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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展子起了个大早,览尽湖边山色,才悠悠的开口:“你说~~临丘会成功吗?”
图耳微微躬身:“太子殿下说的是哪一个呢?”
眉眼斜挑着往上看,天展子敲了下图耳的头:“就你最机灵~~”
天遥国太子请旨,意欲纳前临渊四公主临婉儿为妃妾,方之列大笔一挥:准了。
高高在上的方之列调笑天展子:“商人本色啊,从不空手而回啊。”
天展子略显尴尬的笑笑:“曾经有幸目睹过四公主一面,自那就念念不忘,如今能成就一段佳话,也算是了了我一件夙愿。古方国立强盛,临渊再创辉煌。”说罢行了一个礼。
怎么看怎么都规规矩矩,身边的图耳开口道:“既然四公主嫁与太子殿下,不如就让尚书大人来做送亲使者好了。”
天展子略微为难:“这……”
临丘上前一步:“臣愿往,臣与四姐从小就最为亲近,这次四姐出嫁,臣想送她一路平安。”
方之列还在思考,图耳又开口:“尚书大人博古通今,代表的就是临渊的文化,诸多事宜我们天遥不是太懂,有了尚书大人也好做诸多接应。”
方之列说:“尚书大人有公务在身,怕是不便远行。”
天展子立刻接口:“谨遵太子殿下安排。”
首辅大人进言:“臣以为,尚书大人做送亲使者在合适不过,精通临渊礼仪,知书达理,又是四公主的胞弟,可以说是难得的不二人选。”
方之列沉默不语,临丘已经撅起嘴巴,方之列走下来,问临丘:“这么想去?”
临丘不说话,只拿一双瞪的大大的眼睛看他,方之列笑:“既如此,那就准了。”
临丘大喜,绷着脸不敢表露,最欢喜的应该是天展子,天展子一句一个谨遵太子殿下安排说的是礼仪周全。
临走之前,方之列安排临丘去见他的母妃,母妃被关在废弃的冷宫里,已经看透一切,整日吃斋念佛。
临丘和母妃说了很多体己话,才忍着泪水道别,临丘知道,这是方之列给他的警告,意思让他老实点。
临出发的当晚,方之列换着各种姿势,从后面,从前面,从侧面,从不同的角度不同的频率上下贯穿着临丘,听他发出各种不同的、时高时低的呻吟,甚至把人折成很瘪的一面,狠狠的进攻。
折腾到半夜,才让人疲惫的睡去。
冲天的犀牛角吹响出嫁的脚步,临丘带着一身的酸痛骑上装饰精美的骏马,方之列按照贵国礼仪,送到临渊城门。
目光灼灼的看着临丘,看那马上俊雅肆意的人。天展子带着内心隐秘的笑,和方之列执手告别。
车行不过十里,临丘就被拖进了天展子的马车,对外却一本正经的说要提前和尚书大人商量礼仪的事情。
商量礼仪的两个人在马车里,一人在另一人怀里,临丘蹙着眉头:“你的目的已经达成了,玉佩呢?”
天展子只顾着剥人的衣服,剥开了层层叠叠的礼服,露出胸前嫣红的两点,上面还有昨晚嗜咬的痕迹,天展子啧了一声:“真是可恶,一点儿也不懂得怜香惜玉。”说着就敷口咬了上去,临丘疼的嘶了一声。
临婉儿在轿子里不见了七弟的身影,于是问随行的丫鬟:“尚书大人呢?”
丫鬟回:“去了太子殿下的轿子里,说是和太子殿下商量婚嫁的礼仪。”
临婉儿哦了一声,没想到太子殿下这么上心,看来以后的日子应该会很好过,这么想着,心里倒宽慰不少。
天展子把人剥了个半光,临丘赤裸着上身,被天展子放在宽凳上。
“丘儿,你真美~~”人已经压住临丘,嘴像蜻蜓一样的在临丘身上点着,尤其是方之列留下的痕迹,天展子更是眼红的在上面加重了一层。
临丘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才离狼穴又入虎口。
天展子看看外面随行的临渊军,从宽凳下摸出一个玉势,和真的一样大小,临丘睁大眼睛瞪着:“你,你要给我用?”
天展子回:“当然。”
临丘泄气的低头:“不行,太大了,而且又是马车~~~”声音越说越小,蚊子一样。
天展子剐蹭了下临丘的鼻头:“乖一点,忍着。”说着就掰开临丘的一条腿,昨天使用过度的小口还微微肿着,天展子已经在玉势上涂满淫药,
按着临丘的小腹就把玉势生生捣了进去。
临丘被撑的拼住呼吸,努力放松自己之后,那又粗又大的一根才吞噬进去,一进去就仿佛捣到胃,临丘难耐的嗯了一声。
天展子堵住临丘的嘴,手在临丘乳尖上打转:“丘儿千万忍住,这离驿站还早着呢,万一不小心被人听到了,我只能说尚书大人肚子疼,在车里哼唧呢。”
临丘一手绞着宽凳上的礼服,一手捂着自己的嘴,两条细白的腿微叉着坐在宽凳上,眉头紧锁,忍受着屁股里咬人的痒意。
临丘忍耐了一会儿,眼圈就开始泛红,嘴里也有点
', ' ')('想哼哼唧唧,屁股更是麻痒的要死,他翻眼看了下天展子,天展子正好赖不赖的盯着他,一双细长的丹凤眼吊俏着,促狭的等着看临丘的反应。
临丘身体的玉势先凉后热,硬硬大大的一根,随着马车的颠簸捣弄着自己,内里更是浸满了淫药,泡的甬道的表皮丝丝拉拉的酥麻,这酥麻一直往上蔓延,先是蛰伏在小腹,再接着升至脊柱。
最后是扩散到四肢百骸,临丘断断续续的低吟:“这是~~这是什么药?”
天展子把人拉的近一点,仔细的欣赏临丘随着欲望侵蚀的反应,时而挣扎,时而抖动着双腿,眉眼都已经发红,还是死咬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天展子抽出一条麻绳,从临丘的屁股缝里开始缠,直到把临丘绑的像个粽子,才给人好好的穿上衣服。
麻绳辗过胸前的两点,下面也紧紧的吊起股缝,深埋在屁股里的玉势随着麻绳的勒紧更加深入,勒的临丘几乎涕泪横流。
临丘被折磨的毛细孔竖着,嘴里断断续续的求饶:“太子殿下,求你不要~~”“啊~~~我不行~~~”“好难受~~~”
每一声媚叫轻轻地,不敢扩大音量,豆儿似的字语,随着咬的通红的嘴往外蹦。
身体靠着厢壁上,头已经歪成一个特殊形状,嘴巴时时吐着热气,眼角流着泪~~
天展子看着自己一手打造的艺术品,把临丘的官马唤来:“尚书大人身体不舒服,就在马上趴着走吧。”
临丘被两个贴身侍卫抱上骏马,屁股一沾上坐垫,浑身就哆嗦了一下。
随着骏马的颠簸,临丘趴着马背上,想死的心都有了,他极力忍住被折磨的痛不欲生的后穴还有丝丝要人命的痒意,咬着牙,不发出一点声音。
身后仪仗队几个士兵心里嘀咕:尚书大人这是得了什么病,为什么腿老打哆嗦。
临婉儿在轿子里也看见了,差丫鬟去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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