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枝蹲在河石屋的旁边,不懂周季有什么事情不能告诉她。
叶去洗碗的时候,从后面轻轻踢了青枝一脚,“你干嘛呢?”
青枝撑着脸问叶,“你说,季有什么事,不能今天告诉我?”
“告诉你,你也不懂吧。”
河的石屋内,周季把线绕在两根竹枝上,光是缠经线,周季就费了一个多小时,用了六卷线。
如果把这些线从中间剪开,就有一米二的长度。
天色完全黑了下来,外面说话的声音渐渐小下去,河回了石屋,看到周季坐在角落里,正在做个奇怪的东西。
他也学聪明了,没问她在干嘛,而是直接坐到了那个奇怪的东西旁边,打算自己去弄清楚。可他过去后发现,还是不明白周季要做什么。只看到她用一根竹枝在线上挑来挑去,竹枝就那么交错的挂在线上后,还以为她弄好了,结果她又开始穿另外一根竹枝。
实际上,周季只是将奇偶线分开而已,这就相当于织布机上的开口结构,不过她这里弄的比较简单。
终于,终于!盼了好多天,终于进入正题,现在她终于可以织布了!
所有的准备工作全部完毕,现在只要穿进纬线,线就能变成布!
真正开始穿线的时候,周季发现,自己有点蠢。她这个东西是靠着石墙放的,这样她靠墙的左手动起来就非常不便,总是撞在墙上。不行,这个东西必须要转移地方。
这东西,放在石屋外的话,操作起来就不会受拘束,而且白天做光线也比较明亮。只是周季不想让别人看到织布的过程。她不是不想告诉小部落的人,只是在防白鸟,为以后争取更多的利益。
周季长时间重复同样的动作,将线穿来穿去,河看的有些无聊,渐渐睡了过去。
每次将线穿过去,周季还要重新拉一下,如果松松垮垮的,织出来的东西可能会散掉。得做个梭子啊,这样穿线太麻烦了,周季边做边想。
她就着油灯极不稳定的火苗,织了整晚的布。
直到天色隐约有些发亮,一米多长、三十多厘米宽的布,终于完成了,她用火苗烧断接口的线,整齐的把布折好。
这时候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