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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朕已经年过五十,只有昊儿这一子。只是昊儿生性顽劣,怕担不起这家国重担。”道观里,一身明黄的皇帝坐在主位上,却一脸恳求。反观对面粗布麻衣的道士,却闭着眼,丝毫不顾及皇帝的哀求。“景在这里请求国师,看在天下苍生的份上,帮忙管教吾儿。”
“陛下,太子是储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又怎是贫道能管教的呢。”
“国师道法高深,才学出众,又于大夏有大恩,自然能帮朕训诫太子。至于太子不愿,国师放心,朕自由安排。还请国师允朕侍奉两天,朕定当专心侍主,为太子做好表率。”
”既如此,那就听陛下的吧。毕竟太子关乎社稷,贫道自当尽力。”
皇帝大喜,激动的站了起来,“谢国师。”
“规矩还记得吧”
“回主子,记得。”说着,皇帝就除了全身的衣服,直至赤裸全身。皇帝俯身,跪趴。“求国师允贱奴去门外招昊儿进来。”
“掌嘴!太子殿下是储君,你是贱奴,怎么能直呼太子殿下姓名!”
听着这毫不留情的训斥,王景浑身一震,仿佛回到了自己还是太子时被训诫的场景。呼吸都不由急促起来。左右开弓给了自己两巴掌,王景才磕头请罪“是,贱奴知错!求主子责罚!”
“既然冒犯的是太子,陛下向我请什么罪,该干什么还用我教你吗?”徐洪声音和缓,说出的话却及其残忍。让一国皇帝向太子请罚,王景想到一直对自己非常孺慕的太子,不禁有些迟疑。“国师,这……”
“怎么,陛下多年未受训诫,连规矩都忘了?是否需要贫道给陛下回忆一下不尊主令要受什么责罚?”王景瞬时全身一个激灵。
当年师父让他伺候百姓,他抱着给师父守身的想法不愿意,把师父气的要死。罚他整整坐在木马上七天七夜,还要限制精尿。虽然最后师父怜惜允了他守身的请求,可是接下来一个月他站都站不稳还要跪着服侍师父的记忆实在让他害怕。害怕到他再也顾不上羞耻,就要往外爬,他的太子,正在门外等着呢。
“慢着”听到声音,王景立刻回头俯身听训,不料一个包裹直接砸到了王景头上,紧接着声音响起,“即为奴,那该带的东西就不能少了。”
王景立刻明白了包裹里的是什么。虽然惊奇道观里为何会有这些奇巧淫技,但是碍于徐洛的威严,王景也不敢问出声。默默拿起项圈,看着上面缀的几个铃铛,王景明白接下来怕是要当狗了,小心给自己戴上,又紧了紧,等感觉呼吸有些困难时,才拿起乳夹。看着上面的锯齿,王景默默的为自己身前的两个红豆哭了哭。可即使再害怕,也不敢犹豫,他不仅要戴上,还要带到最紧,最疼。不能有丝毫的躲罚,这是奴的规矩。
紧接着,锁阳环,马眼棍,都被王景一点点的戴上。到最后玉势的时候,王景偷偷抬头看了看徐洛的脸色,还是不敢取巧,拿了最大,有他手臂粗细的那个。徐洛对王景的乖觉满意的点点头,至于带不进去,那就不是他要考虑的了。既为奴,那遵主令就是必须做到的,拼了命也要做到。不顾王景一瞬间白了的脸色,徐洛牵起项圈上的绳子。“贱狗!快随我出去!”
“是,主子。”
刚刚听到屋里的动静王昊已经有所猜测,可是真当自己的父皇赤身裸体的跪在自己面前王昊真的发蒙。当年国师训诫皇族大臣的事情他也时常听说,可是他记事的时候国师已经不在了。虽然留了一徒弟继承衣钵,连名字也留着了。可是现在的国师除大事不出现,一直深居简出,他都忘了这件事了。现在……
“父皇,您这是在干什么!是不是有人逼你!”
徐洛看了看一脸震惊和不忿的小太子,自己当初玩的放肆,后来实在觉得无趣,就假死脱身,又假意留了徒弟这个退路,没想到十多年过去,皇族竟然又出了这么有趣的人。“摇摇手里的绳子,小奴儿,给太子殿下讲讲规矩。”“是,主子。”
“太子殿下,当年先国师为大夏耗尽心血而死,仅仅留下奴和国师两个徒弟,朕为大夏天子,先国师为了帮扶朕殒命,让大师还没有成年就失去了师父,所以当时朕便决议,每年以奴仆的身份侍候国师两月,朝中大臣也感念国师贡献,决定家中嫡长子也每年以奴仆身份侍候国师一月。只是大师之前怀念恩师,不愿见人,所以才没有执行。”
说道这里,王景转身向徐洛叩首,“国师,朕十余年未侍奉国师,还请国师责罚并允奴补齐时间,另外,朝中各嫡长子不知国师何时传召?”
玩味的看了一会小太子仿佛天塌下来的神情,徐洛才悠悠的开口,“既然皇上诚心请罚,那就罚木马吧。一会把人都喊来,一起观刑,也告诉他们,大夏的皇帝,是个是么玩意儿。至于嫡长子,等我传召吧,毕竟贫道要先调教好陛下不懂规矩的狗,对吧?”说着,把一个鞭子扔到了王景的眼前。
“是,奴知错。”徐洛应了一声,又转向太子,“太子殿下,奴作为贱奴,刚刚在却直呼殿下姓名,是大不敬,请殿下责罚。”说罢,俯身叩首,双手
', ' ')('却把鞭子举得高高的,生怕王昊拿不到一样。
王昊吓的退后两步,只觉得整个人都受到巨大的冲击。“父皇……您……”
“求太子殿下责罚,奴甘愿领受。”看着王昊迟迟不接鞭子,王景急着膝行两步向前,又求了一遍罚。可是王昊又怎么会罚他尊敬的父皇呢?
等到王景一边急出眼泪一边向徐洛求救时,徐洛终于动了,“既然太子仁慈不愿罚你,那就一会让宫中内侍罚吧。还不谢太子恩典。”
“是,奴谢太子不罚奴。”
“来人,召集全部人过来,我要惩戒贱奴。”徐洛向周围一声吩咐,便转向王景。随手一挥,一个木马就出现在了眼前。木马结构简单,可是上面那粗长的玉势显示着最简单的东西也能带来最大的痛苦。“小奴儿,自己撅起屁股把侯雪莲的东西排出来。”
徐洛流着冷汗,用尽全力蠕动着后穴,可是玉势本就十分粗大,现在他又很紧张,后穴便把玉势咬的死死的。“陛下,自己弄不出来,记得找别人帮忙啊。”说罢,徐洛就转身回屋去了,想吃了太子,当然要皇帝言传身教。
眼看着徐洛进屋,王昊急忙跑过来,“父皇,您没事吧。”少年含着哭腔软糯糯的声音让王景心里一软,可是想到徐洛的话,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求太子殿下帮贱奴取出玉势。”
“父皇!他已经进屋去了,您不必这样了!”一副被吓到的样子。王景终究还是爱子心切,“昊儿,规矩一向如此,父皇即为奴,自然要守奴的规矩。再说,国师为大夏立下汗马功劳,朕也应该全心服侍。”
“可是……他怎么能如此羞辱您!”少年还是不服,愤愤开口。
虽然这话说得不敬,但是王景还是很开心,只是……“昊儿,这不是羞辱,这是一国皇帝应当做的。就像你好友回家后侍奉奴仆一样。”看着少年还是不情愿,王景只得开口,“此次之后,你也应该去民间历练一下了。好了,现在先帮父皇把玉势拿出来吧。”
“说罢,便转身把屁股翘起来,露出还能看到玉势的穴口,直直的在王昊眼前。”
少年立刻红了脸,只是还认真开口,“既然这是父皇应该的,那昊儿来代替父皇侍奉国师。子代父过本就是应当的,再说,其他府里都是嫡长子来,那本太子也是父皇的嫡长子,也该来。对,就是这样。”仿佛要说服自己似的,王昊又重复了两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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