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平川则冷哼一声:“再吃我一刀!”刀随声起,直劈而下。
那女佣双眼一翻,一双瞳仁陡然消失,一对眼珠子一片雪白,对着我诡异一笑,整个人就在长刀即将劈中她之前消失不见。
我使劲揉了揉眼睛,马平川依然站在哪里,一脸的郁闷,一堵土墙突兀的伸在豪华的大厅后方,瓷砖灯具一片狼藉,但再也找不到那女佣的身影了。
我转头看了眼薛冰,薛冰对我点了点头,我才确信自己刚才所看到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一个大活人,就这样在几人注视之下,忽然消失了。
我转头看了一眼刘老板,问道:“你刚才说那女人叫什么名字?”
刘老板看了一眼老婆,似是不想回答,可我的目光却并没有收回来,在我的逼视之下,只好无奈的说道:“何青,她的名字叫何青。”
话刚一出口,他老婆就一下站了起来,伸手就去抓刘老板,边挠边喊:“我就知道你还没忘了那个婊子,还领到家里来了,让她喂我吃药,分明是想害死我,我死了你们就好双宿双飞了是不是?是不是?”
我暴喊一声:“住手,你在多嘴多手的,我就把让他割了你的舌头,砍了你的手。”说着话,指了下马平川。
马平川大概对这女人也没好感,马上应声道:“乐意效劳。”
不知道是我的话吓住了她,还是惧怕马平川,反正那个女人不敢再闹了,坐回沙发上,一声不吭。
我转头看向刘老板,继续问道:“你是在哪里认识她的?怎么认识的?详细过程给我说一下。”
刘老板的脸色更加难看,看了看他老婆,没有说话,我转头对薛冰道:“雪饼,你带刘夫人上楼去,陪着她,别让那东西趁我们不注意把她扒皮抽筋了。”
薛冰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雪饼是我给她起的外号,和她名字同音不同字,原因是因为她也顺着疯老头叫我小花。不过这女人比较难缠,她可以叫我小花,却一直不许我叫她雪饼,不然就揍我,这次她和马平川对外的身份是跟我来学习的,可让我逮到机会了。
瞪归瞪,薛冰还是带着刘夫人上了楼,刘夫人大概已经完全被吓傻了,也不敢反抗,她们到了土墙那里的时候,我收了土印,土墙轰塌了下来,地面更是一片狼藉。不过这些不需要我担心,反正花的不会是我的钱。
等刘夫人一走,刘老板就对抹了一把汗,对我苦笑道:“小华兄弟,你这个问题不是要我的命嘛,我怎么敢在她面前说呢!”
我没好气道:“爱说不说,你不说实话,我怎么知道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到时候办不好事,可怪不得我。”我对这个家伙一点好感没有,犯不着对他客气。
刘老板急忙换了个笑脸道:“别,别介,我说就是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事,是在一家夜总会认识的,就是那个蓝小姐介绍的,当时介绍的说是只做木鱼不做金鱼,所以我才动了心。”
我转头看了一眼马平川,还没问,马平川就说道:“木鱼能看能摸不能干,金鱼给钱啥都来。”我顿时又翻了他一眼,这家伙话少,说话也不婉转,不过却简单易懂。更难得的是,这家伙就像我肚子里的蛔虫一样,总是知道我在想什么。
一说到这里,刘老板却紧张了起来,连忙问道:“小华兄弟,我想起来了,我以前追求过蓝小姐,不过她尾巴翘的高,后来惹火了我,我曾给过她难堪,不会是那蓝小姐故意找来整我的吧?”
我摇摇头道:“不会,经常与邪物接触的人,身上会有股邪气,那个女人身上没有,这东西就是直接找上你的,你应该感谢你夫人,如果不是她那么一闹,估计你早就完蛋了,这都快三年了你还手脚冰凉呢!当时得虚成啥样啊!”
“针对我?”刘老板听的一愣,一脸茫然道:“小华兄弟你是不是搞错了?针对我还做了我的女人?还指点我怎么赚钱?”
我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做他情人就是为了要他的命,赚钱再多,命都没了钱还有个屁用,可惜这些看似精明的商场强人,却都看不透这一点。
其实我心里已经猜出了个大概,疯老头念叨了七八个月可不是白听的,只是不大敢下结论,我看向马平川,刚才马平川和那东西动过手,还劈了它一刀,应该也能猜出来。
马平川对我一点头道:“没错,刹女。”
这家伙几乎惜字如金,可他只要说出来,那就一定错不了。
我还没来及说明,刘老板已经喊了起来:“刹女是个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