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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忆正舒爽得不能自已,眼看就要登顶之时,后面那大操大干之人,突然停了动作,只留下一根坚挺肉棒,在他的后穴微微跳动着。
从忆的腰已经撑不住了,整个人趴卧在床榻之上,屁股高高撅起。他回过头,既期待又哀怨的看着毕方,催促道:“师尊,师尊,快一点……”
毕方不紧不慢的挺动两下,缓缓道:“哦,这个时候知道叫师尊了?”
从忆眼中蒙上了一层水雾,带着点儿讨好之意,不自觉的拖长了尾音,道:“师尊……徒儿……徒儿……后面难受得紧……”
“哦,那你要为师,做些什么?”毕方好整以暇的问。
从忆转过头,双眼紧闭,既不敢看毕方,更不看开阳,断续道:“要……要……师尊肏徒儿的骚穴……呜……”
“嗯?现在不正在肏么?”毕方把那阳根往外抽了一点,又极缓慢的送了回去,直磨得从忆浑身都在颤抖,却就是差了那么一些,整个人如同被架在热火上炙烤,难受万分。
“这……这样不够……要……要……师尊的大肉棒……大鸡巴……狠狠地,狠狠地,插进去,肏到骚心……再……唔……啊……”从忆的话,突然断掉了,换成了毫无章法的呻吟。
因为毕方已经把肉棒尽数拔出,再猛一下,全根没入。力道之大,顶得从忆“啊”的一声,整个人都朝前晃了一下。
他双手卡住从忆的胯骨,让这骚浪无边小侯爷不能再滑动,自己快速而猛烈的挺动起来。他的下腹一次次撞在那发着浪的屁股上,把那原本白皙的软肉撞得发红,两颗褐色囊袋更是啪啪哒哒的不停拍着穴口。从忆自己泌出的淫液,竟是要被撞得飞溅出来。
“喔……好舒服……好舒服……最喜欢……最喜欢……这么肏……喔……再顶着……对……那里……对……用力……骑我……骑着我……哈……师尊……用力……”方才被打断了的快感,已然卷土重来,势如排山倒海,冲垮了从忆全部的理智。
他全身心的沉浸在被肏干的快感中。恍惚中,他趴在了开阳的腿上,鲜红舌尖时时伸出,带着道道银丝,舔着开阳的腿根。
而他的两个乳头,不知道是在被谁的手指搓弄着。乳尖已经近乎红肿,却仍被不停息的捏起,摩挲,甚至轻轻掐下。
“哈……啊……开阳……师尊……哈……要……要到了……哈啊……”在他濒临登顶之时,毕方突然再次停了动作。正在腾云驾雾的从忆,哪里受得了从云间跌落,几乎是哭泣着,撅着屁股狠狠往后面撞去。
“师尊……师尊……求你……不要停……哈……快……骑我……唔……师尊……好难受…”他的泪水不断从眼角滴落,腰部颤抖得厉害,嘴里更是极致可怜的哀求着。
“小骚货想要更用力?想要被骑着肏?像母马一样,被骑着肏?”
这句“像母马一样”,让从忆既羞耻至极,又更加兴奋起来,他淌着口涎,屁股向后不停的迎送,穴口主动的去撞毕方的小腹,屁眼紧紧吮着毕方的肉棒,浪叫着:“是,是,要像母马一样,要被骑……被骑……喔……好爽……”竟是在床榻上往前蹭了一步,正正撞到开阳的腹部。
“啧,怎么骚成了这样!”毕方轻骂一声,一面腾出手,在那紧致臀肉上拍打两下,一面换了个姿势,半跪半蹲的,将下半身重量全都压在了从忆那浪得不行的屁股上。
“喔!哦!啊!”再次被狠肏到底的从忆,感觉那根粗大的阳物直接劈开了自己的肠道,深深的捅入了没有被开拓过的荒野。他爽得浑身打颤,眼角泪水不住滴落,嘴里已是完全无意识的淫叫起来。
而这时,开阳极致温柔的抬起他的下巴,用手指擦掉他脸上的泪水,轻声道:“你这骚浪的小母马,这么喜欢被骑啊?”
自初次交合以来,开阳从未对从忆这般说过话,从来都是珍而重之,唯恐真的冒犯了这小侯爷。
如今,冷不丁听到开阳冒出这么一句低俗的话,从忆一阵羞耻,身体突然颤动起来,嘴里不受控制的叫了起来:“开阳……开阳……不行了……呜……小母马受不了了……呜……”他后穴拼命的收缩着,眼泪跟断了线的一样往下掉,淫液啪啪哒哒的流了一腿。
“要死了……呜……师尊……求你……肏肏你的小母马……骑着……骑着小母马肏……让小母马爽……爽到……哈……啊……啊!”
毕方屏住呼吸,把自己的肉棒全根拔出,在那已经被肏成了个圆孔的后穴闭合之前,又猛的冲了进去,重重的撞到那骚心之上。
“哦哦!到了!到了!哈!小母马爽死了!啊……!!”
从忆尖叫着,前后同时喷涌而出,一股一股,一汪一汪,将床褥彻底浸透了。
然而,毕方并未打算给他喘息的时间,反而架住他的膝盖窝,把他从后面一抱,自己顺势往床上一坐,改成一个让从忆面朝开阳两腿大张,后穴含着一根不住吞吐的姿势。
“不!不!不行!已经!已经到过了!不能了!”从忆哭着喊叫着。后穴高潮的
', ' ')('余韵尚没有过去,而更恐怖的快感,随着毕方的动作,居然气势汹汹的再度侵袭而来。
“不行了?我看小骚货行得很啊。再让为师多肏一会儿,肏得你尿出来可好?”毕方的声音,听上去竟格外的冷静。
听到“尿出来”,从忆身体一僵,下意识的睁开眼睛,望向了开阳。
果然,开阳欺身上前,手摸到从忆那微微抬头的肉棒,一边上下套弄,一边问:“小侯爷,你被他肏得尿出来过?”
从忆只觉得羞愤难当,却又不能否认,只能闭上眼,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
“哦?被他肏,有那么舒服么?”开阳淡淡的问。
从忆哪里敢回答这个问题,只能咬紧了嘴唇,不愿吭声。偏偏后穴那根还在不住往上顶弄,次次都蹭到他的骚心,逼得他只能抬起胳膊,遮住自己的脸,挡住自己的嘴,极力掩埋那泄露出来的呻吟声。
“小侯爷……你说过,就喜欢我的粗鸡巴,就喜欢被我肏的,怎么,其实小侯爷还是比较喜欢被他干么?”然而开阳并没有放过从忆,反而格外“不讲理”的计较起来。
这下,从忆实在是无法糊弄了,只能带着哭腔道:“都喜欢……我都喜欢……”
“是么……那,我现在也要进去。”开阳凑到从忆耳边,舔着他的耳廓,缓缓提了出来。
“这!”从忆身体一僵,连带着后穴猛的收缩一下,绞得毕方都不由自主的“嗯”了一声,竟像要把持不住了。
“你不是都喜欢么……”开阳的手指,已经从从忆前方的肉棒往下滑,在那两颗卵袋上把玩一番后,在穴口周围按摩了起来。
“可是……可是……开阳……好粗……真的……好粗……会……会坏的……”从忆有些结巴起来。
“侯爷……我不会,弄疼你的。”开阳的手指,已经硬是挤了个缝隙,顺着毕方肉棒的出入,探进了那火热紧致的后穴。而他的嘴唇,一次又一次的在从忆面颊上抚过。
“侯爷……从忆,让我进去,让我进去……”开阳声音低低的,似乎带有某种让人心安的奇异魔力。
从忆终于整个人放松下来,手摩挲到自己穴口,努力往两边撑了撑,闭眼到:“……进来罢……”
在他身后的毕方,放缓了动作,掰着从忆的两瓣臀,把他的穴口再往上抬了抬。
开阳跪到从忆面前,含住从忆时不时探出的舌头,吮吸了一会儿,似是在做最后的安抚。接着,他退出手指,改握住自己那红中带紫的粗硬肉棒,用龟头在满是淫水的穴口蹭了蹭,便一鼓作气,毫不怜惜的,捅了进去。
“哈啊……!”饶是再天赋异禀,纵使再欲火焚身,从忆后穴原本已经含了一根不容小觑的肉棒,如今又来一根蔚为可观的巨物,那肠壁被彻底撑开,穴口被强撑到极致的感觉,仍是有些难受。
“放松,放松。”毕方和开阳两人,都停了动作,在从忆耳边低声絮语着。开阳更是让从忆伏到自己肩头,同时手轻轻在他背部拍打着。
从忆不断调整着呼吸,放松着身体,渐渐适应了被两根肉棒同时占据的奇妙感受。而他的后穴,也在源源不断的泌出淫液,将那两根肉刃密不透风的浸泡起来。
毕方和开阳两人,只觉得肉棒在被无数张小嘴吮吸,被无数根手指撩拨,爽得不住倒气,肉棒在从忆体内不听使唤的自行跳动。
而从忆,也发出了轻微的哼吟声。
“小浪货,爽到了?”毕方舔了舔从忆的耳垂。
“呜……嗯……”从忆眼帘微颤,身体极轻微的晃动了一下,似是承认,又似是催促。
“两根肉棒一起肏你的骚穴,爽得不行了吧?”毕方和开阳极有默契的,缓缓抽动起来。一个退出一点,一个就挺入一些;一个蹭动两下,一个就轻按一番。而从忆穴中的淫液,随着两人的进出,啪嗒啪嗒的往下滴落。他方才低下了头的阳具,如今又精神百倍的站了起来,随着前后两人的动作,在他的小腹上一颤一颤。
“嗯……哈……啊……”这种异常满足的快感,让从忆无力思考任何事情。他的手伸向前方,环住开阳的颈项,脖子却往后一仰,倒在了毕方的颈间。
“师尊……师尊……开阳……我……要爽死了……哈……怎么会……这么……哈……这么舒服……哈……”从忆两眼已经没了焦距,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被肏弄的那一处。
见到从忆这幅模样,前后两人不再保留,开始争先恐后的抽插起来。
“小骚货,浪得没边了。”毕方又在从忆臀肉上狠拍两下,自己的腰杆快速挺动,奋力顶弄进去,又迅速抽离开来。
而开阳干脆把从忆的两腿挪了挪,架到自己臂弯之上,结实臀部快速耸动,肉棒进进出出,几乎是咬着牙的拼命肏干。
“哈……啊……开阳……开阳……师尊……坏了……捅坏了……哈……顶我……用力……啊……干死我……啊……干死我了……哈……唔”
他的淫叫,再一次被开阳的嘴唇堵住了。他的
', ' ')('舌头,再一次被开阳含进嘴里,舔咬吮吸。
他的腰,已经完全瘫软了。他化成了一汪水,一滩泥,任由前后两人,不断搅动,不停撞击。
等从忆的唇舌终于与开阳分离,他整个人已经完全被淫欲所充斥。
他眼中甚至冒出了点点红光,完全不似正常人。
“啊……哈……要……快……又要……啊……再……肏我……一起……一起……那里……啊……”在从忆的淫叫下,前后两人都狠命进出,连卵袋都要塞进去死的用着力。
突然,从忆身体剧烈痉挛,脚趾全都缩在一起,足弓绷起,尖叫两声,再次喷出了股股白液。
而这次,他前后两人,都咬着唇,不出声的,射了出来。
“这……?”极致的快感侵袭下,从忆来不及思考,只本能的,觉得不对。
然而,伴随着两人漫长的射精,感受着那热液不断激打着内壁,从忆渐渐分出一丝精神:“为何……为何……开阳也射在我体内了?”
更让他不安的,那两人射完之后,都拔了出去,可汹涌澎湃的妖力,却开始在他体内激荡回旋。
“这?这是?!”方才的淫欲与快感迅速散去,从忆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从忆,放松,让这股力量引导你即可。”毕方在他身后,沉声指导着。
“不对,这,这是在让我结丹吗?!”从忆身体发抖,声音也在抖。
开阳低下头,轻声道:“对。小侯爷,别乱动。”
“你们……你们……你们……不对,那澄空在哪里?!不是说,至阴妖力在澄空那里吗?!为何,为何他不在?!”从忆失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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