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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阳本能的知道,此时断不能让从忆就这么离开。他一个箭步窜上去,从后面紧紧搂住从忆,声音发颤道:“侯爷……从忆,你,你都知道了?”
从忆长叹口气,疲惫道:“上次在渠洲城,你和师尊的对话,我大抵都听到了。我……我体内有妖力交缠,甚至还能结出妖丹。而你……你……一直在等着我结丹……”
开阳听得嘴唇微颤,额头上细细密密全是汗,想要解释,却又根本无从说起。
从忆摇摇头,声音发涩道:“师尊不肯对我说出实情,想是因着那大妖附在他身上之故……可是,开阳,为何你也要故意瞒我?而且瞒了这么些年?!连我今日问你,你也避而不答,你……你们究竟要瞒我到何时?!”
开阳见着从忆这幅委屈难过模样,心中急的更加厉害,却又不敢全盘托出,只能更紧的抱住从忆,颈项交缠,脸颊相贴,连声道:“我们……我们确实有不能说的理由。”
从忆轻哼一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道:“还能有什么理由?就算……就算你是妖,又能如何?”
开阳没想到从忆已经能猜到这个地步,心跳得愈快,浑身发抖,试探问道:“即使……我是妖,你也……不会惧怕?”
从忆转过身,定定望着开阳的眼睛,道:“连那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都知道,若一只妖没有歹念,那便没有什么可怕。怎么,我与你朝夕相处十余年,日夜相伴,如今我会仅仅因为你是妖,就要惧怕你、躲避你?”
开阳松开手,退后两步,低下头,以低不可闻的声音道:“原是我们轻看了侯爷。”他咬咬牙,把心一横,抬头道:“侯爷,你可还记得,师祖身边那只,灵狡?”
从忆不由自主瞪大眼睛,道:“自然记得。”
开阳原本苍白的脸上,浮起阵阵红晕,周身渐渐散出柔和的金色光芒。他的头上,冒出一对盘旋大角的影子,若隐若现。
从忆心脏一阵狂跳,脱口而出道:“原来是你!果然是你!”
开阳见从忆已经认出来了,也就不再化形,收敛了周身瑞气,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垂着头,像个等候发落的学生。
从忆扑过去,伸出胳膊环在开阳颈后,连声道:“果然是开阳!那日救了我的……果然是你!”从忆如同幼儿耍赖般,埋头在开阳颈间蹭来蹭去,大口呼吸着开阳的味道,道:“我当时还说,要将灵狡介绍给开阳认识,你们定能投缘——原来从头到尾,一直就是你……”
开阳轻轻拍着从忆的背道:“侯爷,我现在只能说到这个地步。其余的……待去过那个村落之后,我们便把一切都告诉你,再不会像如今这样,遮遮掩掩,让你难受。”
接着,开阳像是不放心似的,极小声的问了句:“侯爷,从忆,你真的……不害怕,不嫌弃我?”那声音里,除去不安、紧张,甚至还有几分惶恐。
听到这里,从忆心中一阵作酸。他哼了一声,有些恶狠狠的道:“嫌弃,我自然是嫌弃!我嫌弃你这么些年,一直瞒着我!”他顿了顿,恶声恶气道:“还有另一件事,你到现在也还想瞒住我?”
“另,另,另一件事?”开阳已有些结巴了。他脸上的红,已一路烧到了脖子。
从忆哼了一声,用腿轻轻蹭着开阳外袍下的那一根。
经过刚才那番波折,那根昂扬挺立之物,已有些半软了。但被这么一蹭,竟又立刻恢复了精神。
“侯……侯爷……我……我……”开阳再一次手足无措起来,”从忆,我……我知道你对鹤先生的心意……我……只是……”那声音,那语气,又苦涩又委屈。
从忆听得心头火起,干脆刺啦啦扯掉两人衣物,赤身裸体站在开阳面前,坦然道:“开阳,我对鹤先生的心意,确实与对任何人的都不同。但是,我对你的情感,却也与对别人的都不同。我可以为鹤先生做任何事,但对你,我……可以允许你,对我做任何事。”
开阳梦呓似的,反问道:“任何事?”
从忆一面将下身阳物和开阳的顶在一起,磨来蹭去,一面气哼哼道:“冉总管,你还要本侯再说得明白些么?本侯命你,肏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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