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里本是幽静的林间。
树影下,却是两个缠绕不止,呻吟不休的身影。
“呜……哈……好深……哈……哈……”前面那人,手撑在树上,黑发散落满背,屁股高高撅起。他的后穴,一根粗长肉刃,正在穿插不停。
“这个姿势,肉棒肏得格外深,小侯爷可舒爽?”后面那人明明是副人间仙子的长相,嘴里的话却是不折不扣的淫词浪语。
“哈……舒……舒服的……哈……再,再……再快一点……又……又要……”从忆手在树皮上无力的抓挠着,劲瘦的腰颤了起来。
澄空知道,这人又要到了,当即紧紧钳住他的胯部,狠命摆动腰杆,顶着那丁点骚心撞动。
“啊……啊……澄空……啊……”从忆的大腿紧紧绷住,身体一阵抖,后穴绞得死紧,前面一股股的喷了出来。
澄空闷哼一声,也不再恋战,任由自己的肉棒被肆意吮绞,就那么都泄在了从忆身体深处。
待喘匀了气,澄空从后面搂住从忆,轻声道:“这几天……在你体内灌了这许多,可有哪里不适?”
从忆愣了下,道:“你是说……至阴妖力?”
自从两人心意互通以来,莫说每个夜晚,有时行至半路,两人也会忍耐不住,寻个僻静地儿厮磨一番。
只不过,虽然交合如此频繁,但从忆再也不曾从澄空身上吸取过半分妖力。
从忆只当澄空是刻意留着,待结丹之时再一并灌入,如今听澄空这么一问,方才知道,原来澄空次次都渡了妖力过来。
那为何我会毫无知觉?从忆心中一惊,再次深觉不妥。
见从忆迟疑了,澄空面色微变,慌道:“可是妖力渡得太多了?之前在临安城那次,我一时置气,渡得太多,才会让你在渠洲城身陷险境。”
从忆稳住脸色,笑道:“并无不妥,不必担心。说起来,咱们再走两日,便可到爷爷府上了?”
澄空点头道:“是。”
从忆穿好衣裳,握住澄空的手,笑道:“真好,到那时,许多疑团便都能解开了。”
见着从忆的笑脸,澄空也不再多问,只牵着从忆的手,往驻马处行去。
在山间穿梭了两日,两人行至一处幽闭山谷。
澄空站到一方清泉前,划了个阵法。
顷刻间,枝叶微颤,泉水轻响,原本罩在山谷之外的阵法渐渐散去。
在那葱茏绿色中,一座巍峨宫殿,缓缓露出了轮廓。
从忆仰起头,望着那丝毫气势不输临安皇城,却又多了几分古朴天然之意的建筑,啧啧称叹。
正此时,山中响起一阵爽朗大笑声。
从忆脸上一喜,道:“爷爷!”
只听林间哗哗作响,九尾妖王大步踱了出来。
数月不见,老人仍是精神矍铄,只穿了身朴素衣裳,腰间挂着葫芦,白髯飘飘。
尽管自有记忆以来,这才是从忆第二次见到九尾妖王,他已是觉得亲切无比,张口道:“爷爷,孙儿回来了。”
九尾妖王笑叹道:“好孙儿,你到底是跟着孙媳妇儿一起回来了!”
从忆脸上微红,不知当如何作答,倒是澄空,微嗔道:“师傅,为何我是媳妇儿?”
九尾妖王哈哈大笑,引着两人往宫中行去。
到了偏殿,鹤先生与开阳早已是等着了。
从忆见了这两人,自是欣喜非常,像是又回到了青葱少年时,将一路见闻说个不停。
一时间,偏殿中欢声不断,格外热闹。
待闹腾了一阵后,九尾妖王捋着胡子,道:“从忆,我有几句话要问你,你随我来。”语罢,便领着从忆到了偏殿相连的书房。
进了书房后,九尾妖王收起脸上笑意,正色道:“从忆,有一事,我必须得问个明白:你这一路上,必然与澄空多有亲近。你可曾从他身上,汲取到半分妖力?”
从忆心中一沉,如实答道:“并未。”接着,他将心中诸多疑惑,包括之前余伯的话,那死灰般的珊瑚玉,澄空突兀的回复人形,都一一说了出来。
说道最后,他迟疑了下,道:“对了……爷爷,余伯,可还在府上?”
九尾妖王长叹口气,并不作答,只让从忆伸出手腕,自己搭了两指过去,灌入一丝妖力,沿着从忆的经脉查探起来。
片刻后,九尾妖王收回手指,面色凝重道:“从忆,你且回偏殿吧。让澄空独自来见我。”
从忆更觉不妥,追问道:“爷爷,可是澄空身体仍然有恙?他的妖力,并未能恢复?”
九尾妖王摇摇头,道:“从忆,这个中明细,你将来自会清楚。现在,你只需让澄空来见我。”声音中,多了一分威严。
从忆知道,之前若是外祖母用这语气对自己说话,那多半就没得可商量了。因此也不再纠缠,自回了偏殿。
他原本以为,澄空孤傲,师尊清冷,三人相处会有些尴尬,不料偏殿之中,三人竟是
', ' ')('笑语连连。一眼望去,显然是开阳在从中斡旋,妥帖的引着另两人交谈。
从忆稍放心了些,唤过澄空,只道爷爷请他前去商谈。
澄空当即起身,往书房走去。
从忆站在澄空身后,望着他的背影,心里突然浮起一种极奇怪的感觉。
当澄空就快步出偏殿时,他没忍住,轻唤了声:“澄空!”
澄空顿时侧过头,对从忆笑道:“何事?”
从忆欲言又止,最终只轻轻摆摆手,道:“无事,就……唤一下你。”
澄空白皙的脸上浮出片片红晕,轻声道:“真是小孩脾气。”自回过头继续往前走,眉眼间却是挡不住的欣喜。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