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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博简单肩扛着单位发的十公斤大米,手里还拎了一桶菜籽油,膝盖抬起来顶开了家门,被扑面而来的灰尘呛得咳嗽两声。
今天从高校里消防演练回来后大队里就没什么事情了,碰巧轮到他放假,跟兄弟们打了声招呼,带着队里发的东西回家。
他独居,在四环开外租了间房,久不回来,家里的沙发餐桌上都是灰。
许博简把米油放好,身上的短袖T恤宽松,把抹布用水浸湿,把房间大概清理了一下。
好在租的房子不大,里头家具更是简单,费不了多少功夫便打扫了个七七八八。
擦那张还不够自己膝盖高的樱桃木茶几时,抹布蹭过,带下来一条闪着细碎金属光泽的手链——刚好掉在许博简脚边,上边的呼吸灯一下下闪烁,散发着幽幽蓝光。
许博简低头:“……”眉头少见地轻轻蹙起,一时间动作有些僵硬,大手捏着抹布,看着手环有些出神。
——这玩意儿是自家那个留洋回来的大外甥给他的,说是什么看他成天板着一张脸吓人,迟早讨不到老婆,所以才特地买回来的全息游戏,里头有为他量身定制的款,保证合口味。
送礼的时候还挤眉弄眼:“舅舅,vip豪华版,包你喜欢。”
许博简不好推辞,没说什么就收了。
原本以为顶多是什么兵王一类的枪战或者训练游戏,可进去了第一个项目就是调整外貌,专业名词叫做捏脸。
许博简糊弄地调了几个数值,捏脸的手艺一般,全靠底子长得好,最后出来的模样完全不似本人。
倒是身高三围之类的东西都按照游戏系统扫描的来,身体素质更是还原了百分百。
然后等到正式进入游戏,才发现自己上当了——等待他的不是穷凶极恶的敌人,也不是艰苦的训练环境,而是一瓶喝空了了的、被撕了标签的白酒。
身体极度灼热,呼吸都带着一点嘶哑,镜子里的一双眼睛泛着不正常的红,脑袋晕晕乎乎,唯独底下那根东西精神得吓人,把裤子顶起一个鼓包。
紧接着就是一股过分诱人的甜香,从面前那个矮了自己大半头、身形单薄瘦削的少年身上传过来。
甚至大脑都还没反应过来,许博简就抓着对方的衣领,一瞬间将少年整个人都推倒在那铁制储物柜前,低头直勾勾地看着对方。
之后的很多次,全息游戏过分的真实感在疯狂的性爱中得到了完美的发挥。
“……”半蹲着的许博简麦色的脸颊微微发红,索性扔了抹布,拿起那根银链子似的手环,坐到沙发上,盯着走神。
金属接触到掌心的一瞬间,手环上原本还算是平缓的闪烁光芒倏然加快,颜色也由淡蓝转变为橙红。
许博简被吸引了注意力,一时间不知道拿这玩意儿怎么办。
等它闪了半晌,才有些不确定地打开开关,进入游戏当中。
……
被结结实实捆在椅子上的男人缓缓睁开眼,模糊的视线一点点变得清晰,一抬眸,第一时间便看到了自己面前的巨大落地镜——
镜子中倒映着的男人身上穿着他再熟悉不过的深蓝色工装制服,前襟的布料被暴力划破扯开,露出底下肌肉轮廓明显的胸肌和腹肌,小麦色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胸膛随着呼吸起伏,双手被粗麻绳反绑,整个人靠在一把带靠背的座椅上,动弹不得。
在看到消防制服的一瞬间,许博简瞳孔缩了缩,面上倒是没有表现出来,仍旧是那副平静模样,一转头,便瞧见了站在自己斜后方、正笑嘻嘻地望过来的小少爷。
许博简半垂下眼皮,告诉自己这只是个游戏,强行忽略掉平时出入火场时候的衣服穿在身上、自己却被绑在椅子上玩情趣的违和感:“少爷,您又想做什么。”
阮元鹿从进入游戏的一瞬间就开始观察那个被绑在椅子上的男人——这是他特意挑选出来的一张卡,名字叫做什么“制服诱惑”。
这张卡牌的故事背景也简单,专门为了打炮设定,说是小少爷最近不知道被哪个狐朋狗友拐带看了好几部片子,突发奇想就要和自家教练玩制服play,找人弄来了一套衣服,撒娇让男人换上陪他一起玩。
游戏系统这回不装死了,闭口不提上次的BUG,坚称自己的服务没有一丝漏洞,两个人扯了半天,给阮元鹿的补偿之一就是能够自己选这个“制服”的款式。
阮元鹿直勾勾的盯着许博简那张脸,想要找出游戏和现实中的联系。
只不过看了半天,都没察觉出来到底两人之间五官有一丝一毫的相像。
“ding!”
耳边陡然响起系统催促一般的提示音:“请玩家尽快按照剧情行动,半小时内推进进度小于百分之三十,系统有权视作玩家掉线,由AI接管游戏。”
“……知道了。”阮元鹿半眯起眸子,发现这破系统还挺记仇。
注意力再一次转回到被反绑在落地镜前的许博简,才发现对方不知道看了自己多久,先前的问
', ' ')('话没得到回应也不恼,大马金刀地坐在靠椅上,仿佛被绑起来的人不是他。
“嘿嘿。”阮元鹿还记得小少爷的人设,赤着双脚,猫儿似的凑到男人面前,长腿一跨,整个人便坐到了许博简的大腿上,朝对方唇角亲了一口,眨眨眼,若有似无地试探,“许教练,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
“……”
许博简任凭少年缠上来作乱撩拨,深深看了阮元鹿一眼,“嗯”了声。
倒是承认得大大方方。
阮元鹿双手撑在许博简光裸的胸肌和腹肌上,感受到掌心传来的温热坚硬的触感,屁股底下更是明显察觉到了那粗硬勃起的一大根,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下一秒,便捕捉到了男人眼底一闪而过的笑意。
阮元鹿心口一跳,小声地嘟囔:“顺便吃一口……应该没什么吧……”小色胚胆大包天,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支铁罐似的东西,在许博简眼前晃了晃。
“这是什么?”仿佛胯下那根不断硬挺的、被包裹在工装服底下的粗大家伙不是自己的一样,许博简任凭少年骑在自己腿上,两瓣绵软肉臀不断动作,哑着嗓子问。
“是奶油喷枪。”阮元鹿笑眯眯地做了个假装挤压的动作,从许博简的大腿上一点点退下来,双膝跪在男人腿间,将喷枪头抵在对方光裸的腹肌上,“忍一忍哦,可能有点凉呢。”
话音刚落,便听到“刺啦”一声。
一股冰凉的气息冲刷,随着阮元鹿按下喷头的动作,大股雪白绵密的奶油顿时喷溅出来,悉数涂抹在男人的胸腹上!
“唔。”许博简猝不及防,低哼一声。
下一秒,便看见小少爷翘起唇角,一把扔开奶油喷枪,纤细白皙的手指拉开裤子上的拉链,轻易掏出男人粗长的紫黑阴茎,被上面灼热的温度烫得指尖都有些瑟缩。
“你……!”许博简目光讶异,却是在湿热唇瓣触碰上坚硬龟头的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
阮元鹿低着头,浓密的睫羽轻颤着垂下来,张开小嘴,驯服地将男人正在一点点分泌清液的硕大龟头顺从地纳入口中,温热的口腔一下子悉数包裹着整个冠部,舌尖来回扫过龟头上的沟壑,将前列腺液悉数卷掉,吞入口中。
许博简双手被绑,只能任凭阮元鹿动作,眼看着那个毛茸茸的脑袋轻轻摇晃,一把细腰微微塌下去,小脸埋进男人的双腿之间,湿热舌尖顺着根部的囊袋一路向上,舔过粗大肉屌上凸起的青筋。
灵巧的舌头在鸡巴上来回舔弄着,将整根舔的湿淋淋的,随后一点点含入喉口,柔软的口腔包裹吸吮着龟头,不断吞咽着马眼流出来的水液,一张小嘴吞吃着粗大紫黑的肉棒,被塞满了,口水只能从嘴角流出来。
许博简没有什么体味,只是粗硬的阴毛随着口交的动作而不断搔刮着少年柔嫩的脸颊,整根鸡巴被小嘴吸得发出细密的水声,配合着他愈发粗重的喘息。
“唔……好腥。”
阮元鹿玩够了,呸地吐出来那根沾满了涎水的物事,笑嘻嘻地顺着向上,整个人趴在许博简双腿之间,像是撒娇的小猫一般,不断挺腰翘臀,舌尖一路勾勒着腹肌轮廓,一口一口,小口吞咽着香甜奶油:“还是奶油好吃,对不对,许教练?”
湿热的舌尖每每舔过肌肉,都会勾得底下的肉体一片控制不住地颤栗,耳边喘息愈发粗重,那根被仔细吞吃过的肉棒更是激动挺翘,兴奋得往外大口大口地吐着水。
许博简几乎要被他撩拨得发疯,下意识地挣动麻绳:“你……”
“不许动。”
紧接着便被柔软的掌心抵着鸡巴,用力揉捏几下,阮元鹿蹭得小半张脸都是男人腹肌上的奶油,猫儿似的殷红舌尖探出来,一口咬上许博简的乳尖,磨了磨牙,含混道:“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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