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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冰与火之间该怎样驯服一头野兽(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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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浓墨般沉黑蒙蔽了视野,四处摸索只感受到柔软温热的肉壁。捏作指诀,一束荧光突然出现在黑暗中,以此为中心泛照着并不大的空间。光芒映照着一张慵懒颓态的脸庞,戚叡看着荧光眨了下眼叹出一口气。在黑虬蛇的吐息下他以琉璃灯为屏障躲过一劫,还算周全地钻进蛇的胃袋里。

这里空间不算小也算不上大,不能完全站直,顶多弯着腰或者盘腿坐着。神奇的是,黑虬蛇胃里相对的十分干净,也没有腥臭的异味,这倒不能让他确定到底是不是钻进蛇胃里了。

处在黑虬蛇体内,戚叡没有感受到翻腾鼓甬的动作,看起来黑虬蛇安分了下来,不知道是已经被制住还是外面的人都被杀光了。虽然黑虬蛇的吐息确实厉害,但他觉得不至于如此。黑虬蛇此时伤痕累累,稍等一会儿就会陷入沉睡,如此他就能趁机出去了。

说起来,刚才离吐息最近的除了自己就是施相虚。自己有琉璃莲心灯保护,但施相虚呢?

想到这里戚叡抬手举高荧光向四处扫视寻找。

越过囊囊鼓鼓的肉壁,戚叡瞧见不远处压在肉块下的一角玄色。戚叡摸爬过去,摸索片刻便拉着手臂将施相虚拉了出来。

戚叡瞧他浑身血污破破烂烂的,虽然昏迷虚弱但气息平稳还算周全。可见虽然受到正面吐息,因为共生缔约并没有受到致命伤害。

戚叡盘腿坐着用手支撑下巴百了无赖地看着他。

嗯……

你说你没事来干嘛,你看这不把自己坑进来了?

从穿越至今,尚未有人如此脱离原着剧情。所有人都按照自己被设定的剧情线前进着,小有差池也会自动修正回来,只有施相虚突然超出剧情之外。这是戚叡第一次大程度影响剧情转折点,飘渺门丹曦羽被设计无法到达现场与向元对峙,以洛桃为棋子杀向元取元婴,不再限于男主的成长升级之路而将这里反转为自己的主战场。

此前不宴城和西南海岛一事,戚叡很确定能对施相虚造成不小影响,他很有可能成为第一个不按照剧情行动的人,但影响来地迅猛,快得让他来不及招架。

施相虚是怎么锁定上自己的呢?他自认为完全没有留下线索和把柄,戚叡与晏乘风之间也没有任何联系,这个完全虚构且原文从未出现的假身份又如何引起了施相虚的注意?还是仅凭直觉就认出来了呢?

戚叡想问问他,亲自听他说。但施相虚并不能立刻醒过来。

他闭上眼睛放开琉璃莲心灯,让紫青色的莲花盛放着悠悠转在头顶,纯净治愈的光芒洒落下来笼罩在两人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黑暗中与世隔绝,现下该是什么时日毫无头绪。沉寂狭窄的环境中只有一处闪着治愈之光嗡嗡低鸣。

经此一战体内桎梏有所松动,回山后安心闭关些时日又能有所突破。原戚叡就是在之前的晋升途中冲击失败从而让他有了穿越夺舍的机会。一个三百左右就能冲击大乘期的年轻修士已经称得上天才了,但原着中戚叡卡在这一步七百年……

“呃……咳咳……”

这么想着,黑暗中另一种声音响起。

戚叡睁开眼睛借着微光看到躺在眼前的躯体微弱蠕动了几下,他闷胸低咳喘顺了气,张开那双深沉而绿莹莹的眼眸。那双眼睛迷茫地愣神片刻,突然好像察觉到了什么,抬眼对上戚叡探究的眼神。

“你!”

“你终于醒了。”

呃,怎么有点似曾相识。

戚叡弹起身来以防御的姿势防备着,但在起身的时候撞上厚重弹性的肉墙。弹动的肉块使得身体难以平衡,施相虚一个趔趄险些被撞倒。

他的状态并不是很乐观,为了防御黑虬蛇吐息,用尽了全部灵力,丹田干涸一时半刻难以补充。因为共生关系吐息虽然对他伤害不大,但缔约对象负伤会反馈到另一方身上,黑虬蛇受伤匪浅他也一同受着。在这种情境下还与眼前人困在同一处密穴里,而反观戚叡的状态跟他天差地别,简直是绝境。

“你怎么在这里?”他防备着正面朝向戚叡,嗓子因为干渴只能发出低哑的声线。

“咱俩一起被吞进来了,现在在蛇的肚子里。”戚叡翻手收回莲花盏,让光诀升到两人中间,端正着以溯因合尊的姿态应对他。

“黑虬蛇的肚子里?”

“怎么出去?”

“等它睡过去,从嘴里爬出去。”

一问一答但话题很快就宣告结束,又重新回到寂静之中。

施相虚倚在一边肉壁上,紧紧盯着他却不再开口。

“你问完了?”

施相虚闭嘴不回答他。

“那换我来问。”气氛有些尴尬,在密闭的环境中戚叡不禁觉得有些闷热。

“尊驾为什么要杀我?”再一次回到这个话题。

但施相虚依旧不愿正面回答。

“换个说法,您又是为了什么参加英雄会?”

“戚某自以为从未与尊驾见过面,更未曾有过世结仇怨。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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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是因为我等策划杀了向元?但在此之前尊驾就已经对我表现出敌意了。”

施相虚不认,戚叡却已经把话摆在明面上了,只一层关系就能戳破。问题是,他到底怎么认出来的呢?他不肯放过施相虚,定要他说出个是非来,施相虚却愈加沉默。

逼仄狭小的空间内,两人的呼吸声彼此可见,胶着拉扯着,互相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因而在这闷热中煎熬着心猿意马。

太久没有接触新鲜空气,戚叡觉得脑子里晕乎乎的,眼前变得虚幻起来,颓靡地眯起眼睛吐息变得焦热。燥热使得腹中显出一团灼热,顺着血液流进心脏和大脑中,飘忽忽然还算能维持清醒,但身体状态变得很奇怪,心跳越来越快。

另一边施相虚的情况完全相反,疼痛钻进四肢百骸,好像有一只虫游走在心脉里,从内向外啃咬他的血肉。伴随着疼痛,抑制酥麻蔓延到指尖,他浑身无力地感受着筋骨都要抽断的痛苦,并因此全身冰凉齐刷刷流下冷汗。他的状态比戚叡要严重得多,从醒来时就慢慢开始了。

他也许有意不愿回答戚叡的问题,而现实也确实不允许他说话。

这抽筋断骨的痛苦让他想起那些被打断四肢拘禁在坛中的日子,暗无天日毫无念想的凌虐,没有人来救他。

他太冷了,呼吸缓慢下来,吐出来的气体接触空气形成一团水雾,他倚住的墙壁上也留下冰霜。身上的伤还没结痂,冰冻导致皲裂,血液顺着流淌下来。再这样下去,不久之后他就会变成一具冻僵的尸体。

意识逐渐流失,本能告诉他需要更温暖的地方,像烈火一样将他燃烧殆尽也无妨。

很不妙,这种热欲沸腾气血上涌的状态像极中了春药。哪来的?这个时间点很恰巧,除了施相虚他没有跟任何人接触过,施相虚又不是会耍这种手段的,在这里用春药,完全是害人害己。

戚叡喘着热气尽力平复下心中的不安定,运转功法试图将热欲压制下来。然而徒劳无功,焦热持续灼烧着内脏,好像要把躯体里的一切融化。疼痛蔓延上来,戚叡觉得呼个气都烧的肺管疼。

却在这时一只冰冷的手掌抓住了自己的手臂,实在太冷一时难以承受巨大的温差,戚叡不禁打起冷战。寒冷之后却是短暂的舒爽。

戚叡睁开眼睛,一具几乎冻僵的冰冷刺骨的身躯撞进怀里。瞬间受到莫大的寒冷,但对于这般刺激并不舍得立刻放手。寒冷安抚了体内咄咄逼人的烫热,戚叡不自觉张开手臂将其圈抱在怀里,紧紧贴合着,躯体与躯体间交渡彼此的温度。

冰冷的身体像要索取更多一样更加埋进深处,戚叡能感受到他磨蹭着身躯,在脖子里呼出冷气。本应该立刻停止这般暧昧的现状,但胸膛中那颗心脏却好像因为灼热而剧烈跳动躁动不安。

戚叡勉强支撑着理智,咬着舌尖,刺痛并没有给他带来挽回的余地。他低头捞起施相虚埋在胸前的脑袋,因为冷汗他的发丝变得湿润,脸上还粘着血渍但并不影响英俊隽美的容貌。在这张脸上戚叡意外的看到施相虚努力维持最后一丝界限的倔强。

他莹绿的眼眸略显迷茫,湿漉漉的却依旧闪烁着微弱的光辉。因寒冷而消失血色的嘴唇因为牙齿咬紧泛着水光呈现淡粉色。明明板着脸却为奢求欲望而融化着。

戚叡低头与他双目相对,眸色俞沉,喉头不禁滑过一股热。

现在做些什么好像也没有什么错……

戚叡捏起他的下巴,小心地将嘴唇贴了上去。冰爽柔软的触感从嘴唇上传来,这份特殊的感触将快乐从心底升起。因为太奇妙不自觉渴望继续探究下去,更里面更柔软的地方呢?

他突然将施相虚捧起来,让施相虚在上面能抵住他的额头,紧贴着从下而上仰着头吻他。唇舌凶烈急促地钻进内里,在温凉的口腔中挑逗着柔软的舌。受到过分热量的施相虚不自禁浑身颤抖,僵硬生涩地任意火热的罪魁祸首横冲直撞任取予求。

狭小的空间里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争夺彼此的呼吸。太过激烈以至于施相虚逐渐软化下来。不再以僵硬的状态接受,他迷迷糊糊的攀附上戚叡的脖颈,冲动灼热的温度刺痛了他的皮肤也使得无法温暖的脏腑更加渴求,就好像是一剂能令人上瘾的甜蜜的毒药,依旧飞蛾扑火。

这分明不像自己,却想不了那么多了。

津液从唇齿中交渡,空间中渐渐回响起明显的水啧声,萦绕在耳畔成为最适宜的助兴剂。

戚叡一手托着施相虚偏软的身体,一手摸上光滑细腻的脖颈,烫热的指尖轻轻摩挲着摸上后脖凸起,便让施相虚像猫一样蜷缩起来,手指攥着他后背的衣裳越紧。

顺着颈部,戚叡把整张手覆盖上去,拇指绕在前面顶住下颌角以手掌为支撑点托起施相虚的头部。

随着银丝缠绵弥留眷恋的双唇分离开来,戚叡叹息着欣赏眼前的风景。施相虚双颊病态的飞红,睫羽湿润微微颤抖,双目氲满水汽,被吻红的双唇张合着急促喘息。他把头倚向戚叡火热的手掌,用面颊轻轻摩挲。

戚叡气息俞沉,拇指上下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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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颈上脆弱的喉结。施相虚像受到了莫大的刺激,转过头来对上他的眼睛。

“你干什么?”他低哑的嗓音柔软许多,听在戚叡耳里显得曼妙许多。他继续按摩施相虚的脖子屈指轻轻搔挠,最后抠到坚硬透明的鳞片上。

“唔……”施相虚不禁泄出一声低吟。

“脖子上也有?”他觉得有些惊奇。

“别做多余的事!”施相虚瞪了他一眼,并不无多少威慑。

戚叡继续向下抚摸从喉结到锁骨然后划过胸膛,逆鳞抚弄给他带来奇妙的感触。施相虚颦紧欲色的眉头,撩拨鳞甲的异样使得他浑身甲片收缩开阖,恐惧的同时又刺激着,爱和怨之间纠缠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欲罢不能的酥麻。

“呃,别……唔!”如此异样让他难以自持,难以启齿的欲望在腹中萌生,他要抗拒又不得不臣服本能。

欲泣不然的姿态触发了戚叡身体里的扳机,火热的欲望抬高顶在施相虚腰上。

一柱烫热贴在身下将施相虚烧得惊慌。

“你干什么!”

戚叡按住挣扎欲去的腰臀,确保让他紧紧贴住自己,舔湿手指再慢慢剥下阻碍着他的褥裤。手指扫过紧实弹性的臀部,进一步向更深处探去。指尖触碰到紧闭密合的秘境,调戏一般戳弄陷入的孔洞。

“不行!放开!”施相虚挣扎着,然而虚脱酸软的四肢早已没有挣脱的力气,热量刺弄着不可启齿地,从细微处渗透进来食髓知味般想要让它流入更深处。这种感受简直堪称为惊悚!

“嘘,嘘——我知道你不好受,不好好弄等一下更难受。听话,嗯?”戚叡顺着脊背轻轻抚慰怀中人,用身体温热他。

“不行……”施相虚觉得身体里好像要分扯开两半,一半受寒冷摧残渴望更深入的温暖,一半以不稳定的理智挣扎着反对侵犯,他要被撕碎了。

指尖按在洞口画圈,挑拨着让怀中人惊颤。

“你不想要里面也热些吗?身体里也很冷吧?来,放松……”低语声来自地狱,在耳边循循善诱迷惑着他走向恶魔的怀抱,业火烧痛了皮肤,穿透进脏腑,好像浸泡在一锅煮沸了的曼陀罗汤。

第一根手指顺利侵入温凉湿软的后穴,穴肉软腻腻地贴附上来,刺激感过电般从尾椎攀爬上大脑,神经绷紧成欲断的弦。

戚叡恶劣地扣了扣手指,引来一阵低哼,心情愈加好起来。

后穴中异样的触感都给他带来惊恐,惊恐催生出愤怒。“晏乘风!”施相虚扶着肩头,在他耳边怒喝。

戚叡惊诧片刻复又笑出声来,“你果然认出来了。”

拨开柔软的穴口新的手指加入其中,在里面纠缠旋转,模仿性交的动作缓缓抽插,柔软的穴肉从推阻渐渐熟练能够吸吮迎合,干涩的穴道也变得湿滑起来。

“嗯唔……如此卑劣奸污的手段只有你这种小人做得出来!”

“即便是换了张皮,烧成灰我也认得出你!”

手指顶到隐秘的某处,奇异的刺激攀升上来,勾着小腹里酥酥麻麻,热血冲撞进来几乎将理智撞碎,给他带来窒息般的快感。无地自处,因酸涩无法发泄而凶狠地抓挠戚叡的后背,短平指甲抠进肉里留下道道血痕,然而酸麻和愈加渴望的快感依旧无法止住。

察觉到紧贴着身体产生变化,戚叡呼吸一滞憋着欲望在施相虚裸露细软的腰间磨蹭。手指愈加恶劣地对准凸起戏弄。

“啊,嗯啊,这是什么,呃呃啊,不行!住手!”

“别碰那!呃啊啊啊,晏乘风!啊啊啊啊,我杀了你!”

他绷紧全身难以克制越来越庞大的黑洞,仅仅用手指在排泄用的器官感受到快感,整个世界都疯了!身为上位者的尊严仅仅因此而被侵犯,太痛苦了,他好像要死了,死在欲望的深渊里,死在被掀翻宝座压制在下的屈服里,死在永远填不满的沟壑里,不可以继续下去,绝对不可以!

他暴怒,挣扎,但抑制不住呻吟。情欲染红了全身,手指、胸膛、脖颈、眼角,与破碎之间仅一线之隔。

戚叡看到他染上红欲的身躯,该称之为花吗?他觉得像一朵娇艳魅惑的花,勾引人沉沦燃烧欲望吮髓吸精的妖花。性器紧贴在温凉弹软的臀谷间磨蹭却并不能满足,他想要放进放进深处,用以镇定火烧般痛苦的欲望,自甘愿被咬碎吸干。他不禁闷哼一声贴上暴露在外,供随意摧残的脖子。

“不都让你杀了一次了吗?怎么这么大气性?再杀一次可没人帮你解燃眉之急了。”他低哑着声音如此说道,一如既往地戏弄挑拨。

深处舌头含住脆弱的喉结,以柔软摩擦着细密粗糙的鳞片。呼出的热气尽数喷洒在情红的脖颈上,舌头的烫热把喉咙里也要烫熟了。

“啊,不……”

一次又一次,接连不断地刺激神经,冰川上一束烈火凭空干烧起来,烧透了心脏。从前所谓的高傲与尊严随着冰川崩塌垮解,所谓王座也因此粉碎,终于坠落下来。

他扶住戚叡的肩膀,眼神低迷,近乎窒息般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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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起脖颈,完全呈现自己的脆弱。

戚叡见此心中大喜,奖赏般贴上施相虚的嘴唇,细细亲吻,连呼吸的权利也一并夺走,安抚着搔捏脖颈。

或许是真的醉了,放弃了一切思考,脑子里只有软软麻麻和追逐温度的渴望。里面太冷了,快让他热起来吧。

抽出手指,戚叡扶着火热缓缓顶入,却卡在洞口只进去一个头,不进也不出只供给施相虚一处难以捉摸的火种。实际上他已经要憋疯了。

“叫我一声。”他低声诱骗着。

“呃……”抓不到摸不着的感觉搔弄着心脏,施相虚抬着臀腰抖了抖。

“快叫。”戚叡眯缝着眼,沉眸低哑道。

“晏乘风……”

“不对,是戚溯因。”

“呃……不行……你快……”

“快说,相虚。”戚叡捧起他的脸,对上挣扎低迷的双眼。

像是一道响雷骤劈下来,鬼使神差在脑子里炸开了花,全都乱了。

“戚,溯因……”

“嗯……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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