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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阮元鹿坐起身,方势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
身后的自动门发出沉重的摩擦声,随着男人的远离而渐渐关闭,隔绝掉外界的声音,将整个空间切割开来,仿佛孤岛。
身上的白大褂的衣角轻轻飘起,方势来到阮元鹿身边,将手中的医疗器械放到一旁,自然而然地伸手,拇指蹭上少年苍白而薄的眼皮,轻轻翻开,似乎是在检查什么。
阮元鹿嗅到一丝消毒水味儿,隔着一层橡胶手套,男人手指的温度传递过来,令他眼尾一热。
“恢复得比想象中快。”
方势居高临下,说话的语气像是淬着冰,明明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可那双手却扶着阮元鹿的肩膀,顺着单薄的病号服领口一路向下,抚上前胸那团鸽乳,托着奶肉,不显狭昵地来回揉了揉。
“唔……”触电一般的酥麻感顺着胸口袭来,阮元鹿忍不住喘息着出声,脑子空白了一瞬。
察觉到自己身体上的异常,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你对我做了什么?”
方势收回手,屈起的指节顶了顶鼻梁上微微有些滑落的眼镜,似乎是对眼前这具身体很满意,冷峻紧绷的眉眼稍微放松了些许:“放心,一些能让你不那么紧张的喷雾而已。”
他没告诉阮元鹿的是,喷雾还有能让人更易情动的副作用。
今天赴那女人的约只不过是一时兴起,万万没想到,对方居然给自己送了这么一份大礼。
双性人不多见,尤其是下体的性器官生得这么完整又美观的,更是少之又少。
碰巧是他最缺少的研究样本。
捉住一只只敢躲在角落里偷拍的小老鼠,方势心情不差,从托盘中拿出一罐半凝固状的透明软膏,拧开盖子,并拢的手指从里面抠挖出一块。
橡胶手套在动作时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像是代表着方势这个人的角色一样,伴随着房间里阴凉的温度,和四周冷硬的金属,冷冰冰地贴上来,刺激得阮元鹿浑身颤抖。
毫无防备的肉花被冷不丁地糊上了粘腻冰凉的润滑剂,阮元鹿本就无力的身体更是没有支撑的本钱,小声呻吟,软绵绵地倒在男人怀里。
方势对自己的实验品一向比较有耐心,并没有立刻推开阮元鹿,而是就着对方靠坐在自己怀中的姿势,一只手揽过那把纤细腰肢,另一只手掰开两瓣柔软闭合的肥厚唇肉,指腹抵上中间的柔软肉蒂,狠狠按揉几下。
“哈啊……”阮元鹿忍不住揪紧了男人的衣襟,空荡荡的病号服下,白皙腿根的软肉几下抽搐,下意识地夹住了男人的手腕。
或许是药物作用,脑子里此时已然变成了一片空白。
燥热一点点从肉逼深处泛出来,阮元鹿感受到肉花被男人塞入大半指节,那并拢的三指令肉道饱胀,拨开最外的紧闭在一起的肥厚阴唇,指腹紧贴着逼口,从上到下,顺势钻入了还未完全打开的肉穴之中,发出“噗呲”一声。
“啊啊……”阮元鹿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攥着方势的衣袖挺起腰身,细白的腰肢弯曲出美妙的弧度,胡乱左右轻轻扭动着,小口小口地喘着气。
方势耐心地来回抚摸着那团娇嫩嫣红的肉穴,甚至俯身下去,仔细观察着鲍鱼穴同上边挺翘阴茎的连接处。
那肉穴雪白,并没有什么色素沉淀,仿佛天生就该长在那处一般,生在阮元鹿身上非但没有违和感,反而随着少年喘息呻吟时细细抽缩的紧致感,令男人呼吸不自觉地粗重了一瞬间。
“唔啊……”阮元鹿满脸潮红,下意识地夹紧大腿根,被肉穴里的奇怪触感逼得不住呻吟。
察觉到方势火热的视线,艰难地喘息一声:“变态……”
方势闻言,倒是没有生气,只不过手腕几下耸动,抽插的速度瞬间增加,指尖拨开逼口,在丝绒般柔滑的肉道里磨蹭几下,不留情面地在里面不断进出捣弄,像是在探索着什么,逐渐深入。
“呼啊……嗯……”阮元鹿呻吟一声,腰肢扭动,几乎要被破开的异物感令他有些瑟缩,柔滑软嫩的阴唇将男人的手指紧紧包裹,随着呼吸而张合,令人羞于启齿的深处竟是违背了主人的意志,一点点吐出清透粘腻的淫水来!
另一边,方势仍旧保持着那个把少年抱在怀里的姿势,随着插入越深,片刻后,指尖终于抵上了那瓣柔韧滑腻的肉膜,嫩滑糜烂的软肉不住收紧,越深,便越难拓开绞紧的嫩肉。
“完美的作品。”男人目露赞叹,抽出被肉道紧夹的手指,扶着阮元鹿重新躺平在手术台上。
他脱掉已然沾满了清透淫水的单薄手套,露出底下修长有力的指骨,轻松便掰开了少年夹紧抽搐的大腿,让那朵被玩得烂熟翕张的肉花彻底暴露在聚光灯下。
阮元鹿意识模糊,唇角尚且挂着晶莹涎水,嫣红的舌尖吐出来一点点,目光迷离,沉浸在药物带来的迷茫和快感中,一副门户大开的模样,肉逼收缩着,不停抽搐。
方势从手边的托盘取来两枚圆饼状的手术钳,竟是夹着那两瓣肥厚肉花,将馒头逼的两
', ' ')('瓣阴唇左右拨开,露出里面正在翕张的殷红小孔。
金属的冷硬刺激得少年本能躲避,逼穴软烂殷红,被玩得早已水光淋漓,张合之间不停吐出混合着润滑剂的浑浊淫液。
方势垂眸,手术钳夹着阴唇的软肉提起、拉动,另一只则重重搔刮过那颗艳红软嫩的阴蒂,顿时,少年惊喘出声,浑身抖了抖,呜咽着胡乱扭动腰臀,大量淫水从逼缝喷涌而出,落在手术台上,汇聚成了一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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