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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空脸色惨白,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整个人似乎要在空气中窒息过去。他方才那一点点的窃喜和得意,那卑微的心愿和乞求,全被绞成了碎末。
“小侯爷,你可真是,又淫荡,又绝情啊。”澄空眼中的点点星光,已然不在。语调中的安抚挑逗,全然消失。他直起身,将从忆两腿架在自己肩头,抓住从忆两手手腕,狠狠压过头顶,咬着牙抽插起来。
如果说,方才的肏干是取悦身下之人的欢好之举,那现在的肏弄,已变成只想让他痛,让他哭,让他对着自己求饶,让他被打上自己标记的一种宣泄。连澄空身下原本灼热的阳根,也浸透凉意,冻成一根冰柱。
“……好冷……怎么这么冷……”从忆原本只觉得下身又暖又涨,一根灼热肉棒在屁眼里动来动去,十分舒爽。然而几息之间,那让他欲仙欲死的肉棒,就变成一根冰冷凶器,在自己柔软肠道内屠戮穿插。
从忆这下真是有些难受了,原本追着阳物吃个不停的屁股,不由的往后退,往回缩,想从那根铁棍的凌虐下逃出来。
澄空哪里肯让他解脱,换成单手扣住从忆手腕,另腾出一手来,往从忆屁股上狠狠拍了两下。用力之猛,瞬时就留下清晰的红色掌印。
“唔!”吃痛的从忆呜咽一声,连前面的肉棒都软了下去。
见此情景,澄空冷哼一声,半点要去抚慰从忆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掐着他的腰,结结实实的把那根冷硬凶器捅到最深处,捅得那肠内媚肉震颤不已,徒劳的裹住那根鸡巴,不要命的吮咬绞弄,似乎想把那冰锥给焐热。
此时的从忆,哪里有修为与澄空抗衡。不过数下抽插,他那高热的后穴,就逐渐冷了下去。那股寒意,从他的下身慢慢往上渗,冻得他浑身哆嗦。他本能的想要抱住自己,手却被死死箍住,动弹不得。
“好冷……好冷……不要了……”从忆嘴唇发青,脸色也发白,只有两眼红红的,带着哭腔哀求着。
“不要了?侯爷果然绝情,澄空还一次都未出精,侯爷就不想要了。”澄空冷冷答道。
“……那……澄空……你……你快射……求你……”从忆真的哭了,温热的眼泪从他冰凉脸庞不断滑落。
澄空见着从忆的眼泪,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是气恼?还是心痛?他根本分不清。
“澄空,求求你,射给我吧。我受不了了……想要热热的精水……想要热热的精水射进屁眼里……”从忆哭着唤道。他整个人都快冻僵了,后穴更是刺痛难忍,只恨不能立刻跳进温泉里泡一泡。
被这么淫荡的乞求着,澄空到底有些忍不住。他猛力大干几下,屁股渐渐绷紧,喉咙里也闷哼起来。
从忆知道这是对方快到了,想要解脱的本能让他扭着腰,摆着臀,强忍着不适,用尽浑身力气把那根大鸡巴紧紧吸住,只求这人能赶快泄身。
“呵,下贱!”从忆的这番举动,反倒让澄空更加不悦。原本已要发出来的他,猛一下把肉棒全根拔出,跨到从忆脸上,捏住他下巴,迫使他张大嘴,把自己的鸡巴塞了进去。
和已经冷涩下来的后穴不同,从忆的口腔和喉咙仍然温暖湿润。顾澄空钳着从忆的手,扣住从忆的头,如肏穴般猛肏死干起来。
“呜呜……”从忆的嘴从未吃过别人的那根玩意儿,根本就掌握不了要领,也不懂得如何调整呼吸。现下突然被插了这么根粗家伙进去,本能的想要作呕。
望着从忆的难受神色,澄空只是冷笑一下,捏住从忆的鼻子,逼着从忆将嘴张大到极致,自己则一个挺身,干脆的将那柄肉刃插到了从忆的喉咙。
从忆像要被绞杀的小兽一样,绝望的嘶鸣着,被干的两眼都向上翻了白。
好在澄空已是箭在弦上,被那湿热的口腔包裹着,数下重重抽插之后,就再忍耐不住,低吼两声,在从忆嘴里尽数发了出来。
只是,那精水仍是冰冰凉凉,半点暖意也无。
被灌了满口满肚精水的从忆,一阵狂咳之后,冻得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丝不正常的红晕,眼神渐渐失了焦距,无意识的伸出舌头,舔着嘴角的几点白浊。
泄精后的澄空似乎清醒了些。他看着躺在面前的从忆,脸上精水斑驳,两眼茫然无神,手腕一圈青紫,腰间几道红痕,乳头高高肿起,两腿之间那根早已缩成一团,软塌塌的趴在那里。
他长叹口气,似是无奈,似是悔恨,慢慢俯身贴到从忆身上。
从忆发着抖,似乎想要从他身下躲开。澄空赶紧箍住他,轻声道:“不会再冷了。”果然,他的身体,已然回了温。
从忆这才不再挣扎,任由顾澄空抱着,感受着那源源不断的热度从澄空身上往回流。
澄空不敢再去亲从忆的嘴,只吻了吻从忆红肿眼角,同时用手轻轻拨弄着那没精打采的阳根。
从忆这个记吃不记打的小色鬼,被这么温柔抚弄一番,竟又舒服得哼哼起来。
澄空这次也不再撩拨他,只上下套弄着,悉心伺候着小侯爷那根形状不俗的肉棒。
', ' ')('不料,这不怕死的小色鬼,不知道是不是淫性冲昏了头,自己低声道:“后面,后面也一起。”
澄空不言不语,默默的搂着从忆翻了个身,让从忆趴在自己身上,两腿叉开,从下而上的顶了进去。
“呜……嗯……好暖和……”从忆的脑袋搁在顾澄空的肩窝,眯着眼,满意的喟叹起来。
澄空一语不发,牢牢的把着他的屁股,两腿蹬着床榻发力,啪嗒啪嗒的往上干。从忆根本不用挪动,就能被深深的肏到骚心,肏得他浑身酥软难耐。
“……好热乎……大鸡巴好热乎……屁眼好热……唔……好涨……”从忆刚才哭得太厉害,这下即使是浪叫,也叫不出声了,只能在澄空耳边低声叫唤。
澄空的阳物被从忆一缩一缩的浪穴吃个不停,耳边是从忆淫浪的话语,颈项间是从忆热热的吐息。本应该兴致大发的他,心里却一片黯淡,只想着:“明明是喜欢我的,明明能被我肏得这么爽,为什么……为什么却要离开我……许从忆,你究竟,当我是什么……”
并不知道顾澄空内心想法的从忆,胳膊紧紧搂住澄空的颈项,两腿死死夹住澄空结实腰身,唤着:“用……用力……顶我那里……哈……对……再……再快一点……哈……要射了……射了……唔……”最终他浑身抽搐几下,再度泄出精来。
这次射完之后,从忆已是精疲力尽。他紧紧攀附在澄空身上,徒劳的收缩着后穴,想要澄空也舒爽到,身体的其他部位却全都瘫软了,完全不听使唤。
他有些懊恼的喃喃道:“对不起……澄空……对不起……”
澄空听着这声抱歉,心里痛得厉害,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他心中一片惨然,暗道:“罢了……你既已识破我的幻境,往后也不愿再见我,那我这次,便一并都将妖力都给了你吧……”
这么想着,他将蓄积的妖力全都引到一处,同时催动精关,伴随着那漫长的射精,将妖力尽数渡了过去。
此番弄完,从忆已彻底昏了过去。
澄空将小侯爷平放在榻上,手轻轻拂过他的额头,眼中泪水再一次落下,滴在了小侯爷脸上。
片刻后,澄空浑身发抖,哆哆嗦嗦的出现在梨花巷的家中。
余伯见着澄空,大吃一惊,赶紧奔过去道:“小殿下!这是怎么了!”
澄空牙齿打颤,满面泪痕道:“他……他不要……不要我了……妖力……都给了……给了……他……送,送我回……回……宫。”话音刚落,澄空便向后一倒,意识全无。
余伯虽不知道详情,但也能猜了个七七八八,当下划了个阵,将澄空护在里面。同时,他皱着眉,集中精神,另起了个传音阵。
“余先生,何事需要用到此阵?”须臾后,一个威严的声音传了过来。
余伯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将他知道的情况都说了一遍。
那头却是沉默了。
稍后,一个女声响了起来:“哼,连个小杂种都搞不定,你这便宜儿子也太没用了。”
余伯听了这刻薄之语,气得胖脸上的八字胡都在抖,却又不能说什么。
那头又沉默了下,终于那威严的声音再度响起:“既如此,那有劳余先生送三殿下回宫。”
那女声惊诧道:“白白送了这么些妖力过去,还没把事办成,就这么让他回来?!”
余伯心中一惊,暗道:把什么事办成?陛下不就只是嘱托小殿下为那正南侯灌输妖力么?莫不然这背后还有别的……安排?
但余伯自然不能多问,只能伏在地上道:“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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