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就要忍不住,对他进行更多的“欺负”,却终于还是在窒息之中,找到了理智,放开了他。从他的身上站起来。
望着他紧闭的双眼,颤抖的睫毛,规规矩矩躺平的姿势,她并不餍足,她还想索求更多。然而晋江脖子以下不能描写,面临被锁文的恐惧,她再一次深吸一口气,扭头跑了!
公子初居然就那样跑了?孟如川被咬的有些红肿的嘴唇火辣辣的痛,脑子里一团乱,如梦似幻,倒像是喝醉了酒一样,迷迷糊糊的,躺平了不想起来,也没有勇气去追。除了嘴唇之外,他身上也如发烧一样哪里都滚烫。他恨不得立刻脱了所有衣裳。
可是他强迫自己就那么躺着,让碎石隔着衣服咯痛脊背。让他能更快一些清醒过来。
十九年来,他从没有主动亲吻过任何人,也没有被人主动亲过。幼时,婉婷也不会像其他母亲那样亲吻孩子,他记事早,两三岁时的记忆至今都有。那时候他还以为是他不够乖,不够好,婉婷才不与他亲昵。婉婷也不允许服侍的下人们对他太亲近。
他一直习惯与人保持一定的距离。
除了公子初。其他人的靠近都会让他不适。
也只有公子初,让他能体会到全然不同的,炙热的渴望。渴望贴的更紧,水乳交融,再不分离。
直到天亮,公子初都没有再回来。孟如川的身体也终于恢复如常,脑子里的杂念经过一夜的冷静,似乎全然被压制在了最隐秘的角落。再见到其他熟人的时候,他依然是偏偏公子不染纤尘的模样,他们不会知道他曾经那些亵渎放浪的想法。
唯有嘴唇的红肿并不是那么快就能消退。
闵七早上赤着背晾着一身“草莓”印,撞到了溪水边洗脸的孟如川。他耀武扬威显示了一把自己强健的肌肉,还好心问:“小孟,你的嘴怎么肿了,被虫子咬了?”
孟如川睁眼说瞎话,点头称是。
“公子没给你也安排几个美女?”闵七继续挑衅。
孟如川淡然道:“昨晚上公子当众说我不喜女色,所以我一个人在地上躺了一夜。也不知道被什么虫子咬了。”
闵七听后大为同情。
躲在暗处的符若初狠狠的想,早知道就不只是咬他嘴唇了!还好她的嘴唇肿的不明显,否则让闵七发现了再问起来,那她该如何解释,也说被虫子咬了?
接下来数日,彩凤部派了十名精壮青年,外加银铃一起,与符若初的人共同开拓洞中商路。孟如川召集的婉婷旧部也陆续赶到。其中有擅长机关之术的,也有会破解毒瘴驱散毒虫的,还有那对水貂也派上了用场,暗河汹涌,食人鱼时常出没,准备完全依然凶险重重。
总之大家齐心合力,分工合作,制药的、开路的、破机关的,终于算是将地下暗河走通,一直到十几里之外,几乎是山的那一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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