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忽然伸手一指薛冰道:“不过,这个孩子我们要了,老子最近研究了许多新玩意,正好需要这孩子的能力,少则三个月,多则一年,老子还你们一个医疗圣手,免得以后这小子再和王越山一样,刚冒出头就被天枢的人打死了。”
我脑袋顿时轰的一声,这是头一次听到和父亲之死有直接关联的事,天枢这个名字,我算是记住了。
疯老头一听,大为高兴,薛冰也面露喜色,我心中自然也为薛冰高兴,可脑海中始终响着天枢两个字,脸上露不出一丝笑容来。
义父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头道:“孩子,你九天玄火刚成,报仇则是必须从长计议的事,别太给自己压力,有些路,是需要一步一步走的。”
义父的话虽然没说的太透彻,我却清楚义父的意思,我现在九天玄火刚有所小成,五行之眼只开了一只火之眼,父亲当年七眼开还死在了人家的手里,我目前的本事根本不足以报仇。
这个道理我当然懂,一点头道:“义父放心,没有把握之前,我不会盲目去寻仇的,我只是不想什么都被瞒着,起码,也要告诉我一个目标吧!”
义父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只是用眼光瞟了下疯老头,疯老头却装没看见,忙着和单恋花说话。
单恋花和疯老头说了一会话,就和树东鸣回去了,用单恋花的话说,他还得做饭做菜,没时间和我瞎聊。
我们也回到别墅之内,薛冰忙活了起来,除了疯老头义父和她自己,其余的人几乎多少都带了伤,全指望她一个人,确实够呛。
根叔让人处理了尸体血迹,连土都铲了一层,即使这样,血腥气仍旧维持了半天左右才散尽。
义父让人找到阴阳生的时候,阴阳生正在挖坑,旁边还摆着李媒婆和焉老狗蝎子的尸体,下九流几人大哭了一场,将他们三人安葬了。又派人几乎将断头约时的战场几乎都翻了过来,也没找到杜英俊的尸体,只好作罢。
事情总算是告一段落,别墅内又恢复了原先的安宁祥和,算是暴风雨后的宁静吧!
疯老头很能装疯卖傻,之后几天,我问了好几次关于天枢的事,他总是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说,我知道他担心什么,我也没想现在就去报仇,只是觉得自己不应该一直被瞒在鼓里,可疯老头却仍旧把我当小孩子看,我也没什么办法。
下九流几人也正式回归了北派猎杀,几个人变着法子折磨我,岳一刀让我一边用手掌砍树,一边给我讲解人体的构造,如何一刀就要人的命,是他表达的重点。
刘讨饭不教我蹲马步了,开始教金鸡独立,双手平展,一只手上从一块砖逐渐涨到放三块砖,而且看他的意思,大有继续增加下去的意思。
王丽芬夫妻最好,她巴掌开始打不着我的时候,就不再折磨我了,老虎则根本就不教,用他的话说,该教的都教完了。
谢玉虎却开始了,他没教我神仙索,说那是谢家子弟才能学的,他教我怎么挨打!办法可以用残暴两个字形容,让我站着,双脚不许离开地面,只能用身体有限的活动空间,来将他对我的伤害降低到最小。
于是,我就成了他的人肉沙包。
更悲催的是,薛冰也整天看不到影儿,没了薛冰的汤药,我每天都被整的浑身酸痛,就这样,我还抽空去了趟城里,把郭老二那两只瓮里的熊妖的事解决了。
我没有直接将它们赶走,更没灭了它们,而是把两只画妖移到了一副画里,把画带回了别墅,别墅里的人根本就不在乎一对小画妖,也算是成全了它们。
郭老二将两只瓮卖了一百二十万,送了二十万给那小鬼的父母,自己和蓝小姐一人分了五十万,也算小发了一笔。
这可把蓝小姐高兴坏了,从此就和郭老二合上了伙,经常拿些瓶瓶罐罐的上山找我,名是征询我的意见,实际上我怀疑她就是想送来给王丽芬骂几句,王丽芬也从来不客气,买的东西照吃,送的礼品照拿,每次照样“小婊子”长,“小婊子”短的骂不离口。
蓝小姐当然没忘了我,每次都撩拨我,我脸皮也厚了许多,经常逗的蓝小姐“咯咯”娇笑,在这段时间里,蓝小姐的笑声大概是我听起来最舒服的声音了。
一直到有一天,王丽芬忽然正色的对我说:“你已经有了薛冰,以后再敢和小婊子不清不楚的这么撩拨着,我就把你阉了,免得到时候把两个好姑娘都祸害了。”
我才悚然心惊,发觉薛冰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我好像是和蓝小姐走的太近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