小声又舒服的呜咽,双腿不自觉的夹紧,让摩擦力更大。
库洛洛这才发现新身体的快乐,用腿磨着批以后,他抓着酷拉皮卡的屌擦着那处红点,滚烫的触感裹挟着酥麻的快感由身下席卷而来。
「这就是性吗,感觉还不赖」
这算是库洛洛第一次正儿八经的跟人做爱,没有与旅团联系的日子,他通过他的“朋友”去过了很多聚会,起先只是好奇,后来想试试,不过那些赤裸的身躯在他看来像是一条条在地上爬的蛆。
「很恶心。」
转眼间,库洛洛就把房间里一具具裸露的身体剔除成了森森白骨。
库洛洛摸索着用酷拉皮卡来取悦自己,光是摩擦着红点处他已经兴奋得要跳动起来了。那把他插进身体里会怎样,会让库洛洛兴奋得想要尖叫吗?
本着一种探索的新奇态度,库洛洛让自己坐到了酷拉皮卡的屌上。库洛洛的甬道足够湿润,他把腿张得尽可能开。进入的过程是缓慢的,一根热源逐渐破开身体进入里面的感觉,让库洛洛想到了食物滑落食管壁的感觉。
酷拉皮卡的阴茎很长,库洛洛没有完全吞进去,就已经探到了深部的g点。库洛洛并不知道里头还有这个学问,阴茎头一触到那个扳机点,库洛洛竟然真的兴奋到小声的尖叫了一声。
「好舒服…」
库洛洛第一次体会到被插入的快乐,他并没有会用社会上两性的观念来束缚自己,这份快乐是真的,他只要享受其中的乐趣即可。
他撑在地板开始自己动,由一开始平缓的上下颠簸,到后来越来越快,这真的很舒服,酷拉皮卡的屌是一根非常好用的按摩棒。粗大的阴茎把穴口撑成原来的两倍大小,下身撕裂的痛混合着摩擦的张力,竟然形成了一种快感,摩擦着深部的敏感点还有外层的红豆。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由一开始抽动的快乐演变成一种想要释放的空虚。库洛洛发出几声空虚的呜咽,他想要酷拉皮卡草他,狠狠地草他,自己动已经满足不了库洛洛更加贪婪的身体。
他的小逼咬着酷拉皮卡的屌,却还是感觉很空虚,他的阴茎也高高翘起,随着上面的动作一摇一摆地晃动,打在酷拉皮卡的腹部上。
乳房又涨又痛,库洛洛微低头,发现的乳房竟然肿胀成了将近a的大小,那里真的很痒。
一边在酷拉皮卡身上抽动,一边用手揉着自己发育的乳房,两处的快感把库洛洛带上了一个新的高度。他的呻吟更加频繁,一声声甜腻腻的呻吟,都不像是他能发出来的声音,但又确确实实来自他的喉咙。
库洛洛像只发情的小兽,不得尽兴地在酷拉皮卡身上扭动。库洛洛给酷拉皮卡用了迷药,念能力者的身体对药物的耐受很强,酷拉皮卡并没有完全丧失意识。
像是在经历一个很痛苦的梦,他挣扎着想要醒来,可身体又诚实的接纳了所有的快乐。身体和意识分离,肉身尚在人间历劫,灵魂却被剔除肉体,快乐混杂着迷失,变成了一种矛盾的痛苦。
酷拉皮卡烦躁地扭着头,抬起的手不小心擦过库洛洛的乳头,常年握剑持枪的手皮肤粗粝,布满了茧,擦过库洛洛乳头的时候,快感像电流一般自乳头向全身散开。库洛洛尖叫一声,双腿泄了力,差点一屁股坐下去。
没想到别人的手会有这样强的效果,库洛洛拉起酷拉皮卡的手来揉捏自己的乳房。冰凉粗粝的手擦过柔嫩的乳尖,指尖夹着乳头,揉捏整个乳房,这果然让乳房的胀痛消减了许多。
酷拉皮卡苏醒的时候下身被什么吸附着热乎黏腻的感觉提示了他的处境,克制住被侵犯的羞愤,他没有表现出苏醒的迹象。透过狭窄的眼缝,酷拉皮卡看到了一个人在他的身上一上一下的颠簸。
酷拉皮卡在巡逻的时候遇袭了,对方有备而来,实力不容小觑,祸不单行,暗淡的火红眼不足以支持他逆转局面。他输了,现在还四肢健全的活着,只是……一只兔子…在上他?不,这还是一个人,夜色中,酷拉皮卡依稀看得出这是人,可他为什么会长着兔子的耳朵?
酷拉皮卡在等待时机,等待这个混蛋放松的时候,然后逆转局面。
又顶到深处那里的时候,库洛洛撑不住松懈了下来,他的内核还是没有得到缓解,多重的快感让他有些消化不下去。库洛洛撑在酷拉皮卡身上喘着气,他趴在酷拉皮卡身上歇息,若是在平时,他一定可以发现身下之人的变化,可一具淫荡的兔子身体让他倒了霉。
在库洛洛放松的刹那,酷拉皮卡反身将库洛洛锁
', ' ')('在身下,与此同时锁链的刺尖顶在库洛洛颈动脉菲薄的肌肤上。
“如实回答我的问题,如果你撒谎,你会当场毙命。”
死亡已经缠上了库洛洛的脖子,轻举妄动或许会让他丧命。冰冷的锁链让库洛洛想起了两年前,锁链手的锁链不仅缠上他的身体,还插入他的心脏。是的,一些小动作或是几句话都可以让他毙命。所以,库洛洛还是用腿蹭着酷拉皮卡的下身,夜色朦胧,酷拉皮卡忽视掉库洛洛拉丝的眼神,冷冰冰地质问,
“你是谁,你的目的是什么。”
酷拉皮卡抓着库洛洛的手,把他压制在身下,现在看来似乎优势在酷拉皮卡。库洛洛的腿还在不安分的蹭着酷拉皮卡的下身,手指轻轻的划着酷拉皮卡的手。酷拉皮卡第一次遇上这样的无赖,虽然有意压制库洛洛的动作,但他们还连在一起。除非松开库洛洛,否则制止不了他暧昧的举动。
库洛洛不说话,只是看着酷拉皮卡发笑,颇有勾引的意味。酷拉皮卡抵着库洛洛的苦无状的锁链尖端又深入几分,细细的鲜血从菲薄的皮肤流出。
“兔子,我只是一只想跟你做爱兔子。”
“你看起来,实在是太棒了”
锁链认可了他的回答,其实不过数秒的时间,酷拉皮卡的眼睛再次暗淡了下来,他见识过敌人的招数,与念能力者打交道的经验告诉他,这个人绝对是一星猎人的实力,而一小时前他们的交手,只不过是他能力的冰山一角。
酷拉皮卡现在对上他,必败无疑。和这个人正面交锋,并不是明智的选择。
是的,还有更好的选择,并不是绝路。
他把自己的生命视为草芥,他还有未完成的使命。
反正,他做不得已的事情已经,做到麻木了
不同于友克鑫酷拉皮卡和库洛洛的第一次见面,酷拉皮卡捕获了库洛洛,昔日的猎人和猎物的位置如今对调过来。
库洛洛胜券在握,他给酷拉皮卡注入的些东西,主动权在他。
只是接触到库洛洛的液体就会动情,底仓的用品总会有人误用,库洛洛想看看,这种疾病是否具有传染性。他是故意让那个男人喝下自己喝过的水,然后在一旁观察,效果很显着,那个棕色头发的埃珍大陆人的脸憋红,下身也鼓起了个包,当时是夜晚,可是他并没有变成兔子,只是起了反应。
库洛洛靠着墙戏谑的看着那个男人,他憋红的脸还有不自然的神情,那种颜色让库洛洛想到了被掐住脖子窒息而死的人。一开始他们的脸也是熟透的红,然后慢慢变成紫色。想到这个库洛洛笑了,他藐视生命的态度让人不寒而栗。
「如果你也是被掐死的就好,我突然很想看看死人」
库洛洛只是这么想了,结果那个男人就这么做了。库洛洛很开心,因为他如愿见到窒息的过程,五分钟的挣扎。
这个他还是第一次用在念能力者身上,会有什么效果,效果是否像是用在普通人一样的显着,库洛洛很期待酷拉皮卡的反应。
他潜移默化的给酷拉皮卡暗示,
「和我做爱吧,服务我吧,和我一起进入快乐的伊甸园吧」
酷拉皮卡桎梏库洛洛的动作放松了一些,他忽而一改先前凶狠的态度,抚摸着库洛洛的身体,“温柔”地说,
“为何不直接找我呢,像你这么可爱的人,我怎么会拒绝你呢?”
他的手抚摸过库洛洛的兔子耳朵,库洛洛的身躯颤动了一下。酷拉皮卡把库洛洛抱起来,按在墙上,六十多公斤的成年男性在一个猎人手中像个轻飘飘的棉花娃娃。
酷拉皮卡抱着无所谓的态度和库洛洛接吻,他的心已经浸泡在黑色染缸中两年了,再难再恶心地事情他都忍下来了,威胁,恐吓,交易,甚至,杀人他还有什么做不下来。
库洛洛双腿缠住酷拉皮卡的腰,手臂勾住酷拉皮卡的脖子。
他们还紧紧地贴在一起在一起,酷拉皮卡的动作又快又狠,几乎每一下都带着宣泄的愤恨。
每一下都是把库洛洛抬起又整根没入,在库洛洛的腹部顶出他的形状。这哪里是做爱,明明是在行凶吧,一副要把库洛洛草穿的架势。
再让酷拉皮卡这样玩下去,库洛洛都觉得自己的内脏要被捅破了。可这种强度的撞击又实在是满足他的欲望。库洛洛被顶得兴奋不已,仰着脖子放肆地呻吟,颤抖着身子,脚趾也因为应接不暇的快感而蜷曲起来。
这样太快了,如浪潮般袭来的快感快要让库洛洛的脑袋炸开了。除了一声声放荡的呻吟,他也没有吐露任何字眼,他想控制酷拉皮卡,不断给他灌输「慢一点」的想法,但能让酷拉皮卡和他做爱似乎已经是“兔子”能操控的最大范围。
对上念能力者,效果果然大打折扣。
所以库洛洛放任自己投入到这场激烈的性爱中,他发育肿胀的奶头贴着酷拉皮卡的胸膛,酷拉皮卡托着库洛洛的臀,专心致志于用整根操库洛洛这件事,无暇顾及其他。
库洛洛得让自己更舒服一些,他的奶
', ' ')('子贴着酷拉皮卡的乳头,不满足于上下颠簸时摩擦乳头的快感,库洛洛又用他毛茸茸的爪子去按揉两人贴在一起的乳头,轻柔的兔毛搔刮乳头又给库洛洛带来新的快感,随着拔高的声音而出的是乳头溢出的乳汁。
乳白的汁液沿着两人的肌肉往下流,与腹部黏腻的精液融在一起。这是库洛洛的液体,释放之后他的前端软绵绵地耷拉在前面。
酷拉皮卡又操了很久才射在库洛洛体内,结束了,酷拉皮卡如释重负,正欲要把放松的阴茎拔出来,库洛洛却紧紧地夹着他,不让他移动。
库洛洛抱着酷拉皮卡,他的兔子耳朵微微颤动,小声地说了句,
“再来一次”
若不是拔不出来,酷拉皮卡绝对不想再把时间浪费在这个狭小的空间。这个“兔子”给他用了药,或者是能力,使得他身热躁动,酷拉皮卡对那些东西并不陌生,他的私生活干干净净,但那些东西他经手不少,入这行以来,这些事他见得不少。
在“兔子”满足之前他是不可能自由的,所以酷拉皮卡又把库洛洛按在地上操起来。
这下库洛洛更像一只兔子了,他像只兔子似的趴在地板上,毛茸茸的双手乖巧的缩在胸前,额头枕着软乎乎的爪子,尾巴高高翘起撅着腚让酷拉皮卡操他。
这是兔子最喜欢的姿势,也是被这种病原体入侵身体后库洛洛最想要的方式,整合的基因让库洛洛本能的想要雌伏在金发男人身下。
酷拉皮卡的方式还是十分粗暴,后入的姿势库洛洛夹得更紧,这让库洛洛感觉更爽了,他喜欢这样被操,或者是,“兔子”想要这样被操。
跪在地上的双腿止不住的打颤,柔软的后腰塌下,库洛洛的胸口贴着地板浑身发抖,他觉得他好像被草哭了,兴奋得留下的眼泪,打湿了他的爪子。叫声一层比一层淫荡,后端的兔子尾巴像按了电动马达一样抖动。
这是酷拉皮卡做得最狠最放肆的一场性爱,和这只浪荡的“兔子”做了以后,他应该很难找到能满足他的人了。库洛洛的身体结实,酷拉皮卡一开始做的那么狠就是带着要把库洛洛干死的劲做的。但库洛洛岂非常人,他不仅没有受伤,反而还乐在其中。扭动的身躯,放荡的呻吟,对酷拉皮卡来说,这无疑是绝佳的催化剂。
在后面的撞击中,酷拉皮卡越来越狠,库洛洛依旧完好无损,反应却愈发激烈。屁股上那一团白色的毛茸茸扫着酷拉皮卡的睾丸,温热湿润的甬道又紧紧地夹着酷拉皮卡的屌,这种快感难于言喻,酷拉皮卡咬着库洛洛的肩膀,模糊地骂了句,“fuck”
双重的刺激快要让酷拉皮卡爽过头了,他伸手抓着库洛洛的那一团尾巴,企图让快感减退。酷拉皮卡的手一握住库洛洛的尾巴,库洛洛的身体就如触电一般颤动得更厉害,耳朵倏地立起来。
那可是兔子最敏感的一个部位,库洛洛趴在地上哭泣得更加激烈,他快要疯了,爽的爆炸了。
酷拉皮卡也没有想到只是摸了一下尾巴,身下人就有这么激烈的反应,但兔子的尾巴毛茸茸的,在手里颤动,摸起来手感超级舒服。酷拉皮卡又rua了几下库洛洛的尾巴,那个扳机点一动,库洛洛几乎要跳起来了。
酷拉皮卡知道库洛洛在抽泣,库洛洛的哭泣声也有一种魅惑的魔力。酷拉皮卡突然想舔一下库洛洛竖起的兔耳,果不其然,舌尖碰到耳朵皮肤的时候,库洛洛直接弹起来了,撞在酷拉皮卡身上。就这时候会觉得这个家伙像个柔弱的兔子。
又摸了几下库洛洛的兔耳,酷拉皮卡的手才滑到库洛洛的前端,摸到库洛洛毛茸茸的手。库洛洛的手正缓慢揉捏着他半软的前端,酷拉皮卡知道库洛洛不想再经历激烈的快感了,可他还是使坏握住库洛洛的手,然后快速撸动。前后夹击之下,库洛洛几乎是哭着射出来的,他今晚射精太多次,前端除了透明的液体也射不出什么了。
他们做了一整夜,库洛洛的身体装满了酷拉皮卡的精液,今晚他吃的足够饱,被装满小腹微微隆起,穴口一片泥泞。
库洛洛缠着酷拉皮卡一直要,黎明时酷拉皮卡撑不住已经倒下了。天要亮了,库洛洛的兔子特征逐渐消失,他换上衣服离开了这个狭小的休息室。
把昨晚那只放荡的兔子锁在了那个充满淫靡之气的房间。
end
作为一个朝九晚六的社畜,库洛洛每天下班路过廉租房一米多高的围墙时都会看到一只金色的小猫。
每日库洛洛下班骑着个自行车路过的时候,都能看到小猫蹲坐在半矮的围墙的墩子上,摇着尾巴探个头,好奇的看着库洛洛。真是,库洛洛上班都没有这只小猫那么殷勤。
小猫毛发润泽,品相优良,金色渐变毛发,松绿色眼睛,看着不过三四个月大。小小年纪,长得在人类眼里都能算个器宇不凡,库洛洛瞧这猫品相不凡,而且这猫每天都蹲在墙上,只要库洛洛一路过就探个脑袋摇尾巴的。
所以这一天库洛洛停下来仔细瞧了瞧这猫,这猫长得是俊啊,见库洛洛来瞧它,也只是乖巧的蹲坐在石墩子上,漏
', ' ')('出一对小爪子,不叫不吵,只是摇着尾巴张着一双溜圆的绿眼珠子看着库洛洛。
库洛洛不懂猫,用手机识物功能一扫才发现这是一只金渐层,价格还不菲。库洛洛感叹,这个公子哥跑来廉租小区是来冒险的不?
金渐层脖子上挂了个金色铭牌,用漂亮的意大利斜体镌刻了“curarpikt”这串英文,原来不是流浪猫啊,还是有主人的猫。“酷拉皮卡?原来你叫酷拉皮卡?”
这只聪明的小猫似乎也知道这串发音是在呼唤自己,于是马上张着小嘴奶声奶气的叫唤几声应答。
库洛洛摸摸酷拉皮卡咪的脑袋,“真是只乖小猫”,遂掏出包里的火腿肠,撕开包装递过去,酷拉皮卡咪好奇的探个脑袋嗅嗅这种陌生的食物,然后尝了一口,细嚼慢咽的,这只小猫还挺讲究的,库洛洛感慨。
然后下一秒,库洛洛就把酷拉皮卡脖子上的铭牌摘了放进自己的口袋。
“既然吃了我的东西,就要付出报酬啊,一只小猫带着金子多招摇,我帮你保管了”
说完,还心满意足的摸了摸猫猫的脑袋。而酷拉皮卡咪也听不懂库洛洛这个好看的人类在说什么,只是亲昵的蹭蹭库洛洛的手喵喵叫。
酷拉皮卡每日都会在石墩子上等着库洛洛,库洛洛每天都给它带个吃的,起先是根火腿肠,到后面变成了猫条,偶尔还会带个罐头。一来二去的,一人一猫就熟络了起来。
到后来库洛洛发现,酷拉皮卡这只小猫似乎看起来有点灰头土脸的,不像之前那般光彩夺目,这只金渐层该不会是回不了家,彻底成流浪猫了吧?
本着爱护名贵小动物的心理,在酷拉皮卡吃了他那么多食物之后,库洛洛把酷拉皮卡这只小流浪揣进了自己包里。“吃了我这个罐头可就是我的猫了哦”
小猫咪听不懂,小猫咪只会喵喵叫,然后就被库洛洛掳走了。
酷拉皮卡不排斥库洛洛,被库洛洛踹在怀里的时候还开心的和库洛洛贴贴。门卫大爷看到了,还冲着库洛洛喊了一嗓子,“小洛,养猫了啊?”
库洛洛摸了摸怀里酷拉皮卡的脑袋,应答到,“是啊,养了有些时候了。”
库洛洛租的房子也不大,一室一厅,除了配备的家具,基本也没什么东西。
库洛洛养自己很随意,养小猫更随意。酷拉皮卡以前享受的专店沐浴是没有的,只有在库洛洛洗澡的时候被抓过去一起冲凉。怕水的酷拉皮卡咪凄厉的叫唤时,库洛洛这个做主人的只会哈哈大笑。
在看到酷拉皮卡洗完澡后变成一只瘦小皮包骨的时候笑得前仰后翻,惹得酷拉皮卡张牙舞爪,用小肉垫狠狠地踩库洛洛的胸口。
酷拉皮卡这只小猫还挺有品味的,库洛洛看书的时候会乖乖趴在怀里看着书本。用小肉垫踩着库洛洛手中的书,一行一行的晃着脑袋,像模像样的,好像真的能看懂文字一般。有时候库洛洛看完了,酷拉皮卡没有玩完它的看书游戏,便会霸道的踩着库洛洛的手不给翻页。
酷拉皮卡喜欢和库洛洛贴贴,库洛洛抱着电脑看电影的时候,要钻到库洛洛怀里和库洛洛贴贴;库洛洛睡觉的时候要钻到库洛洛被窝和库洛洛贴贴;库洛洛在桌上吃饭的时候,也要喵喵叫的,让库洛洛也给它尝尝味道。
哎哟,真是一只粘人的柔软的rua起来超级舒服长得超级可爱的麻烦金渐层呀~库洛洛只能扶额苦笑,继续揉揉酷拉皮卡柔软的小肚子、肉乎乎的小爪子了。
库洛洛养酷拉皮卡这只小猫以来什么都顺利,唯独就是有一件怪事。
库洛洛有裸睡的习惯,他怀疑是不是最近夏天蚊子多了,给他的奶子给咬得又酸又肿,有时候看还水淋淋的,怎么都像被某种生物吸过一样,这真的太诡异了,难道他屋里还藏了个人不成?
直到某天夜里,胸口的痛楚把库洛洛痛醒。原来是酷拉皮卡这是小猫趴在库洛洛胸口踩奶!库洛洛痛醒来就看到酷拉皮卡这只小流氓含着他的奶头在吸奶,嘴里还发出昂呜昂呜的,小猫咪满足的叫声。
这当场气得库洛洛抓着酷拉皮卡的后劲肉把这只小流氓拎起来,吃奶吃得正起劲,莫名被打断的酷拉皮卡咪还气呼呼的冲库洛洛叫唤,扑腾着四只小爪,似乎在抗议库洛洛把它抓起来的行为。
这闹腾的酷拉皮卡看着怪可怜的,库洛洛把酷拉皮卡放在被子上,酷拉皮卡可怜兮兮的叫唤,还想往库洛洛身上扒拉,似乎在求库洛洛继续给它踩奶一般。
库洛洛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跟一只小猫计较得了什么,最后也只能戳着喵喵叫的酷拉皮卡的小脑瓜,吐槽一句,“原来就是你这个小流氓啊!”
end
给术术的文!?????????
要说两个人是怎么谈起恋爱的,至今想来都像是一个魔幻故事。硬要归因的话就说成这其中错综复杂、盘根错节的关系,人性是复杂且矛盾的。
第一次,酷拉皮卡那颗坚如磐石的复仇之心动摇。被困在黑鲸号狭窄的机关室中已是下下策,更下作的是上层那些人给他
', ' ')('们用的药。
狭窄得勉强供一人俯身的空间,紧贴着的温暖的身体,他还记得拥抱那具身体的感觉,剥开外层厚实的外套,露出的肩膀和锁骨光裸雪白的肌肤,那人脸庞沱红,几缕黑色发丝垂落眼前,更衬得气氛暧昧,眼神朦胧。衣襟被解开,露出雪白柔嫩的乳房,点缀在上面的两点嫩红,与他漾红的脸庞一样,娇艳欲滴。
第一次两人的关系都还不够亲密,都还带着陌生人之间的客气。敞开衣襟的库洛洛带着处女般的羞涩依偎在他的怀中,他们静默的拥抱,对方的心跳如擂鼓。
这漫长的等待太长了,心跳撞的人头脑昏胀。库洛洛的指尖慢慢触碰到酷拉皮卡的手臂,温暖的指尖慢慢划着他的肌肤,有如某种试探的小动物。跟着试探的牵引,少年的手被放在那一片雪白的胸襟之前。
他仔细端详着手下的这片肌肤,这是一具男人的身体,它会像是女人的乳房一样柔软吗?触碰的时候会像是霜雪融化掌心一般的细腻吗?
他看到库洛洛如少女将初夜献给自己爱人一般的虔诚和期待,许多天的合作让酷拉皮卡对于这个承载他阴暗怒火的人有了许多新的认知,他不再是一个假想敌,一个复仇对象,很多时候他的睿智和一些圣洁到可以容纳别人无端怒火的温柔和宽容,同样令人着迷。
被亵玩着胸前那一对娇嫩的微微隆起的有如新发育的乳房,那人脸上的羞涩不减,低着头手搭在酷拉皮卡的肩上。那一对娇嫩之处,不被用于哺乳之处,在少年修长的手指之间,被揉搓,被撵转,白肉从指缝中溢出。原本雪白无痕的皮肤,一握便留下了浅浅的指痕。一对乳肉在少年的手中被亵玩揉捏成各种形状,指尖不小心搔刮过乳头的小孔,“呃呜……”
真是意外的发现,是这里吗……酷拉皮卡又试着验证了这个猜想,指尖揉捻过那点茱萸,如设想一般,甜蜜的声音从库洛洛咽喉溢出。怀中人便止不住的颤抖起来,犹如一只受惊的兔子,这样一个令人闻风散胆的恶徒还有如此脆弱的一面。
一些坏心眼的念头随着欲望升腾,把库洛洛弄得更加脆弱,从他身上榨取出更多令人愉悦的呻吟,用上所有的手段去突破他的防线。比如啃噬、舔咬。用双唇包裹住那微微凸起的鸽乳,舌头舔舐,尖牙时不时划过乳孔。一个男人的乳头也会敏感吗?只是用舌头去摩擦,他便双腿发软,得亏是酷拉皮卡扶着库洛洛的腰才能勉强撑得住。
借着透进的几缕微光,酷拉皮卡看到了库洛洛因为性刺激而涣散兴奋的眼睛,脸上是痛苦又愉悦的神情,性又是折磨又是享受。酷拉皮卡没由来的想起了书中描写女性高潮的文字,那些描写即便套用在库洛洛身上也毫无违和感,反而十分契合库洛洛现在的状态,由酷拉皮卡本人造成和掌控状态。
第一次,库洛洛柔和的面部轮廓给酷拉皮卡造成了一个荒唐的念头,其实库洛洛也很像女人,尤其是在他高潮的脸中。他会像女性一样有着容纳自己进去的地方吗?验证这个荒唐猜想的手抚摸上了库洛洛的裤裆处,是与自己并与不同的第一性征,因为兴奋前端分泌的液体打湿了裤子。
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可库洛洛突然难为情的握住了酷拉皮卡的手,泄精这种事情,在同性之间怎么都是会不可避免的尴尬。酷拉皮卡少了点敏锐来解读库洛洛这突如其来的羞涩和难为情,这不是一件值得在意的事情。隔着裤子,细长的手指捅到库洛洛的后穴,在穴口处打圈按摩,库洛洛不是第一次使用自己的后面,一触碰就知道要谄媚收缩着迎接,急不可待的分泌一些润滑的液体。
触动酷拉皮卡洁癖神经的猜想让他的动作变得粗暴了一些,带着一些惩罚意味的直接把手指捅进库洛洛的后面。
“呜……痛……”
即将深入交流的人因为密不可分的亲密距离,感知对方的情绪犹如栓在一根脐带一般的轻而易举。没由来的承担了酷拉皮卡骤变的情绪,被异物生硬捅入的不适,受到威胁的身体条件反射的咬上酷拉皮卡的肩膀。
疼痛使酷拉皮卡稍微找回了点理智,他在突然气什么,介意什么,在恼火库洛洛不是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这种老土的处女情结吗。
最起码,酷拉皮卡认为自己不应该是这样的人,坦然的接受库洛洛的过往和不堪,他都有盛大的勇气让自己背叛信仰与库洛洛在一起,现在却在因为这种无足轻重的小事而对库洛洛猜忌?
退出的手指又变得温柔起来,安抚意味的揉捏起库洛洛丰腴的臀肉,带着怜惜和讨好的意味,再慢慢把手指探到后穴紧张的肌肉处。在酷拉皮卡细致温柔的抚摸之下也慢慢放松下来,放任自己搭在酷拉皮卡身上享受他的爱抚。
库洛洛拒绝了酷拉皮卡将要扒下他的裤子的动作,他给了酷拉皮卡一个温柔多情的微笑,在告诉酷拉皮卡说,请信任我吧。库洛洛稍微拉开了两人的距离,顺着酷拉皮卡的身躯跪下。抓着酷拉皮卡衣摆温顺、含情脉脉的抬头望着,单纯的小伙尚不了解这样的动作是何意,只是靠着墙壁疑惑的低头看着那双漂亮的黑眼睛。
他轻轻一笑,下一
', ' ')('刻在酷拉皮卡的震惊中隔着裤子用舌头去舔酷拉皮卡裤裆撑起的包。库洛洛故意把这个舔舐的过程做成一种魅惑的色情表演。伸出舌头慢慢的舔过,故意用舌尖描绘出坚挺阳具的形状。痴迷的眼睛望着酷拉皮卡,他的紧张、他的疑惑、他的享受,全都被尽收眼底。那双性感的多情的眼眸仿佛在夸赞,你的屌真棒。
天啊,酷拉皮卡立刻被自己这样荒唐自负的念头震惊,自己这是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但库洛洛在性爱中真诚的眼睛又在肯定他传递的信息,我爱你,也爱你的大x。
初尝性事的少年尚未能理解消化库洛洛亲力亲为教授的性知识,毫无准备之下,库洛洛用嘴缓慢的拉开他西裤的拉链,然后咬住内裤的边缘脱下。少年青涩的、尚未使用过的性器满是浓郁荷尔蒙的味道,从内裤中弹出的肉棒擦过库洛洛的脸颊,他稍微偏了一下头,认真端详面前的巨物之后,又用一种他本人特有的懵懂清澈的眼神抬头望着酷拉皮卡,思考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年第一性征和俊美脸庞的差异。
知晓跪在自己胯间的人是何目的之后,紧张与腼腆便紧随酷拉皮卡左右。库洛洛教会他调情时去抚摸伴侣的胸脯,进入前先进行充分的扩张,现在,他又要身体力行,用嘴让自己感受他带给自己的性刺激。
他的伴侣在性知识上更加博学,不紧不慢的用手掌包裹酷拉皮卡膨胀的性器,只是揉搓摩擦便让人有种想要顶撞释放的冲动。感受到对方的情绪被带动之后,库洛洛才握起酷拉皮卡那根坚硬的肉棒。
因为舔舐沾上的液体,由上往下看着库洛洛,嘴唇上的液体像是涂抹了一层饱满的唇油。跪在地上服侍的人不紧不慢,有条不紊,白皙的手握住自己面前猩红的滚烫的肉棒,无意识之下,总是展现出一种无辜懵懂的天真,这能吞吗,这要怎么吞?他试探性的伸出一点点舌尖去品尝粉色头端的味道。酷拉皮卡第一次觉得,人的舌头温度能有那么烫,这一点点舌尖烫得酷拉皮卡想要后退,想要从中抽离。
用舌尖感受了酷拉皮卡的存在后,库洛洛又慢慢用舌尖舔舐酷拉皮卡的龟头,沿着头端一寸一寸的用舌尖舔舐,舌尖钻进龟头的缝隙中,舔舐,缠绕,而后用口腔包裹吸吮着粉色的头端,在那张纯真的脸庞上看不到一丝羞涩,仿佛吸吮的不是一个男性的性器,而只是一根冰棒。
这感觉难以言喻,甚至好过头了,远远超过酷拉皮卡的想象。他挺着胯抓着库洛洛的黑发,想要把自己又往里面送几寸,库洛洛呜咽着推搡开酷拉皮卡,暗示他不要着急。安抚好急切的年轻人,库洛洛又继续他嘴巴的工作。在自己适应之后,库洛洛把嘴张得更大,小心翼翼的藏起自己的牙齿,把酷拉皮卡的阴茎吞下,顶着自己脸颊的嫩肉,这感觉一定妙极了,头顶传来年轻人舒服的叹谓,于是乎库洛洛模仿起性器进出的动作,紧紧吸吮着酷拉皮卡的肉棒,进出摩擦着自己的口腔。如期收获到了酷拉皮卡正向的反馈,抓着库洛洛的脑袋往里捅得更深。
体会到性愉悦的酷拉皮卡不好掌控,只想从库洛洛身上汲取更多的快感。每一下都狠狠的撞在库洛洛的咽喉,干呕收缩的喉管把阴茎包裹得更紧。不知多少个来回之后,库洛洛在性窒息的快感和酷拉皮卡一起射了出来。
这便是第一次,魔鬼的引诱。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