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之列一脚踢上他的胯骨,临丘咬着牙,愣是没发出一丝呜咽。
临丘估计此刻意欲轻生了,看他已经有点放弃抵抗的模样,方之列抬起脚,轻轻碾起他红肿不堪的臀部。
剧痛再一次传来,临丘刚消下去的抵抗之心又被这恶意的侮辱产生了抵抗的心情。
面皮红了又红,涨着脸,嘴角还有丝丝唾液滴答流出。
方之列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用脚尖拨开那紧闭的臀缝,临丘心里一惊,昂起的脖子僵了僵。
方之列立刻大感兴趣。
继续加大力度拨弄着他的臀缝,硬的鞋底踩上软绵的臀肉,踢踢弄弄,有种说不出的异样之感,这异样来自于古方族常年牧草而居,而临渊国力雄厚。他在寒风中舞枪弄剑,临渊的皇子们却在深宫大院锦衣玉食。
如今两相对比,同等身份的人,一人在另一人脚下,被扒光了臀部蹂躏。
想想就满身热血的满足,身上的毛孔都充塞着快乐。
临丘感受着后臀的肿胀软肉被方之列来回践踏着,紧咬贝齿,血红着眼睛。满头满脸都是汗水。
方之列如此玩了一会儿,伸头瞅了一眼临丘——正在极力忍受着。看他的样子,估计寻死的心都有了。
方之列觉得好玩,拔下亲卫的佩剑,一剑挑穿了临丘双脚的捆绳,踢开他的双腿。
遭到临丘乱蹬的强烈反抗。
几个亲卫上前按住他,方之列在后面吩咐:“大点,再大点。”
直到隐秘的穴口大开,被迫羞耻的暴露在人前。
临丘已经挣扎的浑身痉挛,头拼命的往地上撞。
如此隐秘的后穴第一次大露于天下,尤其是对于临渊国皇子来说,这是天大的羞耻。
临丘心里想着,一放开他他就咬舌自尽。
方之列欣赏了一会儿,嫩红的肉穴未经过人事,还紧缩着吐着粉红色的紴皱一张一缩,方之列动动嘴,两边的亲卫又把临丘的腿拉大一些,已经达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
几乎快成直角,小穴儿看的更清。
方之列捡起一只毛笔,戳弄几下就插了进去。
临丘被塞的满满的嘴,呜呜咽咽的,像是在求饶,抖的大腿都在打颤。
方之列轻笑一声:“七皇子这就不行了,本太子还想在多赛点什么呢,看七皇子的样,估计已经羞愤致死了吧。”
临丘呜呜的嚎叫着,方之列梭巡了一下,又看到一个把玩的物件,精致可爱的,磨的甚是光滑。
方之列在手上欣赏片刻,临丘认出那是父皇生前最喜欢的物件之一,也是他小时候经常偷拿在手上观摩的美玉,如今在看方之列的表情,大有要塞进他身体的欲望。
临丘呜咽着几乎哽塞,方之列拔出毛笔,就着点临丘的口水,直挺挺捅了进去。
小穴第一次吞吃如此大的东西,临丘疼的身上起了一层汗,上衣已经湿透,脖子上的汗水也在下滑。两只眼睛几乎已经哭肿,口水更是打湿了透透的一团软布。
后臀也随着方之列的动作缩紧,痛上加痛。
方之列拍拍手,接过亲卫递过来的帕子,净手之后扔在临丘的身上,帕子轻飘飘的落在临丘的臀上。
刺痛的皮肉被轻飘掩了一下,丝丝缕缕的有点勾人毛孔的蛰麻。
比起蛰疼来讲,这种随手扔弃的行为才是让临丘受不了的侮辱。
临丘被穿好衣服,带去大牢扔在二哥的脚边。
二皇子临向一把抱住皇弟,扯掉他嘴里的碎布:“丘儿,你怎么了?”临向看向自己的弟弟,湿哒哒的一身是水。
临丘抱着二哥就哭,大骂方之列不是人,是千古绝伦的畜生。
临丘抽抽搭搭,和二哥说了已没有脸面存活于世,二哥好一顿批评,国破人还在,不想着忍辱偷生为复国而出力,却在受到丁点磨难就要轻生,算什么临渊国大好男儿。
临丘被二哥一阵训斥,渐渐思绪回笼,心也慢慢的静下来了,他还不能死,他和他的一众兄弟们,还背负着家国仇恨,他还要为父皇报仇,还要为临渊复国。
心思已定,临丘艰难的开口:“二哥,你能不能……转过身去。”
临向担心幼弟:“伤哪儿了,让二哥看看。”
临丘低着头:“被打了板子。”
临向叹息一声:“不就打了板子吗,我还以为怎么了。”临向说着就要揭临丘的衣裤,被临丘一把抓住了,有点泄愤的说:“二哥,你能不能转过身去……”
临向心里一惊,难道七弟被……“丘儿,你说实话,你是不是被那畜生给侮辱了。”
临丘又开始弥漫眼泪,临向握紧拳头,一拳踹在地上:“禽兽!”
临丘赶忙劝慰二哥:“二哥,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其实是……其实是,是他没怎么我,而是……”
临丘说话吞吞吐吐,临向越听越糊涂:“七弟有话就直说,我们兄弟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 ' ')('临丘咬咬牙,终是豁出去了一般:“方之列那狗贼,没上我,他用一块把件塞到了我身体里。”
临向大吃一惊但有点不敢相信,他试探得问:“让你咽进去了?”
临丘摇摇头,临向顿时气的七窍生烟:“这个,这个狗贼,我有一天一定要杀了他。”
临丘握着二哥的手,重重的点了下头。
临丘在二哥的帮助下,费尽艰难的从后穴掏出把件,砰一声甩到牢房外的过道里,玉件溅起的碎渣,蹦的满地都是。
太监在方之列身边汇报着,方之列听了后。
“哦,掏出来扔掉了?还摔碎了?”
太监回复是。
方之列眯起眼睛,怎么手就这么痒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