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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本华说,人受欲望支配,欲望不满足就痛苦,满足了就无聊。无聊不无聊的我暂且还不清楚,但不满足的确是够痛苦。
在和Chen认识之前,我一向自认为我不是个会沉迷于肉欲的人。可每当进入他所营造的情境中,我才发现,原来我的欲望如此轻易便能被他调动起来。
在刚了解sm的时候,我曾经跟风尝试过性窒息甚至是自残,试图通过这种极端的方式探寻快感,只是这样极致的快感如狂风过境后便只剩下更深的空虚,甚至是恐惧。
现在回想起来,这些肉体上的疼痛不过是用来麻痹自己的手段罢了。
而现在,只是幻想着Chen在屏幕那边看着我,我就觉得我的呼吸变得愈加急促起来。被视奸般的感受分明让我觉得羞耻,快感却不受控地层叠积累,直至攀上顶峰。
很快我便在一声压抑的闷哼中射了出来。
“呃……!”
点点白灼洒落在地面上,甚至有几滴沿着手机屏幕滑落,弄脏画面中我不断喘息起伏着的身形。
“继续。”
Chen的声音传来时,我的大脑还处于高潮后的一片空白中。
我迟钝地接受着他的命令,等到大脑终于勉强恢复运转,反应过来Chen的意图时,我第一反应就是讨饶。
“先生…”
“快点儿。”Chen毫不留情地催促。
可是刚射完就接着撸真的很难受啊…我又不是种马!
我万分不情愿地伸手搭上还没完全软下去的阴茎,默念着不射白不射不爽白不爽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接着机械地撸动起来。
实际上,高潮后的不应期里,任何一点轻微的刺激都会被无限放大,与其说爽,不如说是爽痛交杂…
全程Chen都没有再说一句话,直到我很快第二次射了出来,他才悠哉地抛下一句:“继续。”
………
我觉得我的手有些发抖。
“怎么了,这可是奖励。”Chen见我不说话,故意问到。“不爽么?我看你挺兴奋的啊。”
我总算是明白了,Chen一开始就是故意的!!说什么奖励,就是憋着劲儿想折腾我还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说什么奖励!
这我当然不能上当啊!
“先生…你还是罚我吧。”我蔫了吧唧地说。
“可以。”…嗯?这么好说话?
“超时四分钟,罚你射四次,我没说停,不准停下。”Chen轻描淡写地说着。“开始吧。”
……我果然不能把他当人看!!
凡事都有个度懂不懂!
又一次被迫在高潮后的不应期内接着自慰,我已经只能感觉到难受了,刚刚才射过一次,还处在敏感期的性器本受不了任何刺激,却被迫承受一次又一次的抚慰。
快感变得极为磨人,迅速消磨着我的承受力。指腹或轻或重地蹭过红肿的龟头时,都带来针扎般的痛感。
等到我终于又一次射出来,喷洒在地上的精液已经稀薄了许多。
而我整个人都有种被抽空的感觉。
Chen没有说话,但无形的压迫感让我不得不继续执行他的命令,温热的掌心拖着扁下去不少的囊袋万分不情愿地揉捏起来,一手捋过已经有些软下去的茎身。
这哪儿是自慰啊,明明是自虐。
沾着白灼的铃口可怜兮兮地收缩着,像是在抗议对它的过度压榨,又随着撸动痉挛般抽搐起来。
我从来不知道撸个管也能这么痛苦…现在的我无比怀念之前被迫禁欲的生活。
而更让我痛苦的是,这回不管我怎么刺激龟头,撸动茎身,都没有想射精的欲望。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每一秒都变成压在骆驼身上的一根稻草,一点点将我的理性消磨殆尽,直至越过阈值。
我心一横,拢着茎身的五指猛一收紧,拇指指尖陷进顶端的红肿的孔缝内重重一碾。
“嗯…呜……!”
突如其来的猛烈刺激让我遽然呜咽出声,还没来得及将这丢人的哭喘咽回喉咙里,紧接着鼠蹊处一阵剧烈的抽搐,让我几乎分不清自己射的是精液还是别的什么了…
脊髓像是被过了电般,过激的快感使得我整个人瞬间脱力,五指略微蜷缩起来勉强撑着地瘫坐着,久久没能从高潮后的虚脱中抽离出来。
尿道口还在隐隐作痛,让我连动弹一下都觉得是在透支我的生命。
难怪那么多人说什么戒撸戒色的…原来是为了保命,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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